第34部分(第1/4 頁)
“難道不是?”
“誰說一定是!”景年收緊了手勁,拉近了寧夏和自己的距離。
“因為世上的女子,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會是什麼樣的,就像你去白馬書院的時候不知道會遇到我一樣;而你現在永遠也不會預料到今年的九月你會碰到一個什麼樣的女子,你如何會知道,不會愛上另外的一個女子?所以,寧夏知道,皇上的愛都是暫時的,可以做夢,卻不可以做長久!”
景年緊緊地咬了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年-的-九-月,朕-不-準-備-選-妃-了!”
“不準備?為何啊?”寧夏的手攀著景年的脖子,很認真的問道。
景年看到她眼睛裡無辜的眼神,知道她不是裝的!
“你說為何?”景年現在連殺人的心情都要有了,“為何朕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卻絲毫都不體諒朕的心意?”
“為—了—我?”寧夏不自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可是,我始終覺得皇上說的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例子在皇宮中始終是不多見的!”
“那你我可以成就一對典範,如何?”景年對寧夏說道。
兩個人正在說著,便聽見中寧殿外面,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寧夏趕緊從景年的身上下來,她現在什麼名分也沒有,這樣確實有些曖昧的。
原來進來的是上官若兒,她進了中寧殿,先掃視了一下寧夏,然後又看著景年,接著,“撲通”一下子就跪下了,接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寧夏已是大吃一驚,皇后這是為何? 景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的雙手捧著寧夏的臉,像是捧著絕世的珍寶,態度極其寵溺,說道,“這幾日在外面過得可好?花泰有沒有欺負你?”
“先生,你就放心吧,他的智商還欺負不了我!我騙了他,自己進入了花南國的皇宮!”寧夏抬眼看著先生,他已經穿上了自己明黃色的龍袍,一副傲睨天下的樣子,威嚴,貴氣,她從未見過她的先生這般穿著,只是,這身龍袍,彷彿把她和先生之間的距離隔開了該!
他還是先前的他,卻早已不是原先的身份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說話的樣子,顯然讓司徒明磊看出了端倪,“原來寧夏的心上人就是當今南湘國的皇帝!”
“好了,寧夏,我還有些話有和這位------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趕緊整理了一下衣襟,給景年跪下了,他說,“草民名叫司徒明磊!”
“你姓司徒?”景年略微詫異了一下子,司徒虹和司徒明磊?
“是!”
“你可有妹妹或者姐姐麼?”景年問道。
“草民只是孤身一人!原是這南湘國中一個郎中養大!蹂”
“養大?”
“是的,草民不是郎中的親生兒子!”司徒明磊說道,“皇上和花雄耍的這一套計謀,當真是好,花雄接下來定然會派兵來攻打南湘國,皇上只要駐守皇宮,等待甕中捉鱉就好!”司徒明磊說道。
景年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案几面前,看著案子上面的“迷途水母”,問道,“這個水母是你送給花雄的?”
“是!現在花南國老王上已然病逝,正是舉國大亂的時候,皇上何不派兵踏平花南國?”司徒明磊說道。
“你想利用朕?”景年看了一眼司徒明磊,說道。
司徒明磊低下了頭,說道,“皇上這般的神機妙算,草民怎可利用皇上,只是,草民覺得皇上這般雄才偉略,確實應該一統天下才是!”
景年看了司徒明磊一眼說道,“你難道不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朕這幾日夜觀星象,天下現在尚不是統一的時候,而且,天下三分的局勢也才維繫了幾十年,各國內政安定,人民安居樂業,朕不想打破這般的局面!”
司徒明磊弓了弓身子,表示對皇上相當歎服的,“草民只是一介郎中,對天下之勢,尚不瞭解!”
“不瞭解?”景年在“中寧殿”中踱著步子,“不瞭解,你如何能夠把這個有劇毒的‘迷途水母’送給他?不瞭解,為何花南國的老國王適時地喪命?你有著玩轉天下的心機了,竟然說自己不瞭解!不過你卻忽略了一點,花雄的確有別人之所不能,朕原本也不相信的,他能夠聞得出來這水母有異樣,這水母是來自我南湘國南郊一所小的溶洞,朕幼年時期曾經和先皇去過,先皇嚴重警告過朕,此後這個洞絕對不能來,這個洞經歷了千年萬年的毒性,也許先前的時候這個洞裡盤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