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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兒----”她叫了一句,生怕她害怕。
剛剛說完這句話,唇就被景年封住,是那樣疾如暴風驟雨的一個吻,那樣狂亂的一個吻,忍了將近四年而現在才爆發的一個吻,那樣強烈又那樣綿長,昔日,他總是這樣吻她,可是今日,帶了許多的怒氣,他咬著寧夏的唇,舌探入了她的口中,緊緊地頂著她,而她就那樣被動地承受著,沒有絲毫的反駁!
寧夏被他吻得快窒息了,她睜大眼睛,看著景年,景年的雙眸緊閉,他的雙手緊緊地把寧夏的雙手放在了後面的牆上,而他自己,身子緊緊地貼著寧夏,她又探過景年的身子看過去,沁兒正一臉呆呆地看著叔叔和姑姑。
寧夏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景年,一下子撲到南沁的面前,蹲下身子,說了一句,“嚇到你了吧,沁兒?”
沁兒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她自
小從來沒有見過人這樣的,男男女女-----
她平時最親的人便是父王和姑姑,可是這兩個人平時都是一個人的啊----
過了片刻,她問道寧夏,“姑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我-----我們-----”寧夏支支吾吾地說道,當真不知道該如何向沁兒解釋。
而此時的景年,站在寧夏的身後,冷眼看著這一幕。
素不相識,她竟然說素不相識----
現在,他才不管她是真的忘記,還是假的-----
他的情未變,而她早已遠離!
“這個吻,感覺可和當初一樣?你我可還是素不相識?”他似乎有幾分負氣的態度,問道寧夏。
寧夏只是側了側眼神,亦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好像這麼許久以來,這是景年第一次這樣強迫她,而她也承受地那樣被動。
他果然不再是昔日那個溫潤如玉的先生了,不知道這幾年強迫過後宮的多少女人。
這時候,有侍衛進了寧夏的“珠簾殿”,“稟告長公主,有事彙報!”
在這西遼國中,寧夏的地位本來就不可小覷的,甚至在威望方面,還要高於她的王兄南磊,而且,現在南磊又因病被關了起來,侍衛有事情都向她彙報。
“說!”寧夏心裡亂糟糟的,蹲著的身子站了起來,雙手負立身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彷彿這個動作,讓她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優越感。
侍衛的眼睛又打量了一下站在長公主身後的景年,好像因為景年在而不便於啟齒,不過景年的心思好像不在這上面。
可是,寧夏卻不想和景年說話,亦不願意回頭看他,只是對著侍衛說道,“但說無妨!”
“昔日和南湘國的地界,涼川,因為上次南湘國皇帝三箭定涼川,如今產生了爭議,我西遼國的獵戶和一群南湘國的獵戶,在邊界發生了衝突,我西遼國的獵戶認為,昔日的南徹已經失勢,他與南湘國皇帝的約定已然不算數,而且以射箭定邊界,本來就如同兒戲,因為他們越過了界碑,被南湘國的獵戶所傷,如今,兩群人大打出手,產生了流血衝突!地方官無法裁決,因為這關係到邊界的確定問題,所以還請長公主定奪!”侍衛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看著後面的皇帝景年,景年對這些似乎根本就沒有介意。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寧夏說道,接著,她在珠簾殿內踱起步子來,無論如何,南湘國的皇帝在此,她有什麼舉動,他都看在眼裡,可是這件事情,她要如何解決呢?
“皇上-----”片刻之後,她抬起頭來對著景年說道。
景年抬眼看向她,現在的寧夏,真的不是昔日的寧夏了,昔日寧夏幫他治國,幫他籠絡大臣,如今呢,她已經赫然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上-----
“何事?”他聲音亦是淡淡的,似乎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涼川的邊界確實要重新劃分!”她說道。
“為何?”
“我的觀點和西遼國的獵戶一樣,用射箭定邊界確實如同兒戲,也只有南徹這樣的糊塗君王能夠想得出來,須知,邊界的劃分要靠海岸線的測量,要測定當地的氣候有何差異,還要評判方圓幾里的人煙情況,如果這樣就輕易地把我西遼國的土地劃分出去,這確實如同兒戲!”寧夏看著景年說道。
景年看著寧夏,似乎略有詫異,幾年前,她就常常說這種話,諸如“中央集權”之類,現在又說到土地劃分的依據,難道她不知道在這個社會,土地的劃分通常都是靠君王的喜好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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