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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竇少言喜出望外,以為自己的弟弟犯的不過是小小的錯誤,只要把皇上哄高興了,定然能夠出來的。
他哪裡知道,內有隱情呢?
牢獄內。
竇廣成正坐在牆角,他也納悶,皇上歷來都是寬容大度的,為何他昨日失手打碎了一個茶盞,他便氣成這樣,他是皇上的御前行走,在這皇宮中,除了皇上,沒有什麼人能夠和他交手的,他不相信,皇上會為了這樣一件事情,而遷怒於他?
可是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那件事情被他發現了?可是不應該啊,皇上即使再明察秋毫,也不應該會這般厲害! 68。南湘國是出美男子的地方
“寧夏!”正在思量的空兒,竇少言走了進來,看到寧夏正在凝神看著書畫,說了一句,“這幾副畫都是當今皇上的畫作,我前幾日才去中寧殿取來的!”
“哦!”寧夏有幾分恍然大悟的樣子,這皇上還是真是琴棋書畫皆通的五好青年啊,畫也畫的這樣好,“對了,老師,這位女子是誰啊?”
偏偏寧夏對先皇和先皇后不感興趣,就只對眼前的這位女子感興趣,她很想知道,五好青年的景年和這位女子是什麼關係?
“這位女子?”竇少言站在寧夏的旁邊,說道,“這位女子是尉遲尚書的女兒尉遲朵朵!”
“皇上為何要畫她呢?她是皇上的意中人?”寧夏繼續打破砂鍋,對這位尉遲姑娘好奇極了,而且,她那眉眼如絲的樣子,也已經深深地入了寧夏的眼睛,彷彿這名女子在哪裡見過,可是究竟在哪呢?寧夏實在是想不起來。
竇少言看了一眼寧夏,有幾分不滿的樣子,“寧夏,皇上的事,我們做臣子的,還是少討論為妙,而且,這位尉遲姑娘已經過世三年了,就算是皇上的意中人,也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你還關心這些幹什麼!快乾活吧。”
尉遲朵朵去世了?怪不得上次喬易和自己說過,皇帝的意中人“遠在天邊”的,陰陽之隔,這一輩子都觸不到,可不就是遠在天邊麼?
寧夏把這些畫卷都收了起來,想著今日的事情已經做完,不如去院中曬曬太陽吧。
剛出翰林院的門,便看到老師竇少言在和一個人說話,老師雖然斯文俊朗,可畢竟已是三十幾歲的人了,縱然長得帥,寧夏也只能看看,反倒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比竇少言年輕好些,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吧,才是真正的眉目如畫啊,寧夏看得都有些呆了,真正的貌比潘安啊,想不到,這南湘國竟是這樣一個人傑地靈的所在,出美男子的地方,那日見到了一個綠林軍統領君如墨,今日又見了這樣一位大帥哥,寧夏心情喜出望外,而且,現在喬易也進了宮,更是一個絕頂的帥哥,可見,這南湘國的皇宮倒這真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
片刻之後,這位眉目如畫的人走了,寧夏忍不住好奇,問道,“老師,此人是誰啊?”
“他是我的堂弟,現任御前行走竇廣成!”竇少言邊說邊走進了翰林院。
寧夏還在遠遠地注視著竇廣成,他的背影玉樹臨風,頗有幾分風姿呢,可是為何寧夏看他走路的姿勢,有幾分不雅呢?
第二日,寧夏去翰林院,剛剛坐定,竇少言就火急火燎地跑來,說道,“寧夏,寧夏,不好了,我堂弟被皇上抓起來了!”
寧夏尚沒有反應過來“堂弟”是誰,片刻之後才想起來是昨日那個眉目如畫的人。 67。久違了,朵兒
寧夏恍然想起來,關於先生過往的事情,她還一概不知,她很好奇。
本來寧夏很認真在欣賞曲子的,可是被先生這痛楚的眼神弄得有些分心。
淺雪已經一曲奏畢,剛要說話,便被喬易搶了先,“敢問姑娘是何方人氏?”
“小女子祖籍西鄉,因家道中落,父母已然雙亡,我是自願來到飄香院的,與人無尤!”淺雪的口氣清淡極了。
“你走吧!”喬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迴轉過身子,似是有些事情,不願意提及!
淺雪行禮,離開。
寧夏定定地看著喬易。
“先生,你怎麼了?”
“想起一個故人!”
“故人?”
喬易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說下去。
寧夏知道,那個故人,肯定是一個女人吧,可是先生的心裡,究竟藏著什麼樣的故事呢?
二人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致,走出了飄香院的大門。
百無聊賴地在街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