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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該如何揭穿呢?若是揭穿了,朝中的文武百官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薛青說道。
景年不再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這也是他擔心的地方。
人人都說皇上權利有著生殺大權,可是若是做一個好皇帝,哪能那樣隨意地殺人呢?
不過是一個御前侍衛,就已經驚動了朝中的文武百官,如若有朝一日,寧夏的真實身份揭穿了,他該如何堵住朝中大臣們的嘴呢?
心中自是煩亂。
“你先把她的畫像臨摹吧,然後把這一
副裝裱起來,朕帶回宮中!”景年說道。
“好。”薛青答道,皇上繼位這幾年,他幾乎從未見過皇上這般煩亂的樣子,感同身受,聲音也是懨懨的。
好在,臨摹不是現畫,很快的,薛老師就已經把畫像臨摹好,把那張原畫卷了起來,遞給了皇上,“這幅畫,我還是不裝裱了,若是裝裱了,皇上攜帶不方便,若是被人看了去,定會有許多的不便。”
景年覺得薛老師的話很快,又看了一眼畫像,便捲了起來,返回了宮中。
不知道為何,他現在也已經習慣了走小門,昔日寧夏帶領他走的小門。
卻正好碰見了寧夏,她正從門裡出來,兩個人差點撞了個正著。
“寧夏,”他吃驚地叫道,“你又要出宮?”
“嗯,是啊,聽聞高焱被派往西南邊境任縣令去了,他要請我吃飯,我去赴宴。”寧夏興高采烈地說,高焱自從中了探花以來,鮮在宮中露面,如今被皇上派往了外縣,當縣令,自然喜不自禁,天高皇帝遠,沒人管他,所以,他請了寧夏去外面的酒樓吃飯。
“明明有正門,你為何不走,每次都要走小門?”喬易微微皺著眉頭,問道寧夏。
寧夏說道,“這出入正門,每次都要換通行的令牌,我煩,每次出宮,都要請我的上司——竇大人簽字,每次簽字,他都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寧夏,這次是要去哪啊?’我的行蹤都被他掌握了,一點也不好玩。對了,先生,你也和我一起去喝酒吧,高焱還不知道你已在宮中,想必,他也會很高興的。”
這樣的邀請,喬易本來不該答應的,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竟然點了點頭。
所思所想,也不過是想和寧夏在一起多一些時間吧。
“那走吧!”寧夏拉起了先生一隻手,看到先生手裡拿著一幅畫,“先生,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早知道她會這樣問,喬易早就編好了藉口,“這是綠林軍中人員的名冊,我奉君統領的意思,去宮外找人謄抄了下來,如今拿了回來,你要看麼?”
“就是些人名,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不看了!”寧夏說道。
喬易忍不住笑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才編了這樣的藉口。
高焱早就在一家名字叫做“香滿樓”的酒家在等著寧夏了。
寧夏抬眼看了看匾額,“香滿樓?”她喃喃地念叨。
“怎麼了?”現在的寧夏,沒有拉著喬易的手,因為高焱還不知曉寧夏的真實身份,若是讓他看見寧夏和先生牽著手,不知道會如何想。 75。斬立決
“不過我對他畫的人物很感興趣的,你看看,這副畫----”寧夏手拿著一張“仕女圖”,和喬易討論起這幅畫的工筆來,“下筆細膩,人物栩栩如生,看起來此人不僅有天賦,而且後期極其勤奮,所以才練就了這般好的筆法!看起來這位薛畫師年紀不小了。”
喬易打量著寧夏,“你還懂畫?你分析得很對,這位薛畫師的確不年輕了,大概今年有五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他還是皇帝的畫師!”
“皇帝畫畫的老師?”寧夏吃驚地問道。
喬易點了點頭。
寧夏猛然想起那日在“四庫”裡看到的皇帝畫的人物的畫,的確和這位薛畫師的畫有些異曲同工之處,而且,皇帝畫的人物也是極好的,原來,皇帝師承這位薛畫師。
“不知道這位薛畫師有沒有時間?”寧夏自語道。
“怎麼了?”
“我想讓他給我畫副畫!”寧夏覺得,在這古代,連手機都沒有,沒法自拍,讓別人給畫幅畫總是不過分的吧。
“你真想?你若是想,改日我和他說一聲!”喬易說道。
“算了吧,畫師在宮廷中的地位堪比一品大學士,人家怎肯屈尊給我畫像?再說,他怎肯聽你的?”寧夏嘆息。
“我和這位薛畫師是好朋友!”喬易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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