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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街上熙熙攘攘,人民安居樂業,定然是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可見,這位西遼國的統治者定然是不錯的,國防肯定也是不錯,這樣一個國家,現在的確不是攻打的時候,而且,統治者也定然不會那樣蠢笨!”軒轅玦說道。
軒轅崢這才注意看街上的情況,的確,人民安居樂業,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似是對現在的生活滿意極了,他活了這二十七八年,為何就沒有想到從周遭人民的身上看統治者的心態呢?卻是這個四歲的小孩兒想到了?軒轅玦,果然前途不可限量。
“父皇,現在你我要去客棧裡住麼?”軒轅玦問道。
“對!不過明日你我要去花南國,聽說那裡極美的,這次出來,一來看看西遼國長公主的意見,二來出來和玦兒散散心,讓你看看這大好河山,可好?”軒轅崢掩飾不住對自己孩兒的喜愛,忍不住說道。
“自然是好的!若是後面的人想跟著你我去花南國,那就隨他們去吧!”接著兩父子相視而笑,向著客棧走去。
第二日,果然兩個人動身去了花南國,寧夏派出去的人也回來了,畢竟再往北走,就是花南國的境地了,身為西遼國的侍衛,不能隨意出了自己國家的邊界,所以,他們回宮去了,向寧夏彙報今日的收穫。
“那軒轅崢還牽著一個小男孩?”寧夏問道。
“是的,大概是他的兒子吧,長相和軒轅崢差不多的,不過氣場看起來比他爹要強大好多,讓人不敢逼視!而且,他一直在前面走著,我們也並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這個小孩兒,即使光看背影,氣場也是極其強大的。”侍衛回道。
寧夏略略有些失望,自從景農丟了,她總是對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孩多看一眼,彷彿天底下四歲的小男孩都有是景農的嫌疑,不過剛才聽侍衛說道父子倆長得有些像,便又偃旗息鼓了,怎麼可能是她的兒子啊?就算是丟了,也不能丟去了雲國那樣遙遠的地方啊,畢竟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忽然間,心裡襲上一陣刺痛,景農,她的孩子啊,這是她迄今為止最失敗的一次,竟然把自己最鍾愛的孩子丟了,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景年都在場的,沁兒出生的時候,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皇,直到長到三歲,亦未曾見過面,想來,不免有些心酸的。
她覺得心裡懨懨的,在聽說了軒轅崢牽著一個小男孩以後,莫名地病了,在這六七月的天,病起來格外難治,而這西遼國的皇宮中又只有她一個人了,心中落寞,又想念孩子,不免就有些傷懷悲秋的感覺,自己和景年分開了那麼些年,他沒有機會如軒轅崢這般牽著一個四歲小男孩的手在街上走,即使她的腹中還有一個孩兒,可是,四年以後,景年畢竟已經而立之年了,忽然就覺得好對不起景年,病了的事情,亦不想讓他知道,她整日咳嗽,朝中的大夫都看過了,就是不見效,果然是病來如山倒,很快,寧夏就病了五天了,這五天當中,病越來越重,她已經臥床不起了,還是每日裡做夢,夢見軒轅崢的聲音,可總是夢不見自己的孩兒,自己那樣想他,他卻連個夢都吝嗇給她,她覺得心裡很委屈,那日景年說的對,景農被偷走的時候,她在哪?她的確也沒有盡到保護孩子的職責!
她穿著大紅色的中衣,伏在枕上哭了又哭,景農,始終都見不到了,一個母親丟了自己的孩子,這是多大的罪過,即使她能夠和景年重歸於好,可是終歸都是有遺憾的了!
她病了,穎兒亦是著急的,朝中的太醫都治不好長公主,並且說道:心藥還需心藥醫,長公主的病不是大礙,可是要去掉心病,卻是不能的了,以前的時候,她強力壓抑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放在心底,如今,一旦有事情把她的心事勾出來,便欲
罷不能了,讓她整個人都不冷靜了,昔日的那些思念和沉痛都集聚在心頭,讓她心痛不已,整個人心神不寧。
寧夏的病,她自己亦是知道的,全是她的心事,若是這件事情解決不了,她的病終究是好不了了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活著的心思都沒有了,那個孩子,始終杳無音信,讓她這般著急。
那日,她還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大概又做了一個夢,夢見景農長大了,可就是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即使她用盡了全力,也是看不清楚的,她痛苦流涕,自己現在都不知道景農是什麼樣子了麼?
睡夢中手卻被人抓住,給了她很大的溫暖感,她明明知道抓她手的人是在現實生活中,而不是在夢中,可就是醒不了,無論旁邊的人如何叫她“寧夏”“寧夏”,她就是沉浸在夢中醒不了了!
";寧夏,寧夏,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