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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瞬間緊張起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究竟誰是這幕後的黑手,把這一切搞的這樣環環相扣,看起來這是兩件事,可是寧夏感覺到,這分明就是一件事,因為,這些事情都出在——上官家!
本來寧夏對於這究竟是不是上官家制作的龍袍有些疑慮的,不過現在,她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這件事情,當真不是上官家所為,只因為那隻幕後黑手對上官南慕做的這一件多此一舉的事情!
看起來,壞事情當真不能夠做太多的,做的越多,錯的越多,越容易讓人抓住把柄。
這個時候,寧夏的大門口傳來一聲通報,是皇上的貼身太監鄭唯來了。
寧夏跪下接旨。
聖旨的內容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京畿軍事總攬涉嫌殺害屬下一事,著大理寺少卿寧夏全權辦理,大理寺卿餘則中升任刑部尚書!大理寺卿職務暫空!”同樣的聖旨,片刻之後,鄭唯會去京畿,給正在辦理案子的餘則中宣讀。
寧夏暫時沒有會意過來皇上的用意何在,可是,在鄭唯把聖旨遞到寧夏手中的那一刻,寧夏才一下子明白過來:當今聖上,確實聰明絕頂,而且神機妙算啊!
看起來,一直愚蠢的人,竟然是她了! 眼看著皇上和花雄的馬車越走越遠,寧夏才回了大理寺,寧夏的心也不自覺地變了非常難受。
到了都城以北,花雄下車,對著景年說道,“皇上,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你我還是在這裡分別吧,你我已是幾年未見,這次見面也始終匆匆,不過來日方長,我相信將來的某一日,你我還會再見的!”
景年一身便裝,他已經下了馬車,對著華雄說道,“有許多事情,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也希望王子保守這個秘密!”
也是在剛才的馬車上,景年方才意會過來,為何花雄突然不再追究花南國兩名侍衛死亡的事情,加之聯想到寧夏房間裡花雄的披風,他才明白,花雄必然也是為了不再追究寧夏,所以才放棄了這件事情,可是,殺死兩名侍衛的事情並不是寧夏和花宇凡所為,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
他只明白了一件事,花雄是為了解脫寧夏的嫌疑犬。
原來,在花雄的心裡,寧夏竟然是那般重要的,為了她,他甚至不去計較本國兩名侍衛的死亡。
花雄早就知道寧夏是女兒身,救她的原因,無他,但喜歡爾踺。
想不到,景年已經有了一個情敵了,這個情敵,是他國的一個王子。
花雄笑笑,“的確是,有很多的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夠體會的,就像我和皇上,不過,最後結果還不一定!但看他日吧!”
景年嘴角有一絲淺笑,恍然覺得要失去寧夏了,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這種挫敗感。
“王子,再會!”景年對著華雄說完了這句話,便回身,只留給花雄一個決絕的背影。
花雄知道此刻景年的心情,他也笑笑,轉身離開,只留下兩個人相向而行的身影。
景年回了皇宮,莫名地覺得心情不好,以前從未感到這種被動的心情的,今日,他感受到了,竟然如此心慌。
很意外的,中寧殿內,柳雲兒正在等著她。
柳雲兒一身淺綠色妃服,正低眉順目地在中寧殿內,今日,她命御膳房做了皇上最愛吃的糯米糕,她也是進宮以後才知道,皇上愛吃糯米糕的,本來打算要自裁的心,卻在見到皇上真容的那一刻,變了模樣,此時的她,只想把皇上伺候好。
看到皇上走了進來,柳雲兒變了喜笑顏開。
今日皇上去送花南國的王子,竟然也沒有穿朝服,而是穿了一身青布便裝,這好像還是柳雲兒第一次見皇上這身打扮呢,不過,仍然帥氣,即使這身青布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那般玉樹臨風,帥氣難擋的。
“皇上!”柳雲兒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今日累了麼?臣妾今日特意做了皇上喜歡吃的東西,皇上喜歡麼?”
景年看著柳雲兒做的糕點,好像自從母后過世後,還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愛吃的東西,他喜歡的物件,這一點,寧夏從來沒有問過他,她好像自來就對他缺乏關心。
“你是如何知道朕喜歡吃糯米糕的?”景年問。
“喜歡一個人,自然要千方百計地知道他的喜好,他的中意的東西!臣妾是皇上的女人,自然要了解皇上的這些喜好,難道皇上不喜歡臣妾麼?”柳雲兒一直垂著頭,看著腳底,沒有看景年一眼,可是那句話,卻一下子戳到了皇上的心底,他,的確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