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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已經在撫摸寧夏胸前的柔軟,接著,唇也覆了上去,黑夜裡,寧夏的臉驀然紅了,他的手已經觸到了寧夏的小腹,他喃聲說道,“我們的孩子,是朕的第一個孩子!在這裡,你要保護好他!”
寧夏咬了咬唇,弓了一下身子,點了點頭,縱然沒有出聲,可是景年卻是知道,她是答應了的。
“明日,製衣局的人會來裁製新衣,今夜,我給你寸量吧?”景年問道。
“連那個地方也要寸量麼?”寧夏問道。
“自然!”
剛剛說完這句話,景年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寧夏嚶嚀了一聲,景年已經在啃。吻著她的脖頸,如同先前的千千萬萬次,只是,這次,寧夏覺得好像有什麼是不同的了。
因為寧夏懷孕了,所以,景年的動作很輕柔的。
而後,景年抱著寧夏沉沉地睡去,第二日,他醒的時候,寧夏還在沉睡,看著寧夏清秀的面容,景年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寧夏的面,她依然沒有醒,肩膀微微地裸。露出了一點,景年又把被子給她蓋好了,一絲笑容湧上了景年的臉龐,她還是沒醒。
景年沒有打擾她,自己穿好衣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知道,今日必定是狂風暴雨的一天,他必要被大臣們煩死,這次上官家不但不會替寧夏求情,反而可能會因為上官若兒的授意而落井下石,到時候,他要怎麼辦?
這次他起得非常早,因為在上朝之前,他約了一個人——柳元慎。
天色尚早,中寧殿和金鑾殿中間,有一座極大的花園,柳元慎在那裡等著他。
霧氣朦朧中,柳元慎看到皇上來了,慌忙給皇帝行禮,因為先前柳元慎有把柄落在了景年的手裡,所以,這次,他對皇上的態度是畢恭畢敬的,不像先前那樣,並且,因為這次皇上單獨召見他,而表現得十分刻意,如果表現得好的話,那麼他可能不會繼續在刑部侍郎這個位子上待太久的。
“朕有一件事情要請柳大人來辦----”
“皇上何言請字,有什麼事情讓臣來辦,直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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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會面了良久,然後,柳元慎先去了金鑾殿,接著,景年也上朝去了。
果然,今天的金鑾殿分外熱鬧,因為今天要討論的是皇上的家務事,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如這件事情這樣讓大臣們振奮了。
“皇上,聽聞昨日,宮中出現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大理寺少卿寧夏原是女扮男裝,竟然在朝中做到了如此高位,而且聽聞,皇上原本就知道她的身份的,因為她懷了龍裔!雖然臣曾經和昔日的‘寧大人’共事過,她足智多謀,明察秋毫,當時臣以為她是人中龍鳳,現在才知道她是女中諸葛,不過,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子,她已經犯了幾條死罪,女扮男裝,這若是在先皇時期,必然被亂棍杖斃了,不過,又聽說,她昨日住進了皇上的中寧殿,看起來,皇上這是明顯地在宣誓,是要和朝中的大臣為敵的了!”禮部侍郎杜預說道!
景年只是沉了沉眼神,看起來,上官若兒的動作挺快的,不過一夜的時間,就和上官家還有朝中所有的大臣都通好氣了。
景年只是環視了一下朝堂,良久以後,他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走到了大臣中間,說道,“先皇后曾經說過,後宮不準干政,那朕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朕的家務事,前朝可以干涉?朕不過是喜歡了一個女子,她懷了朕的孩子,朕想讓她入宮為妃,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杜尚書為何給朕扣上要和朝中所有的大臣為敵的帽子?你這豈不是挑撥離間?朕愛天下的子民,亦愛朕的大臣,不會為了一個女子,和朝中的大臣翻臉,同樣的,亦不會為了朝中的大臣,放棄朕心愛的女子,朕今日的立場就在這裡了,朕愛寧夏,無論她曾經是朕的學生也好,是翰林院的編修也好,是大理寺少卿也好,朕和她相愛之時,她並不知朕的身份,來了宮中以後,亦是許久不知道的,所以,無所謂勾。引男子一說,在她的眼中,朕始終是那個山野裡的教書先生,她有著放歌塞外的理想,不想進入後宮,只是迫於朕的身份所逼,才有此選擇,她審上官家案子的時候,不知道朕的身份,何來干政之說?
再說了,上官南慕,她初初審定這個案子的時候,你不是非常感激的麼?她未曾徇私,秉公斷理,這個案子被記錄進了《南湘史記》,她有什麼錯誤?就因為她是女人?而且懷了朕的孩子,所以就要被杖斃?你們覺得自己的判斷合理麼?還是因為受了什麼人的影響,所以今日來壓迫朕?”接著,景年的眼神看向上觀南慕,因為上官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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