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他只是以為自己在和北澈隨意聊聊,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寧夏鬆了一口氣。
今夜,景年宿在了衷寧殿,夜半的時候,寧夏又被一個噩夢驚醒,夢見了北澈在瓢潑的大雨中,坐著最低賤的工作,沒有穿蓑衣,亦沒有拿雨傘,大雨淋在了他的身上,他彎下腰,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寧夏口中喃喃地叫著“北澈,北澈-----”眼淚落滿了枕頭。
這些話,景年早已經聽到,北澈不過來了南湘國幾日,便又勾起了她如此的神情,景
年緊緊地咬著牙齒,卻未曾說過一個字,他假裝還在睡覺,沒有醒來,手指卻握得緊緊的。
寧夏猛然從夢中驚醒,雙手伏在臉上,她已經許久許久都不曾夢見北澈了,為何這次,難道是昨日他在夕陽中的影子吸引了寧夏,寧夏歪頭看了看景年,他還在睡覺,應該是沒有聽見,她長吁了一口氣,再睡下時,她面朝著景年的方向,手撫在了他的胸膛上,從他的身上尋找著安全感。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景年已經不在她的身邊,寧夏心道,定然是上朝去了,她起床,想去看看沁兒,穎兒卻匆匆地跑了進來,說道,“皇后娘娘,不好了!”
寧夏猛地心跳起來,“什麼不好?”
“花南國的攝政大臣以及他的家人被皇上貶為了庶民,而且皇上命攝政大臣此後在南湘國的皇宮做侍衛!”穎兒似乎緊張極了,對著寧夏說道。
“什麼?”寧夏一下子跌落在椅子上,景年一直不曾和自己提起北澈的半個字,如今卻把他貶為了庶民?而且讓北澈去做南湘國皇宮門口的侍衛,北澈骨子裡那樣孤傲的一個人,他怎麼讓他做這種事情!
寧夏頓時心裡五味雜陳,她知道,景年這樣做,定然是為了自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必然找了一個政。治上的藉口,就把北澈打發了。
寧夏的心裡實在忍不住,她想去到景年的面前,去替北澈求情,可是自己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才把北澈放到如此地步的,如果自己去求情,反而會更加火上澆油,自己昨天晚上的夢果然成真了,他做著最低。賤的工作,他一襲白衣,氣質超然,如何能夠做一個下等的侍衛,這定然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的!
寧夏明明心裡難過極了,可是卻不敢去景年那裡求情,只能把所有的的不忍和委屈都藏在自己的心底!
已是上午十分,景年下了朝,便來到了衷寧殿,他在仔細地看著寧夏的神情,她似乎神情之間有幾分失落,即使不說,他也知道是為了什麼,這件事情,整個宮裡都已經傳遍了,她不知道是假的,可是,她從未在他面前提起一個字,她的心思,景年怎會不明白,她定然是怕自己又挑起景年心中的憤恨,怕景年殺了北澈,她的心思當真是小心翼翼,她為了北澈,如今也開始小心翼翼了。
“今日朕做了一件事,皇后可知是什麼事情?”景年問道。
寧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說道,“皇上的事情,自己說了算,臣妾此後不想幹預政。事了!”
景年冷冷地一笑,沒有繼續說什麼,為了北澈,她算是隱忍至此,胸懷天下的人,竟然隱忍至此,此時的寧夏端了一杯茶到景年的面前,“皇上請喝茶!”
景年端過茶葉來,才發現,茶真的好燙,可是他並未說什麼,既然她心思不在這上面,自己說了也是無益。
從此,景年再沒有在寧夏的寢殿中住過,總是一個人在中寧殿,批改奏摺,一個人就寢,自從寧夏回宮,他再未有另外的女人,先前宮裡所有的女人都已經遣散,只剩下一個黛拉,不過黛拉已經打算老死宮中了,即使景年這一輩子都不寵。幸她,她亦不會走,所以,隨她去吧!
寧夏知道皇上為什麼不來她的寢室,她亦沒有半分怨言,沒有派人去請皇上,她有些絕望了,大概此生,和皇上也就這樣了。
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寧夏的肚子已經很大。
那日,秋天已經將盡,下了一場好大好大的雨,雨幕中,看不清楚人,寧夏和沁兒在衷寧殿裡玩猜字謎的遊戲,穎兒和德馨在旁邊陪著。
景年常常一個人在中寧殿裡,覺得有些悶了,便讓鄭唯撐著傘,陪他去宮裡走走,他的步子慢極了,本來要去衷寧殿的,可是想想,還是不去了,便又往宮門口的方向走,走過了昔日和寧夏一起出宮的側門,他登上了城牆,其實今日,他不過是想看看那個人的狀況如何,已經做了幾個月的侍衛了,默默無聞的,聽說他的女兒近日也要來南湘國了,畢竟,現在他的家在南湘國,早已不再是昔日的攝政大臣了,其實,北澈身為南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