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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易沉吟了一會兒,“你專門鑽營宮中有哪些側門,想著有朝一日如何逃出去,我對書畫感興趣,所以結識了許多這方面的人才!” 73。她和先生的前路,會是光明的麼?
寧夏只是覺得渾身顫抖,渾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差人把木箱搬來,竇大人先前已經告訴過她,她腳下站立的這個地方,是秘密通道的所在,箱子昨日她也命人重新塗過漆了,煥然一新,在陽光下閃耀著明媚的光澤。
“臣今日要給皇上耍一個大變活人的把戲!”寧夏拱手,低頭,對著皇上說道。
皇上沒有回話。
寧夏叫來了應彩,應彩是竇大人家裡的侍女,先前寧夏已經和她排練過數遍,自是輕車熟路,不過,現在面對著皇上,應彩也是有些打顫的,寧夏手裡拿了一塊紅綢,輕輕地擺弄著,所謂障眼法麼,就是要用各種手段吸引看的人的注意力,紅綢子也不過是用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的。
她的臉色在陽光下閃著靈動的光彩,眸光閃爍,卻不像是第一次見到皇上的那般,然後,好像是不自覺的,她朝著皇上微笑了一下,然後讓應彩進ru了木箱,她繼續揮舞著紅綢,給應彩充分的時間,讓她進去地道,把地道里面的小廝換出來!
寧夏正在使著障眼法,忽然聽見木箱中“啊”的大叫一聲,是應彩的聲音,寧夏心一沉,莫不是應彩出了什麼事情?都彩排了這麼多遍,會出什麼問題?
寧夏慌忙進ru了木箱,還沒有看見什麼事情,胳膊已經被人拉住,她猛然進ru了地道,雙眼一下子從明晃晃的太陽下進ru到這般黑暗的地方,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有一個人拉著她的手,那雙手是那樣溫熱,感覺那樣熟悉,明明就是先生的的手。
“先生?”在黑暗中,寧夏問道。
“你還能認得出我?”喬易說道。
“我和你這樣熟悉了,如何認不出你?”
喬易拉著寧夏的手,本來走得很快的,可是最後慢了下來,寧夏知曉,竇大人家裡的這條密道,是通往田園野外的,這是朝中大臣為避免戰亂挖的,自是希望一輩子都用不到,身後還是黑暗一片,前面卻看到了一束陽光,喬易在前面走著,寧夏跟在他的身後,手還被他拉著。
寧夏看到那一束明晃晃的陽光打在了先生的身上,他慢慢地走著,好像他和寧夏的路,還在走著他們晦暗不明的人生,她和先生的前路,會是光明的麼?
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一滴眼淚從寧夏的眼中滲出來。
豁然開朗,寧夏和喬易站到了光明處。
“先生!”寧夏猛然撲到了先生的懷中,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先生說。
“你哭了?”喬易溫柔地擁著寧夏,問道,剛才他還是看到了她眼底的一絲眼淚,這該是他第二次看見寧夏掉淚吧,究竟是為了什麼,讓她這般傷心呢?
“沒有!”寧夏用力地搖頭。
喬易不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拍著寧夏的背。
“我被你拉出來了,若是皇上知道,判我欺君之罪,可如何是好?”寧夏伏在喬易的懷裡,喃喃地說道。 72。皇帝智商那般低!
“你是如何得出他智商低這個觀點的?”喬易的神情照例是淡然的,似是天下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夠撼動他一般。
“他的皇后外甥女和別人**,他尚且不知,還不是智商低是什麼?”寧夏說道。
“或許他有別的難言之隱呢?”喬易似乎嘆了一口氣。
“哈,”寧夏乾笑了一聲,“九五之尊的皇上,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的難言之隱大概就是有些遺憾不能夠把全天下的美女悉數收入囊中吧!”
“唉!”喬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起來,皇上在你的心中當真是個酒囊飯袋了!”
“比酒囊飯袋還要差!”寧夏說道,“先生,別說皇上了,我和你去練習一下這‘大變活人’的把戲吧,若是改日出了紕漏,皇上會要了我的命的。”
兩個人走進了“敬事房”!
寧夏不知道為何,這敬事房的太監,別人都是好幾個人一間房,唯有她自己,一個人獨自佔了一個院落,所以,行事方便的緊呢。
寧夏已經差人打造了一個很大的木箱子,她讓喬易和她抬過來,“你看看啊,這個木箱子的底部是一個活板,到時候,竇大人家裡的侍女站進去,在這個箱子底下,會有一條密道,這條密道里站著一個小廝,到時候,侍女變小廝,你說皇帝會不會覺得很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