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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妃位,卻沒有人領她的情,因為,她始終是一個女流之輩,而且,她還是皇上的女人,是最受寵的女人,因此成了各路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且,現在,兩個人的孩子也沒有了,寧夏已經毫無牽掛,縱然自己腹中還有一個他的孩兒,可是,寧夏卻不打算告訴景年了,若是有一天自己離開了,豈不是讓他徒增牽掛?
原想自己默默地離開,現在卻要帶走他的孩兒了。
不過也好,日後反正寧夏再也見不到景年了,有一個孩子,有他一半的骨血,長得越來越像他,別人睹物思人,她睹人思人豈不是也很好?想到此,心裡竟然酸楚地要命,她終究要與景年分別了麼?
寧夏此時,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落在了景年的胸前。
“寧夏-----”景年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尾音上揚,有著說不出來的無奈和寵溺。
這一句話,寧夏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的唇湊上去,尋找著景年的唇,兩個人深吻起來,她始終攀著景年的脖子,此生,她和景年接吻的時候,就是這般,總是攀著她的脖子,或許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又或許,她認為景年是她的天,只有雙手攀住他,才有安全感。
景年的唇探入寧夏的唇舌,那樣深情地吻著她,寧夏亦然,這個吻,那麼細緻纏。綿,似乎把兩個人的一生一世都吻了進去,讓寧夏渾身無力,最後的時刻,她狠狠地咬住了景年的舌頭。
景年痛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想說話,卻是說不出。
“皇上,記住臣妾!”寧夏這般和景年說的,伴隨著一行眼淚嘩啦落了下來。
原以為,寧夏穿越到這南湘國來,是做一個看客的,看周遭的悲歡離合,人間聚散,她卻是片葉不沾身的,因為,在這南湘國她沒有一個親人,孤家寡人一個,不會有情愛,亦不會有太多的思想。
卻是從那一刻,從景年進了白馬書院的那一刻,她的命運全都改變了,景年那淡然的眉眼,深沉的表情,站在寧夏身後寫字時的樣子,永在她的心裡,揮之不去。
如今,已經與他這般糾纏,有了兩個孩子!
可是,最終,還是逃不脫要分離的命運!
接著,兩個各自睡去。
卻有著同床異夢的感覺。
景年想的是為何寧夏來了宮中,尤其是最近,便再也不像在白馬書院那般活潑了,尤其是最近,孩子丟了,她的半條命也彷彿丟了一般。
寧夏握著景年的手,久久不能夠入睡,這是她始終都喜歡著的人兒啊,她又如何捨得離開?與他一同經歷了這麼多,從最初的師生情意,到今日的夫妻情意,她的一生中只有他一個人,這是她在這個朝代最親切的人,離開了,世間亦不會再找到第二個人。
從此,流浪江湖,孑然一身。
這幾日,景年的心情不好極了,孩子找不到了,寧夏心情更是差到了低谷,本來今日他想去狩獵的,問了下寧夏,問她去不去,也想讓她散散心,寧夏說自己不去了,很累,景年心想,自己一早去,日落時分便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只是帶了君如墨等四五個隨從,便向南郊行去。
寧夏早已做好了準備,今日是她該走的日子了,她在這宮裡,景年始終會揹著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帽子,處處受到掣肘,行事不能夠放開手腳,寧夏知道,這一切全是她的錯,昔日,他是一個好皇帝的,雖然今日也是,可是朝中的大臣始終對他抱著這種印象,現在已經是褒貶參半,她知道,那一半“貶”是因為她。
若是沒有她,先生定然還是一個好皇帝的。
她去了太醫院,司徒明磊還是在做實驗,看到寧夏來了,很緊張的樣子,說道,“你還好?”
“我如何不好?”寧夏說道,她在皇宮中,也極少穿朝服的,現在的她,一身粉紅色的便裝,在和司徒明磊說話,是話說,也是道別
。
司徒明磊很謹慎的樣子,“宮中有人要害你,你可知道?”
“誰啊?”對於有人要害自己這件事情,寧夏還當真不奇怪,她在宮裡,樹敵良多,柳雲兒和她的父親便是她最大的對頭。
司徒明磊和寧夏來到了太醫院附近的一座低矮的院牆旁邊,他對著寧夏說了許多的話,寧夏問道,“如今我已是決定要離開這南湘國的皇宮了,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接著苦笑一下,昔日,她對朝中的大臣,還抱有十分的希望,現在,她已經對這群老匹夫毫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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