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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女兒身!”
寧夏不解了,朝堂上面的人更是不解,又竊竊私語起來,柳雲兒只是呆呆地跪立在側,兩眼發直,一語不發,看起來,這個謊言已經被戳穿了。
寧夏疑慮,皇上不是和柳妃在新婚之夜有過歡愉的一刻麼?為何柳妃到現在還是女兒身?不過,也因為柳妃是女兒身,所以,才洗清了她身上的嫌疑,讓這柳雲兒誣告,現在總算是得到懲罰了!
大臣們似乎也在疑惑為何柳妃還是女兒身,難道皇上還沒有和她----?
更加震驚的是柳元慎,他把女兒嫁入宮中,她現在還沒有收復皇上的心?
皇上又在鄭唯的耳邊低語幾句,鄭唯朗聲說道,“柳妃的誣告不成立,現在請寧夏繼續審龍袍的案子!”
寧夏心裡一直有一個疑慮,她心道:這古代又沒有任何檢驗的器具?這穩婆是如何檢驗處。女的?
這個問題,她不會知道的,私下裡,她定要問問穩婆才是。
寧夏繼續審案子,被方才這樣一打亂,她還暫時回不過神來。
她定了定,坐在朝堂之上,說道,“方才柳妃汙衊本官曾經奸。汙於她,有一句話是‘未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方才說道這張紙是從迎紫的腳下發現的,我剛才也看見了,迎紫今日穿的還是那日那雙鞋,我們來比對一下腳印!”說著,著人脫下了迎紫的一隻鞋,面朝著大家,比對著鞋的花紋,說道,“可見,這紙上的花紋和迎紫的鞋底一模一樣,可見,並非是本官誣陷於她,方才柳妃也說過,她那日剛剛從皇上的中寧殿出來,可能是踩的‘中寧殿’的也不一定,也因此,我那日已經派人去了柳妃的‘流雲閣’,去看了柳妃的書桌,看起來,這柳妃是不愛讀書之人,為何喜歡墨寶本官就不知道了!”寧夏說著,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摞紙,說道,“這些紙是出自‘流雲閣’的,是本官派人‘竊’來的,權宜之計,還請皇上原諒!由此可見,這些紙張,不光皇上自己用,而且,柳妃也是在用的,可見,這張賊人的紙片,是從柳妃的房中傳出來的,而且,這字跡也的確是柳妃的字跡,不
過是她用左手寫就,她的字寫得本來就差,用右手已經不堪入目,可是為了符合賊人字寫不好的概念,她故意用左手寫的,這種欺君大罪的事情,她自然不可讓別人代勞的!另外,這金箔,”寧夏拿出那張龍袍上面的金箔,對著下面的人說道,“這金箔背面的右下角,有一塊微微的發紫,你們可知這是何故?”
朝堂下面的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寧大人是什麼意思!
寧夏說道,“這是先皇賜給柳家的上等金片,因為這種金片在整個皇宮少之又少,是從花南國進貢的,因為花南國地處極北,而這種金子,是花南國在極寒的地方熔鍊出來的,所以,有些發紫,這種金子,又叫做紫金,在全國是少之又少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柳大人要用這種金箔來做底的,可能覺得用普通的金子顯示不出來對‘龍袍’的重視,所以他用了‘紫金’,因為先皇的金箔龍袍用的也是紫金!也許是他忘記了,當年,這種金子,先皇只分給柳家,而沒有分給上官家的,尋常時刻,先皇都是兩家都分的!”寧夏說道,方才她的話已經點出了柳元慎的用意,也點出了柳元慎才是此事的罪魁禍首。
“人說,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如果你做了壞事,卻不承認,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無論如何,你都會留下痕跡!柳家想陷害上官家,因為柳雲兒已經入宮,現在和上官家的實力均衡,可是呢,柳大人好像不想這樣分庭抗禮,要一家獨大,他處心積慮,用了幾年的時間,來籌謀對策,可惜啊,終還是功虧一簣!”寧夏說道。
柳元慎的臉色已經蒼白,他氣急敗壞地對著寧夏說道,“切莫信口雌黃!憑什麼要聽你的一家之言?”
“柳大人,這不是我的一家之言,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我也沒有辦法,我也給過你辯駁的機會了,是你自己辯不過來!你以為旁人都不知道‘寸量’,就可以胡亂編排上官南慕的各種資料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知道為何,寧夏相當反感柳元慎的,難道是因為上次先生和自己說了,他用先皇的聖旨來壓當今皇上,逼皇上娶柳雲兒的事情麼?
寧夏明明就不待見皇上的,可是為什麼,冥冥之中,她又有些同情皇上的,所以,現在打擊柳元慎,也是在幫助皇上!
“柳大人,你還有何話說啊?”寧夏問道。
柳元慎已經蹲坐在地上,一語不發,兩眼發直,看起來,這次的欺君之罪是做實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