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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小心!”司徒明磊本能地喊了一聲,一下子就扶住了寧夏的胳膊。
寧夏驚惶未定,從德馨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拍著胸脯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摔著了不要緊,孩子可千萬不能夠有事啊!”她很緊張地說道。
“皇貴妃吉人天相,
自然不會有事!”司徒明磊說道。
這個時候,景年從中寧殿裡走了出來,剛剛出殿門,便看到站在高橋上的寧夏和司徒明磊,而寧夏的手還放在司徒明磊的手,好像在說著什麼!
看起來,她對這種男女之事還是這般不設防,似乎已經把上次自己發過的誓忘到九霄雲外了。
他注視著他們,慢慢地走了過去,從中寧殿到華燈初上,還是有些距離的,不過因為寧夏站在了高橋處,所以,景年能夠看得比較明顯。
雖然在宮裡,身為皇帝的女人,男人是可以扶的,不過,那個男人是太監,不是司徒明磊這樣風華正茂的太醫!
寧夏還在拍著胸脯說著什麼,笑容洋溢在她的臉上,顯得很嫻靜,自從她懷孕以來,她的確變了很嫻靜,景年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緊緊地咬著牙,走到了拱橋的下面。
寧夏始終地低頭,看到景年走了過來,顯然有些驚訝,她這才想起來,她的手還放在司徒明磊的手裡,她慌忙抽出了手,她上次在景年面前發過誓的,說以後要和別的男人拉開距離的,這次,這次-----,她真的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慌忙彎下身子給景年請安,“臣妾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此之前,她很少給皇上請安的,這般鄭重,更是少之又少。
司徒明磊和德馨也給景年請安。
景年還沒有讓她們起來,寧夏就一直半弓著身子,有些吃力,本來剛才就有些累了,現在,他還不讓自己起來,什麼意思啊-----
就這樣一直沉默著。
寧夏疑惑了,而且她的確累的要命了,他不就顧惜自己的孩兒麼?
寧夏偷眼看了景年一下,他雙手負在身後,一件白色的披風在他的身上,隨風吹動,他好像在抬眼看著寧夏,寧夏本來就是偷眼看的,看不真切。
寧夏皺了皺眉頭,壓迫得肚子太難受了。
“平身吧!”景年終於開口,“德馨和司徒明磊你們倆先下去,朕有話要和皇貴妃說。”
德馨看了寧夏一眼,意思是,“你沒事吧?”
寧夏點了點頭,意思是沒事。司徒明磊也要和皇貴妃說保重的,可是終究礙於皇上在場,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這樣走了下去。
獵獵的秋風中,只剩下了寧夏和景年站在那裡。
一個在橋上,一個在橋下,誰也沒有說話。
寧夏剛要提起衣襟下橋,景年的聲音卻傳來,“你在那裡等著,朕上去!”
說完,他幾步便邁到了寧夏的身邊,擦過寧夏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拉住了她的,頓時,一股暖流傳遍了寧夏的全身,原來一直以來,她在宮裡缺少的便是這種溫暖,而這種溫暖來自於景年,現在,他也是別人的男人了,不獨獨是自己的了。
寧夏被景年拉著,她又上了一步臺階,兩個人又站到了橋頂。
“這幾日可好?”景年問道。
“託皇上的福,很好!”寧夏不自覺地又向景年伏了伏身,她也不知道為何對景年這般尊敬了,大概真如她先前所說,若是現在不尊重皇上,日後失寵了,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吃的,當時只不過是和景年開玩笑的,不過方才,方才寧夏看到景年看著她的那種冷冷的眼神,她已然知道,她離這一日好像不遠了!
原來,宮裡的情和外面也不一樣,原先寧夏以為可以和先生白頭到老的,可是現在呢-----,她的心還在他身上,他卻已經走了那樣遠了。
兩個人終究還是不在同一地點了。
景年又皺了皺眉頭,頭歪了一下,看向遠處,說道,“太醫說,你這幾日就要臨產,不要四處走動!小心點!”
寧夏點了點頭,終究沒有告訴皇上自己生日的事實,忽然就覺得和皇上沒有那麼多的話要說了。
“朕今夜會翻你的牌子,你做好侍。寢的準備!”景年說道。
那他前幾夜又是翻得誰的牌子?寧夏極想知道,因為在這宮中,除了一後二妃之外,還有許多位分低的美人,有許多都是景年的父母在世的時候,他的父母給他選定的,不過這些美人平日裡在宮中也做著尋常宮女的工作,和宮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