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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昔日思念寧夏,痛入骨髓,找遍天下也要找到和她一樣的人的那個帝王已經不是他了一般,這一切,寧夏自然是不知道的。
寧夏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
“對了,和北澈說清楚了你和我的事情以後,就讓他們回去吧,別讓他們在宮中久留了!”
寧夏又點了點頭。
景年騎上扶翼,飛快地向著南湘國的皇宮急馳而去。
寧夏回到宮裡,發現蓮花池旁邊,站著一個人,竟然是北澈,瓦藍瓦藍的天空下,北澈一身白衣,顯得他分外澄淨,頭髮亦是格外黑,他雙手負立身後,溫潤如玉的樣子,看著池中的蓮花。
寧夏走上前去,站在了他的身邊!
北澈只是歪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皇上走了?”
寧夏點了點頭。
“你捨不得?”
寧夏沒有說話,不過那天晚上,在孔明燈前,景年吻她的時候,北澈和北傲都在場的,而且,景年拉著她的手一同離去的,想必,她和景年的關係,他們兄弟兩個必然都知道了吧。
寧夏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長公主已經有了心上人的話,可能北傲還會努力一下子,畢竟他不是一個肯服輸的人,可若那個人是當今聖上的話,那就不好說了,畢竟他的攝政大臣也是當今聖上封得,不過今日我聽說,長公主和皇上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那便是-----,先生從白馬書院回來以後,長公主也在這宮裡當了翰林院編修,其間並不知曉皇帝的真實身份,後來,皇上為了娶長公主,不惜在先皇和先皇后的靈位自裁-----至於長公主是如何來到這西遼國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既然長公主早就有了如意郎君了,為何不早些告訴北傲?是想利用北傲來氣當今的聖上麼?所以,當今聖上便連夜趕來了?”北澈的口氣,似乎有幾分埋怨的口氣,“你的目的便達到了?”
此時的寧夏,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她要如何告訴旁人,她隨北傲去花南國是為了那個叫做“錦繡”的小孩兒,又如何告訴她自己給景年寫了一封信,說若要是侵吞西遼國,必然會打掉腹中的孩兒,不過,隨他怎麼想吧,無所謂了。
“對不起,我先走了!”寧夏有了幾分生氣,走進了珠簾殿。
北澈只是一臉冰霜,站立在原地,望著水中的蓮花,半晌之後,他苦笑一下,回了寢殿,對著北傲說,“你我在這西遼國叨擾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回國去吧,你和長公主之間是不可能的了,她先前是皇上的皇貴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嫁給你的!”
北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狠狠地攥了攥拳頭,果然,下午,花南國的一行人便和寧夏告辭,回國去了。
西遼國一下子寂靜下來,昔日還有王兄在,王兄走了,彷彿一下子大家都散了,這西遼國一下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了麼?
寧夏坐在珠簾殿裡,在彈琴,琴聲散亂,昨夜的那個夢還在她的腦子裡迴盪,他想知道,這個夢到底昭示了什麼,為何一連半年,這個夢都不斷地出現,那個人的聲音,也是每天都相同,而她那種無助的心態,卻是在昨天晚上,才那般明顯的,以前她雖然也無助,可是
並未從夢中醒來過,昨夜竟然叫著“軒轅崢”這個名字醒來了!
“軒轅----”寧夏邊彈琴,邊唸叨著這個姓,“軒轅錦繡?”
都姓軒轅,為何會這般巧合呢?軒轅錦繡和這個軒轅崢到底有什麼關係,而且,她不過是做夢,竟然叫出了一個真實存在著的人的名字,這讓她極為詫異,好像命中註定,她和這個軒轅家要有這麼糾葛一般,而且,上次,她去花南國真正的目的,並未曾告訴先生,怕又勾起他想孩子的欲。望,而且,她只是上次聽聞了主持的話,說道“錦繡前程,莫問曾經”,便循著這句話去了花南國,她亦知道這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她不過心中惦念兒子的訊息,才盲目去的,可是兒子到底在哪裡呢?既然有機緣再見,那究竟要到什麼時候?
這時候,穎兒來彙報,說道,“長公主,有人要見你?”
寧夏的琴絃“嗖”地一下子就斷了,彷彿有什麼應召一般,她的手指放在嘴上,似是極為吃驚,又似是有幾分害怕,昨晚的夢境,忽然斷了的琴絃----,和這個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讓他進來!”寧夏沒問這個人姓甚名誰,直接說道,因為如果此生註定和這個人有一劫的話,無論怎麼躲都躲不掉,還不如直接應對,她倒想看看,這個讓她的琴絃斷掉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寧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