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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裡的曖。昧詞語,她的沁兒,日後,定當不讓她入宮的,不可能讓她當皇帝的女人,每日被翻牌子,等待被寵。幸,那她女性的尊嚴要放在哪?這雖然是一個現代女人的觀點,可亦是她對沁兒要求,哪個人希望自己的女兒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
沁兒指著景年說道,“上次,在皇帝叔叔的中寧殿,有一個姐姐說叔叔翻了她的牌子,而且,方才父王
又提起來翻牌子的事情!可是,沁兒一直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大人似乎對這個都諱莫如深,所以沁兒想問問姑姑,姑姑對沁兒一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寧夏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這幾年,景年也不知道翻過多少女人的牌子了,雖然那是他的權利,她無權干涉,但是,畢竟,昔日他們相愛一場,而且現在她還愛著他,此生,除了他,她沒有愛過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如今,愛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深刻!幸虧她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裝作她不是她,若是還記得,此時的她,該難堪到何種地步?自己深愛的人,卻去翻別人的牌子。
偌大的的德政殿中,此時只剩下寧夏,沁兒,景年還有君如墨。
君如墨亦知道皇上此時的心情的,可是無法,他幫不上忙,只能乾著急,他知道這幾年來皇上為了皇貴妃的死墮。落到什麼程度,可是如今第一次相見,沁兒便這般揭他的短,縱然他有一百張口,也說不清楚了。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而防小兒之口,卻是永遠也不能的,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孩子的口中下一句會說出來什麼。
寧夏拉著沁兒的手,站了起來,對著景年說道,“皇上,我認為沁兒尚在稚齡,此後,這種詞語還是少讓她聽見為妙!”接著拉著沁兒就向殿外走去,沁兒一臉狐疑的神態,望著姑姑,又望望叔叔。
景年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有話始終沒有問出來,寧夏,他的寧夏----縱然他沒有問,可是她卻始終都不給他一個藉口讓他提起從前,如今,翻牌子的事情又讓她知道了,還不知道對自己的印象糟糕成什麼樣,本來想著這次接她回宮的,可是現在她會隨著自己回去麼?
她本來就痛恨後宮的,他現在就在懷疑她當時為何要和自己玩一場苦肉計,不就是為了逃出後宮麼?她對後宮當真是厭倦了的。
寧夏拉著沁兒去了珠簾殿,心痛難忍,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再見他的,今日見了,聽到的第一件事便是他翻別人牌子的事情,心亂如麻!
她坐在案几前,彈起琴來,而沁兒看得出來姑姑生氣了,冷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姑姑彈琴,琴聲激昂,似是萬馬奔騰,一如她現在的心情,沁兒一直在一旁坐著,不敢說話。
景年特意走到珠簾殿,聽到了她的琴聲,知道她彈得是《十面埋伏》,也不知道心中有多大的仇恨,要彈這般憤慨的曲子,她的記憶當真喪失了麼?若是沒有,又為何這般當他是路人?
他走進了珠簾殿。
寧夏似乎沒有看到他,眼神始終在琴上,不曾抬眸。
沁兒卻是已經看到他了,慌忙從板凳上坐起來,說了一句,“皇帝叔叔!”
寧夏的琴聲戛然而止,抬起眼來,看著景年,還如昔日般,一身青布衣服,只是眉目之中有了許多的淡漠和疏離,早已不再是寧夏熟悉的模樣了。
“皇上來這珠簾殿,可有事?”她問道,口氣亦是淡淡的,彷彿他真的是和她再無關的人。
曾經風月尚存,如今相逢陌路,心痛早已開始,不過在遇到的那一刻更加深了而已。
景年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他要看看,她對自己的態度能淡漠到什麼地步?昔日她騙他,讓他傷心了四年,如今再見,她又是這樣一副態度,他當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得罪她了!就算是她痛恨後宮,對他亦不該如此!
他猛然走到寧夏的身前,拉起她的手,寧夏喊道,“你要幹什麼?你我素不相識,你這樣做可合適?”
“素不相識?”景年痛楚地緊緊地皺眉,口中在喃喃地重複著寧夏的話,“素不相識-----”
他竟然用“素不相識”來形容兩個人的關係。
沁兒本來跟在景年身邊的,如今看到皇帝叔叔真的生氣了,而且好像是和自己的姑姑在生氣,這兩個人,都是她喜歡的人,無論哪一個生氣,她都不願意!
景年狠狠地拉著寧夏的手,來到了牆邊,猛然把寧夏抵在後面的牆上,寧夏看著他眼中那副暴怒的樣子,她又看了一眼後面的沁兒,沁兒正瞪著眼睛,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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