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裡,他救活了我,所以,這一輩子,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然後,他告訴我他的身世,這幾年我一直在幫他,也一直把西遼國當作了自己的國家!”
原來是這樣!
竟是這樣!
關於過去,景年已經不想再說什麼,良久之後,他問了一句,“你可還記得白馬書院?”
寧夏搖了搖頭。
她竟然連白馬書院也不記得了,他們最刻骨銘心的緣起便在那裡,可惜她忘了。
景年又問,“沁兒可是你我的孩子?”
寧夏想了想,終究搖了搖頭。“你我的孩子?你我曾是夫妻?”寧夏很茫然的樣子,“我這般愛自由的人,
怎麼會成為後宮中的人,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我怎會受得了那種束縛,你的屬下叫我皇貴妃的,我可是你的皇貴妃?你有幾房妻妾啊?沁兒不是我的孩子,是我王兄的。”
景年的眼神看向遠方,幾房妻妾這個問題,他當真不想回答,而且,沁兒竟然不是他的孩子,好生失望。
“你我-----昔日可好?”寧夏又試探著問道。
這個問題,景年亦是不想回答,說了一句,“過去如塵埃,隨風去吧!”
寧夏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剛要轉頭,斗篷上的帽子卻被柳條掛住,她走不了了!
景年並沒有看到,剛要轉身,手卻被寧夏拉住,她搖了搖他的袖子,另外一隻手指著自己的頭頂,意思很明顯,幫幫我,把柳條摘下來。
景年看了一眼,他這身斗篷是真絲的,一旦掛住,便會脫絲,所以,他要小心翼翼才是,縱然寧夏比他矮一頭,可是要看到寧夏的頭頂也要費些功夫的。
因為寧夏站的地方泥土還有些雜草,而景年一動不動,讓她實在受不了了,景年的手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耳朵,她忍不住笑了出來,銀鈴般的笑聲灌滿了景年的心懷,是那般開懷的!
他的眼睛落下來,看向寧夏的眼睛,她還是笑著的!這串笑聲,讓他又回到了從前,桃花樹下,那個開懷笑著的女孩子。
景年微微皺眉,問了一句,“你笑什麼?”
“你撓我癢癢了!”寧夏說道。
現在的景年,和她面對面,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寧夏差點要摔倒了,她本能地抓住了景年胸前的衣襟,這個動作猛然讓景年的心裡一動,從來不曾有一個女子讓他這般心動,唯有眼前的這個女子有這種本事,從前有,現在亦有!
過了這些年,似乎她更加柔。媚了許多,讓他一下子怦然心動,如昔日那樣。
景年終於幫她解開了,寧夏趕緊走出了剛才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些泥濘,她差點摔倒,她邊輕拂著衣袖上樹葉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對著景年說道,“我要去看我王兄了,你要不要去?”
“好!”景年說道,只要和她在一起,去哪都是好的,雖然她現在不記得他,可是,若是和他相處得多了,說不定哪個瞬間就能夠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戀。
兩個人一起在路上走著,昔日,他和她就是這樣走過南湘國的皇宮,一起走過華燈初上的拱橋-----
如今是在西遼國,那是她的國家。
“你可知王兄被我關在了哪兒?”寧夏笑嘻嘻地問道,神態和昔日無異。
“哪?”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兩個人穿過珠簾殿,走過德政殿,德政殿的後面,是一座廢棄的皇宮。
寧夏在昏暗的燈火中伸出手來,遠遠地指著,“王兄就被我關在那兒了,還有那個女人,一下子勾。引了南家兩兄弟,還有他們的父王,也當真是賤了,這樣的女子,非要放在盛滿了釘子的鐵桶裡,從山上滾下去,虧得王兄竟然還喜歡著她,王兄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子,想不到一出手,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當真讓人失望透頂!”她似乎在自言自語,有一些不服氣的神態。
“那你還把他們關在一起?”景年的嘴角有了一絲笑意,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高興了起來。
“她沒有給我解藥,我有什麼辦法!這解藥定然在這個賤女人身上!”寧夏說道。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德政殿後面的“祁豐殿”,這是昔日花南國公主的寢宮,因為時間久了,又沒有人住,所以,顯得很陳舊。
“來!”寧夏上了臺階,本能地拉了一下景年的手。
微風吹起,揚起了她額上的碎髮,顯得她飄逸自在,這種景象,景年已經多久沒有看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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