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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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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日子過得很快,馬上就是十月份了,北澈進京敘職。
北澈詳細地向景年彙報了這半年來花南國的狀況,以及他自己應對的一些措施。
景年坐在龍椅上,面上並無半分的神情,若這個攝政大臣是旁人的話,他或許會微微頷首,只是,面對北澈,他有著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不僅僅為公,更多的是為私。
景年在想,這位北澈何德何能,竟然讓寧夏多看他一眼?
北澈彙報完畢,說道,“皇上,臣彙報完畢!”
本來景年應該說,“下去休息吧!”或者其他讓北澈退下去的話,可是,景年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看著北澈。
北澈只是低著頭,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
鄭唯趕緊在皇上的耳邊說了一句,“皇上!”
景年這才回過神來,對著北澈說道,“北澈下去吧!”
北澈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走了下去。
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什麼,北澈竟然在金鑾殿的門外碰到了寧夏,她的肚子已經能夠略略能夠看得出來了,她正拉著沁兒走過金鑾殿,她要拉著沁兒去找薛青去學畫畫,薛青昔日是皇上的老師,今日沁兒也要跟著他學畫去了。
北澈走到那裡,禁不住愣了愣神,寧夏亦是抬起眼神來,看到了北澈,她的心又砰然跳動了一下子,她想忍住的,可是終究沒有忍住,為何每次見北澈,和碰到別人時候就是不尋常的表情,為何會這樣,寧夏也不知。
“咦,叔叔!”沁兒已經看到了北澈,忍不住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北澈向寧夏行禮,“皇后娘娘!”
寧夏只是“嗯”了一聲,臉上卻顯出雲淡風輕的表情,接著對著他說道,“我要帶沁兒去學畫的!”
接著就走了,一直到離開,寧夏的心都在跳動,好像北澈是一個很親近的人,可是始終,自己和他之間,不能在人前顯露身份。
莫名地心情不好,就連沁兒給她畫了一張畫像,她都不曾注意到畫的是什麼。
回來的時候,秋風起,很蕭瑟,寧夏回到衷寧殿的時候,天色已晚,沁兒隨著穎兒去玩的了,還有德馨,她靠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很氣悶,就走了出去,去了華燈初上,不知道為何,這皇宮中的建築,她這般喜歡華燈初上,剛剛走到華燈初上的橋下,便看到一個人站立橋上,他一襲白衣,雙手負立身後,夕陽在他的背後,似是一個火紅的光圈一般,那樣安靜,又那樣和諧,寧夏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有些想哭的衝動,似是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有著讓寧夏心底深處最柔軟的特質,常常讓她柔腸百結,讓她怦然心跳。
北澈看到寧夏來了,輕笑,“皇后娘娘也來了麼?”
寧夏點頭,提起裙裾上了橋,她和北澈站在橋上,兩個人一起看著夕陽,寧夏知道自己該馬上離開的,可是北澈的身上有一種很柔軟的氣質,讓她的心又是為之一沉,腳步怎麼也挪不動了,她站在那裡,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因為她知道景年對北澈的芥蒂,可是她和北澈,雖然不是發乎情,卻是止乎禮的,兩個人什麼也沒有發生。
而且,現在天色已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看到的。
她剛要下橋,北澈便說,“皇后娘娘還記得那日和微臣一起在草原上騎馬的情況麼?”
寧夏一笑,似乎有些哽咽,這些說不出來的感情,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的,說了一句,“自然記得!”
北澈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子。
寧夏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夠久留了,便要離開,剛剛回過頭來,便看到景年,他剛從中寧殿出來,身邊跟著鄭唯,兩個人正在看著自己,而景年,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怒視著寧夏。
寧夏的心裡咚咚咚地跳起來,為何偏偏又讓他看見了呢?他會如何發落自己,如何發落北澈?寧夏心跳得好難受,她慌忙下了橋,走到了景年的面前,說道,“皇上,這是要去哪?”
景年未答話,他眼睛的餘光還在看著北澈,他似乎對這一切根本沒有意識到,還是站在火紅的夕陽裡,景年心裡冷哼,仙人?那朕就讓你當仙人!
不過對著寧夏,他卻是不動聲色,寧夏挽著他的胳膊,鄭唯看到兩個人如此,便走開了,寧夏陪著景年在皇宮裡散步,他們談了許多的問題,比如皇宮裡的設定,沁兒的畫學得如何了,寧夏最近可有覺得不適,卻是唯獨沒有提起那個名字——北澈!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