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3/4 頁)
來,和沁兒交換?若不是沁兒和他有著同等的地位,你為何要用沁兒和他交換?”
寧夏徹底沒有言語反駁了,的確是,如果沁兒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何要和親生的孩子交換?自己不過是這麼一說,他便看出了端倪。景年的心機果然常人不可捉摸,她說道,“你不是向來喜歡沁兒,視如己出?我亦喜歡沁兒,所以想換回來。”
“視如己出那是朕的事情,可是在你的心裡,你始終是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可是剛才你卻說的是要拿沁兒和這個孩子交換,這麼久以來,朕一直在懷疑,沁兒就是朕的女兒,可是,你始終說不是!寧夏,你為何如此殘忍,都不給孩子一個叫‘父皇’的機會?”景年似乎真的怒了,這是他自己的孩兒,她都不讓他知道麼?她不給沁兒一個叫他“父皇”的機會,他已經二十七八歲了,還從未有過一個孩子叫他“父皇”,看著別人的孩子,他心裡也是嫉妒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悲涼的感覺她可知道?景農那麼小就被人偷走,還不曾知道他便是他的父皇,將來即使找到了,短時間內也是不會認他的,這一切全都拜這個女人所賜,憑空消失了快四年的時間,若是她還還在,這四年裡,自己至少會有有三個孩子了,不至於寂寞到此,這四年裡,他從未有過一個女人,她可知道,她可知道------
如今,唯一的一個女兒,還不讓她知道自己的父皇是誰,景年瞬間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悽慘的皇帝,享受不到天倫之樂,亦不能體驗人世間最平常的感情斛!
如今,她又要用腹中的孩兒來要挾他,她竟然敢要挾他!
孩子不是她一個人的,她想怎樣就怎樣!
景年的眼中滲出了淚水,在燭光下,閃著光,他咬牙切齒地捏著寧夏的下巴,對著寧夏說道,“朕就是一切的罪人是麼?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你呢?當時孩子丟的時候你在哪?朝中大臣欺負你的時候,朕不是一直在替你說話麼?今日朕不是把他們全都殺了麼?你在後宮不痛快,也是朕的錯?今天你不讓沁兒與我相認,要把腹中這個孩子也打掉,你就這樣對我?你口口聲聲是說為了西遼國,為了西遼國,你不過是以為朕定然會在乎這個孩子,寧夏,今日,我告訴你,這個孩子,你想要就要,不想要你就打掉!西遼國,我侵吞定了!不為別的,就為了你今天這種態度!”
他真的暴怒了,這四年,寧夏可知道他是如何過來的,那種痛不欲生,那種想從別的女人身上尋找她影子時候的無助,可是他的心始終都接受不了別的女人,在她之前,在她之後,他都不曾對別的人動過心,因為一顆心只為一個女人動過,其他人,便入不了他的眼了!
可是,四年後,這個女人,那麼安然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說了一句“素不相識”便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得乾乾淨淨,如今,又要用肚子裡的孩子來威脅他!甚至,不讓前一個孩子與他相認!
她以為她是誰?殘忍至此。以為自己除了她就不能有別的女人了麼?他的女人,後宮裡排成排,每日等著他寵。幸的女人多得是!
現在的景年,緊緊捏緊了寧夏的下巴,皺著眉頭,微暗的燭火中,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已經不是昔日清純、一臉靈動無辜的樣子了,許是年齡漲了,又許是整日為了這西遼國的國事操心,眉宇之間顯得妖。異了許多,亦更加吸引男人了許多,難道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都會有此變故麼?總之,在抬起寧夏臉的那一刻,他的心猛然間跳動了一下子,和幾年前初見她時的跳動不動,初初認識她的時候,她是單純的,無辜的,雖然貌美卻是討人喜歡的;而方才,就在方才,她臉上的那種美豔,已經讓他的心為之淪陷,她早已不再是昔日那個寧夏,畢竟,在他們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年,如今,她再次讓他怦然心動,這個世上從未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過的怦然心動!她卻再次給了他。
這四年來,他也變了不少麼,從昔日的溫潤如玉變了今日的冷漠無雙,所以,她變,他不能夠怪她,可是,無論她變成什麼樣,都有本事讓他為之沉淪,他的眼神微微下移,在她的脖頸上,掛著一條金鍊子,金鍊子下面綴著一塊上好的玉佩,即使是在微弱的燭火間,也泛著瑩潤的光澤,他記得她以前向來不戴這種東西的,如今,也戴上了,看這玉質,像是花南國的“龜玉”,這種玉,普天之下,只有在花南國才能夠找到,花南國曾經給他進貢過無數次這種玉,他自然知道。
他的手捏著這塊玉,冷哼了一聲。
景年記得,上次見她,她的脖子上還是空空的,現在竟然戴上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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