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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先生當真是皇上麼?
上官博儀已經詳細地解釋完了“盛夏”的製作工藝和來歷,現在寧夏才知道,原來這看似簡單的物件,製作起來竟然是那般麻煩的,怪不得上次,花雄見過以後,詳細地說出了這“盛夏”為何摔不破的原因,當時寧夏還未曾留意,現在才知道,竟然這是出自花南國的貢品,所以,他才能夠這般瞭如指掌。
“然後呢----”意識到自己正在和上官博儀說話,寧夏拉回了一點點自己的思緒。
“花南國總共給了南湘國三件這樣的物件,可是我一直以為貢品送來都是成雙的,沒有往三件裡想,所以,還有一件遺落在了盛放“盛夏”的盒子裡,因為盛夏是用一層錦帕包著的,隔了一層放一個,我只取了兩個,忽視了裡面還有一個夾層,就把這個盒子都放在上官府了,真不知道這個歹人是如何知道的,我前幾天來庫房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漏洞,本打算送去的,可是,這個歹人終究是先了一步!”上官博儀追悔莫及地說道,好像若是早幾日發現這個漏洞,歹人便不會得逞了一般。
“那你的意思,現在皇宮中,這‘盛夏’總共有兩件?”寧夏問道。
上官博儀點了點頭,“我還沒有來得及給皇上送去,所以,宮中現在確實只有兩件!”
兩件的貢品,其中有一件就是寧夏的,那麼另外一件,定然是皇上了!
能夠做此決定了,除了皇上,還會有誰?
寧夏心道,整個人腦子都木了,她想象不出來先生若是皇上的話,為何要去白馬書院!
今夜,他定是要問問先生的。
“皇后娘娘駕到!”上官府門口,高亮的太監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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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心道:她來幹什麼?
此時的景年,在宮中閒來無事,便一個人閒逛起來,貌似自從寧夏當上了翰林院少卿,比以前更忙了,想見她亦是困哪,更何況約會了,去找她,他還要每次都出宮,冒出被認出來的危險!
今夜,他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想易容,易成花雄的樣子,聽聽寧夏的心裡話。
他想知道,她和這個男人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糾葛?
轉眼已經黃昏時刻,他換上妝容,穿上了和花雄一模一樣的衣服,不自覺的,腳步竟然又去了敬事房,站在敬事房門口,才發現,原來以前時常來這裡,竟然忘了這事兒。
他站在那裡,莫名地笑了一下。
中寧殿和敬事房距離不是很近,要穿過一條衚衕,再穿過一所花園,昔日,那是他全部的期待和全部的幻想,每日最想做的就是來到這裡。
可是如今,他穿過衚衕,穿過芳香,可是,她在哪裡?
是昔日那個在白馬書院讀書的快快樂樂的女孩子,還是認識他以後,眉宇間有了些哀怨的女孩子,又或是現在,英姿勃發的大理寺少卿!
都是,又都不是吧! 景年說:“朕只是要給她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君如墨問道。
景年笑笑,什麼也沒有說,此事,他雖然未見,卻已是胸有成竹,朝中大臣的爭鬥,歷來已久,現在已經正式開始了麼?
只要寧夏斷出了這個案子,那麼,上官家,就會欠她一個天大的人情,那麼日後----
只是現在,比較棘手的一件事情是花南國的兩名侍衛被殺,他知道這件事情,寧夏脫不了干係的,可是,他要如何向花雄說呢踺。
正在思量的空兒,花雄卻走了進來,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好開口。
“王子,何事?”景年問道犬。
“我知道皇上已經將花宇凡關起來了,所以,關於我的兩名侍衛死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請皇上答應!”花雄說道。
“為何?他不過是一個質子而已,為何王子一定讓他返回花南國呢?”景年好似漫不經心,其實,他在心裡權衡著一切,這件事情,這件事情----
“難道皇上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麼,同樣,他是我花南國的質子,一直心存歹心,若是放任在外,說不定,有一日會率部打回我花南國,而他離我這般遠,我是不放心的,我必然要把他囚禁在花南國,我才放心!”花雄說道。
“王子說的很對!既然這樣,朕就做一個順水人情,把花宇凡送給你!不過,花宇凡在我南湘國這些年來,向來安分守己,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所以,還請王子善待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