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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歪頭看了一眼,巍峨的宮殿卻有著嫻靜的影子,似乎有許多的陳年故事,這座宮殿,應該是有些年歲了,不過卻沒有隨著時間的流失而顯得陳舊,反而,更顯示出一種如同古董般的色澤和光芒崾。
“敢問皇上,這座宮殿原先是誰住的?”寧夏問道。
景年眼神看向前方,似是有許多的話要說,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
這麼些年來,他等了又等,終於等到了那個人,就是身邊的這個人。
她眼波靈動,懂他,瞭解他,與他相知相愛,已經有了孩兒。
“昔日,這座宮殿是母后的,父皇住在中寧殿,母后住在這裡!”景年扶住寧夏。
寧夏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她早就聽皇上說,先皇只有先皇后一人的,兩人絹蝶情深,所以,也給了寧夏許多的條條框框,讓她好不安生,為此,景年還自己刺了自己一刀。
寧夏停住腳步,看向景年,“皇上的臂膀可還疼麼?”
“早已不痛,只是天氣熱的時候,偶爾還癢!”景年看著寧夏說道,現在已經入秋,天氣涼了許多,他和寧夏漫步在飄落著黃葉的宮內,經過君如墨的一番整理,皇宮又恢復了昔日的樣子,花若凡留下的痕跡已經點滴也不在,這裡還是景年從小長大的地方,是寧夏喜歡的樣子躪。
本來兩個人一回宮,按照祖制,就要給寧夏分新的宮殿的,可是,終究二人捨不得分開,所以,選擇宮殿的事情,亦是一推再推,果然是熱戀中的人兒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過是白日分開而已,晚上還在一起住的,寧夏也不知道自己哪裡生出來這許多的多愁善感!
今日太陽未出,有些舒爽的微涼。
“寧夏冷麼?”景年問她。
寧夏搖了搖頭,說道,“以後臣妾當真要在這裡住了?不能天天看到皇上了麼?”
“朕也有自己的事情,上朝,批奏摺,過一段時間,可能會去微服私訪,寧夏也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子,兩個人天天都在一起,你不嫌膩?”景年問道。
寧夏想想也對,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和景年在一起以後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樣子,而且,這古代宮中,寧夏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的,比如,繡花,做女紅,她發現宮中女子的衣袍大多數寬大,不利於行走,若是當作朝服是可以的,可是每日在宮中,總穿成這樣,還是有些累贅的,所以,她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正好,有了自己的宮殿以後,她可以自己做這些,反正這宮中的舊制,需要改良的多了去了。
這幾日,皇上派人把先皇后的宮殿打掃了出來,親自題匾,給這座宮殿,起名:衷寧殿!
“衷寧殿?為何要叫衷寧殿啊?皇上?”寧夏站在“中寧殿”的案几前,皇上正在提筆寫字,她忍不住問道。
“寧夏不是學富五車的麼?為何連這一點也想不到?”景年已經寫完,把筆提起來,放在硯臺上面瀝乾。
寧夏想了想,還是不懂,便說道,“縱然寧夏再有才學,可是始終比不過先生啊,先生你快告訴寧夏吧!”
景年忍不住笑笑,他側眸轉身,和寧夏的距離極近,因為寧夏現在肚子很大了,所以,景年沉了沉腰,附在寧夏的耳邊說道,“衷寧的意思就是‘朕鍾情的寧夏住的宮殿!而且,衷寧和中寧名字諧音,寓意你我白頭偕老。可好?”
寧夏的臉驀然紅了,她抬手捶了一下景年的肩膀,“討厭!”
景年的唇角勾起一絲微笑,他那樣看著寧夏,然後,身子往後倒了一步,似是故意一般,寧夏不過是輕輕地抬手,哪裡會讓他有這般的反應,所以,他該是心甘情願的才是,心甘情願被寧夏欺凌。
這日上朝,宮中的大臣有一個不情之請,說皇上的後宮只有一後兩妃,後宮空虛,並且提議讓後宮雨露均霑,只有皇貴妃一人是不行的!
景年一聽這話就來氣,他走下了龍椅,走在大臣中間,說道,“朕夜夜專。寵皇貴妃,可有耽誤朝上的大事?朕不是每日勤勤懇懇地上朝,每日批奏摺到很晚,這天下的事情,朕耽誤了幾件?皇貴妃也力勸朕,要做一個好皇帝,所以,納新妃,雨露均霑的事情,大家還是不要提了!”雖然一直以來,景年對這些老匹夫都抱著“左膀右臂,右臂左膀”的看法,小心平衡他們之間的利益的,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似乎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口氣都是一致的,為了皇帝的後宮子嗣著想。
“皇上,微臣並不是擔心這些,只是,若是皇上日日和皇貴妃耳鬢廝磨,治國的方略勢必會受到皇貴妃的影響,或許皇上自己意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