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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寧夏要如何判這個案子啊?總不能把柳元慎這個一品大員誅殺九族啊,貌似她還沒有那個權利!
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鄭唯的聲音傳來,“今日寧夏只管斷案,後面的事宜皇上親自做主!”
接著大家都齊齊地跪在了地上,寧夏也低著頭,和著眾人的聲音,說了一句,“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站起身子來要走了!
因為這次寧夏跪在了第一排,所以,她偷偷地抬起了眼睛,這次,她看到了皇上的背影------
她的心忍不住一沉,因為,皇上的背影和先生的背影一模一樣!
先生的背影,她已經看過了無數次,自然是認得的,所以,即使他換了衣服,寧夏也認得,就像此刻,即使先生穿上了龍袍,寧夏也認得一樣!
只是,她在心中低語著:先生,先生-----
最不敢相信的事情,此刻已經成真!
先前她懷疑過,昨天侍衛傳話的時候她亦懷疑過,現在,她更加懷疑了!
原來,心中的疑慮已經成真:先生即是皇上,皇上即是先生!
寧夏緊緊地皺了皺眉頭,眉宇之間是沉痛的表情,所有過往的一切,現在,都可解了! “上官大人,你快點告訴我啊,‘寸量’到底是什麼意思?”寧夏非常非常好奇地說道,這比看後宮野史好多了,寧夏還從未聽說過“寸量”這個詞,後宮野史的書,多數是寫女人的,也有很多是寫太監的,今日,她第一次聽說“寸量”這個詞——是和皇帝有關的。
“怎麼,寧大人對此很感興趣?”上官南慕問道。
寧夏這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不----不是的,指使,“寸量”和案子息息相關,我自是要知道才便於破案麼!”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為了這個好麼,而是覺得“寸量”這個詞語和皇上聯絡起來,如同古代的女人被“摸玉”一樣,定然勁爆極了踺。
好在,她現在的身份是男人,面對上面南慕,不會有絲毫的羞赧之感。
“寸量的意思------”上官南慕站了起來,背對著寧夏,他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難以啟齒,看起來,這個詞當真勁爆了,寧夏的心裡也咚咚跳著。
“你快些說啊!”寧夏催促著,臉上因為好奇而燦然生光,上官南慕還從未見過這種表情的官員,好像她私人的興趣更是超過了對案子的關心。
不過,他還是說了起來犬。
“皇帝每年要做十套龍袍,這你可知道?”上官南慕問道。
寧夏連皇帝的面都沒有見過,她如何知道這些,自然是搖了搖頭。
“這些龍袍,分別是春天兩套,夏天四套,秋冬分別兩套,可是,你知道是如何給皇帝量身的麼?”上官南慕問道。
“我自然不知,上官大人,你快些說啊!”
“是皇上脫。光了,一絲不掛,然後,由太監與他貼身站著,拿著尺子,一寸一寸地量,說是寸量,其實是比寸量更加嚴苛的,我看用‘毫量’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量一次身要費大半個時日!當今皇上還好一些,先帝才是真的受罪,因為他是開朝的皇帝,龍袍圖案,圖樣,龍袍的款式,小到哪個地方要繡一條龍,哪個地方要釘一個釦子,哪個地方要加一圈毛,都要和他商量的,可見,先帝被‘寸量’過多少次吧!”上官南慕似乎有幾分同情皇宮中的人,口氣也有些憐憫呢。
“不是有禮部麼?和禮部商議不就好了,為何每次一定要‘寸量’皇帝呢?”寧夏不解。
“製衣司的人自然要和禮部商議的,不過這終究是皇上的龍袍,萬一皇上哪裡看不中,豈不是白做了?所以,還必須和聖上溝通,而先帝,又是一個對穿著相當嚴苛的人,所以,在世時,可能被寸量了無數次!”上官南慕說道,“不過,金箔上面龍袍的式樣向來在開朝時候就已經做好,所以,當今聖上,並未經歷先帝那般的‘寸量’次數,不過,每年還是要經過至少十次的‘寸量’!”
“那這皇上,每次‘寸量’的時候,那個地方也要量到?”寧夏站了起來,站在上官南慕的身前,問道,若是那樣,這皇上當真是太恥辱了,看起來,這皇上處處受制於人,也不是什麼好玩的,寧夏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人都想當皇上。
果然,上官南慕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自然知道寧夏說的“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他說道,“寧大人,今夜就你和我,以後這種詆譭皇上的話,切莫讓旁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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