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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營的人也也不過是御前侍衛而已,卻已驚動了朝中的文武百官,果然牽一髮而動全身。
一眾
人等都跪在了皇帝的中寧殿前。
“皇上!”鄭唯走到皇上跟前,說道,“文武百官都跪在了殿前,讓您釋放竇廣成呢!”
景年猛然把書拍到桌子上,說了一句,“迂腐至極!想威脅朕!”
鄭唯沉默了片刻,“那皇上,你要不要出去呢?”
“不去!”
果然,景年就在房間裡畫起畫來,很細緻的樣子,絕不去外面,似乎心情並未受到半分影響。
因為官位低,所以寧夏跪在一眾官員的最後面,她不時地抬頭翹望,想看看皇帝到底出來了沒有,可是,中寧殿門口,始終沒有人。
這個皇帝,倒是剛毅的很呢!
文武百官這番求他,他都不為所動,真真不知道究竟是位什麼樣的人物了。
“皇上,您從登基以來,向來都辦事為我等所臣服,為何如今,要斬殺竇廣成的事情,這般倉促,敢問皇上,竇廣成除了打碎了一個茶盞外,還犯了什麼錯誤麼?”跪在最前面的前任太傅上官博儀,他在前面大聲對著皇上說道。
他的聲音已經進入了景年的耳朵,他的筆只是頓了頓,卻未停久滯,繼續畫。
眾臣足足跪了有一個時辰,可是景年卻始終未露面,過了一會兒,鄭唯出來說道,“皇上說他主意已定,不會輕易改變,大家如果還想跪的話,那就繼續跪,如果不想跪,就散了吧!”說完,鄭唯也進了中寧殿。
這個景年,還真是頑固!寧夏在心裡說道,不過,看前面,眾人已經在起身拍衣,她也站了起來,她就不明白了,不過犯了這麼丁點兒的小錯,皇上就氣成這樣,至於麼?可真是小題大做。
寧夏回了翰林院,竇少言則是一副哭天搶地的樣子,對著寧夏說道,“寧夏,皇上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了!”
寧夏又何嘗不知?皇上的態度那樣堅決,怎麼會不是動了真格的?
中寧殿內!
“他們都散了?”景年問道鄭唯。
“給朕更衣!”景年說道。
“皇上要去哪?”
“去薛老師家裡!朕自己去,你不要跟著了!”
“可是皇上,你的安危----”鄭唯說道。
“難道你去了會護朕周全?”
“這這---皇上----”鄭唯一副尷尬的表情。
“那不結了,你既不能護朕周全,跟著何用?”說完,喬易便換了便裝,去了薛青的家裡。
薛青的書房內,他正在給兩幅畫最最後的處理,做好了這一步,他就可以把兩幅畫送給當事人了——一副是皇上的,另外一副是寧夏的。
“老師!”皇上的聲音傳來,薛青慌忙抬頭,景年已經走了進來。
景年和薛青之間的關係,有些惺惺相惜的,少了很多的君臣之禮,多了許多知音的味道。
“皇上,你今日怎麼來了?”薛畫師問道。
“朕今日心情煩悶,來看看老師。”景年說著,已經走到了老師的桌子旁邊,桌上擺著兩幅畫,一副是他的,他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炯炯有神,明黃色的衣服,額上一個碩大的夜明珠;另外一副,是寧夏,他拿著看了起來,畫中人,有一絲淺笑掛在唇角,眼睛卻像是能夠看清一切的神態,眼神靈動,他也想知道,為何這樣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子竟然沒有看出來他就是當今的皇上,或許,她沒有想到吧,想不到昔日的老師竟然是當今的聖上。
可是,他希望她能夠看出來麼?
自是不希望的,若是看出來,兩個人之間必會分道揚鑣的吧,那時,他該如何挽回。
“老師,寧夏的這幅畫,你再給她臨摹一副吧,這副,送給我。”景年說道。
“為何?”
“寧夏是朕深深喜歡的女子,可是,她一直不知道朕的真實身份,一直稱呼朕為‘先生’,這麼久以來,朕所希望的,也不過是要一副她的畫像而已,若是日後他知曉了朕的真實身份,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顯然,他的說辭讓薛青大吃一驚,不過,他年齡在那裡,見過千奇百怪的事情不勝列舉,如今,不過是皇上喜歡一個女子的事情,他的驚訝也是稍縱即逝的。
“寧夏是女子?她一直穿著翰林院的衣服,我倒是真沒有看出來,不過她膚色白皙,聲音亦是清細,我原早該想到的,可是皇上,她如今身在翰林院,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