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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已經懷了龍裔,自然對她恭敬有加,都慌忙向她行禮,“姑娘!”
這種的花邊新聞傳得這般快麼?寧夏心道,不過是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如今整個皇宮都已經傳遍,那她還每日都穿男裝做什麼?明日她要穿一身漂漂亮亮的女裝,把皇后還有後宮中所有的女人都比下去,她總歸是皇上的女人,而且是他唯一的女人,姿色不應該輸給任何女人的!
到了御劍苑的門口,寧夏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原來,皇上沒有練劍,竟然是在吹笛子。
笛子,寧夏已經許久未聽他吹過了,上次聽,還是在白馬書院,他吹得《喜相逢》。
已經距離那樣遙遠了,和先生在一起一直很愉快的,為何,現在變了這般多愁善感。
寧夏輕輕地走進了御劍苑,皇上正在揹著身,吹得是一首很傷感的曲子,寧夏聽不出來是什麼,她從後面給皇上披上披風,景年略略停頓了一下,說了一聲,“寧夏來了?”
“從皇上的笛聲中,寧夏聽得出來,皇上是很傷感的,都怪寧夏不好!”寧夏又低著頭說道。
“你哪裡不好?”景年站在她身前,問道。
“若是沒有寧夏,皇上就不會如此!”
“若是沒有寧夏,景年亦不是景年!”他說道。
寧夏有些想哭的衝動,她撲入了景年的懷抱,眼淚打溼了他的衣襟,她抱著他的腰,說了一句,“皇上!”
景年亦是抱著她,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兩個人攜手回到中寧殿的時候,已是皇上的用膳時間。
寧夏看著皇上的菜,照樣精緻,想起上次景年曾經派人給她送飯菜,心有所感,說道,“對不起,皇上,你上次給我送了那般好的飯菜,可是我還詆譭了你那麼許多----”
景年這才笑笑,為何想起往日,他就想笑?
“你還知道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的事情多了!”
寧夏的臉刷地一下子就紅了。
“快些吃飯吧!”
“皇上,自從上次你給姑娘送過飯菜以後,膳食減少了一半,這次姑娘在了,不知道這飯菜夠不夠?”鄭唯說道。
寧夏緊緊地閉起了雙唇,接著看向景年,那只是自己信口說的,她說皇帝民脂民膏,太浪費了,這話,竟然進入了他的心了麼?所以,把自己的膳食減少了一半。
她看著景年,似乎憋著笑。
“都怪你,讓朕每日都吃不飽!”
“這是誰說的,南湘國四方來潮,國家鼎盛,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減少自己的飯菜呢!”寧夏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非常得意。
景年亦是笑笑,“你心情終於好了?”
寧夏這才又低下了頭,“苦中作樂也不許麼?”
“明日換上女裝吧,這南湘國的女裝,朕還從未見你穿過,宮中的人都知道你的女子身份了,所以,明日換下來吧!”
寧夏點了點頭,“我亦是這樣想的!”
“鄭唯,明日找宮中的製衣局給寧夏做幾身像樣的衣服!”
“可是皇上----”鄭唯似乎有些為難地說道,“宮中的女眷,除了后妃就是宮女,製衣局只有這兩種身份版本的衣服,寧夏姑娘的身份----”
這一問話,讓寧夏好生尷尬,現在在宮中,她什麼都不是,充其量,她現在只是和景年同居的女子,而已!
這種身份,讓她如鯁在喉。
景年皺著眉頭看了鄭唯一眼,接著又看了看寧夏,她似乎正在若無其事地吃飯,與她在一起這麼久,若是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他真是枉為當今的皇
上了,也枉為寧夏的先生了。
“製衣局來了,朕自會告訴他們,你只管去叫他們來就是!”景年的聲音有幾分不悅。
“是!”鄭唯說完,就走了出去,寧夏現在只有男裝,一身南湘國的女裝都沒有,確實是夠窮的。
今夜,寧夏要宿在中寧殿,此後的日日夜夜,她都要宿在中寧殿了。
看著黑夜中,景年如同深海里的星子一般的眼睛,寧夏說道,“今日亦不會有人來聽房麼?”
景年正伏在寧夏的身上,說道,“不會!從現在開始,到朕封你為妃,都不會!”
此時的寧夏,裸。露著肩膀,長髮散在枕上,她是那樣柔媚的,許是已經懷孕,許因為她已經是景年的女人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梔子和小茉莉的香味讓景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