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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花雄打敗,重振南湘國計程車氣的,皇帝親征的目的也是鼓舞戰士士氣的一種方式。
景年依依不捨地和寧夏分別,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從前,並未經歷過這種離別的,寧夏捨不得先生,而且,先生此去----,寧夏自然希望他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戰爭的事情,誰能說的準呢?
寧夏一個人在宮裡,恍然有一種隔閡,先生在的時候,先生是她的天,現在先生走了,皇宮裡便剩下她一個人了,好在,她住在他的寢殿裡,每日都能夠聞到他的氣息。
這一日,寧夏正在“中寧殿”用膳,忽然侍衛來稟報,尚梓縣最近鹽業虧空,出現了最大販賣鹽的走私組織——尚運,顧名思義就是尚梓縣販賣鹽的組織,嚴格來說這不能稱為一個名字,不過卻是一下子能夠看出其中的意思來的。
“尚梓縣?那豈不是高焱的縣麼?”寧夏喃喃說道,她放下手中的玉箸,問道,“此事對其他的州縣可有影響?”
“稟皇貴妃,這尚運的意思其實就是把其他地方的鹽全部販入自己的縣內,但是在自己的縣,鹽價也高的離譜,所以,現在尚梓縣富人不缺鹽,而窮人每日都生活在疾苦當中,搞的怨聲載道,民不聊生,而且因為尚運把周圍的鹽全弄光了,搞的周圍怨聲四起,慢慢地發展成為了全國的大案!”侍衛回道。
寧夏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她也許久沒有見高焱了,她應該讓高焱進京一趟,敘敘此事,順便也敘敘舊。
昔日這是她的同窗啊,而且,先生還曾經吃過高焱的醋,唯一一次,先生吃醋,是吃的高焱的。
現在已經是八月份,正好,八月份全國的官員要入京敘職,寧夏只要等那時候找高焱來就好了。
不過,之前,她還是要把這個案子的情況摸透才是,寧夏的腦子中驀然《南湘史記》的話:尚梓,本是富庶之地,早些年,鹽商較多,所以,縣內人口鼎盛;後來,不知何故,鹽商都去了外地,所以,該縣一下子從富裕之地降為了著名的貧困縣,寧夏初初讀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好笑,真是成也鹽業,敗也鹽業!
想不到,此時,這個縣又發生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高焱這個縣令都不會擺脫干係的,這畢竟是他縣內的事情,而且,這還不是一件小事,已經成為了影響全國的大事了。
此事,該如何處理?
“派人去請柳大人來!”寧夏對著侍從說道。
接著寧夏在中寧殿踱起步子來,想著此事的始末,皇上已經來了信,說已經安全抵達了洛川,並且花雄節節敗退,果然是她的皇上,這般厲害的,連花雄都抵抗不了,寧夏放下心來。
先生安然無恙,便是她最大的心願。
柳元慎已經走進了中寧殿,說實話,他對寧夏還是略略有敵意的,因為先前寧夏審的是他的案子,雖然他罪該致死的,不過,全都是寧夏,解開了這個案子,若不是她,或許還不會有人知道他陷害上官南慕的事情,他現在還在做著他的丞相呢!
現在的寧夏,已經不是昔日的寧夏,她已是皇貴妃的身份,有著皇上的庇護,並且腹中有了皇室後裔,而且現在,她腹中的孩兒還是皇位唯一的子嗣,最重要的,皇上曾經為了她而自裁過,所以,即使柳元慎對她再有意見,也不可能表現得出來的。
此時的寧夏,正站在一棵花的旁邊,柳元慎給她請安,她也沒有回頭,只是自顧自地說道,“這棵花,本宮原以為它生命力極其旺盛的,所以幾日不管它,想不到如今它自己枯萎了!可見,有許多的事情,原本不在意,原本以為就是該這個樣子的,可是一旦去除了人為的力量,那種渾然天成的自然就不再存在!”
柳元慎聽得雲裡霧裡
,說道,“皇貴妃是何意?”
寧夏轉過頭來,看著柳元慎,他微微弓著腰,似乎比尋常時刻更加卑微了一些,不過也對,經過上次“龍袍”的事宜,他現在在宮中做人,確實很小心,而且更加謹慎了。
“原本南湘國鹽業清明,沒有任何的瑕疵,本宮以為鹽業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可是自從柳大人貶職以後,關於鹽的案子層出不窮,所以,本宮才瞭解到,先前柳大人的作用有多麼重要,是不是呢,柳大人?”寧夏不動聲色地表揚著柳元慎。
柳元慎心想:早知道如此,當初何必我把貶到如此地步?現在又用得著我了?
不過表面上卻是謙虛:“鹽的事情,每過幾年都會有些變故,只不過現在趕上了而已!”
“柳大人可聽說過尚梓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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