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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是每個帝王的夢想,我早該知道,昔日你說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時候,我以為你看得有多麼通透,如今,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寧夏似是很氣憤的樣子。
景年猛然回過頭來,狠狠地看著寧夏,那種眼神,似是要把寧夏凌遲,他咬著牙說道,“你以為我攻打天下是為了我一個人的野心?寧夏,你到底瞭解我多少?這幾年裡,你究竟有沒有想過我?若是那日我不來把你的面紗揭下,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見我?”
一輩子啊,那樣漫長!她就這樣打算和他永不相見!
寧夏亦是看著他,可是始終眼光有些躲閃,又低下了頭去。
景年仔細地看著她,現在,她睡覺都穿著紅色的中衣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穿著白色的衣服,從來不喜紅色,如今這般穿著,又是為了誰?
“你當真懷孕了?”景年問道。
這句話讓寧夏莫名地氣憤,好像她拿著懷孕的事情騙他一樣,可是明明就是真的,這個孩子明明就是他的,他居然,他居然這般不相信她-----
“我問你是不是懷孕了?”景年又問了一遍。
寧夏點了點頭,一滴眼淚也掉了下來,似是從來沒有這般委屈一般,以前和景年在一起,他也從來沒有這般粗。暴地對待過自己,向來都是溫潤如玉,寵。愛有加的。
“我的?”他又說了一句,明明這句話他知道自己不該說出來的,明明知道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始終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她竟然隨著北傲去過花南國,在花南國的日日夜夜-----,他嫉。妒的發狂,和寧夏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有過曖。昧,自始她的眼中便只有他一人,如今,她徹底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做嫉。妒。
這句話徹底羞辱了寧夏,他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她揚起巴掌來一下子要打在景年的臉上,可是手卻被景年抓住,“為何隨他去花南國?”
他咬牙啟齒地把這句話問出來,“他溫潤如玉,劍氣如虹?他脾氣好,對你好?這些都是昔日你形容我的詞語,如今都用來形容他了?”
“我幾時這
樣形容過他?”寧夏有些繃不住了,眼淚在飛奔,可是始終要小聲一些,這畢竟是在皇宮裡面,而且他又是私闖進來的,聲音太大了,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如今,腹中的孩兒也變成了你要挾朕的工具了是麼?”景年咬牙啟齒,這個女人,太讓他痛心,“縱然以前朕有千般過錯,縱然是我沒有保護好那個孩子,可是在皇宮裡丟了,在乳孃的懷裡丟了,你不也是始料未及的麼?你就這樣報復朕?”
“我沒有報復你!在西遼國的這幾年,我已經愛上了這片土地,無法自拔,我治理這個國家,如同昔日和你一起治理南湘國一樣,不知道為何,這個國家給了我很大的動力,讓我感到了很大的滿足感!如今,你侵吞我的土地,我能如何?排兵佈陣我不是你的對手,調兵遣將我亦不是你的對手,身為一個女人,我如何保護我的國家,只好用這種方法了!”寧夏眼中眼淚橫飛!
景年冷哼一下,說道,“你口口聲聲說的是你的西遼國,你的西遼國,昔日的南湘國呢?為何不是你的?”
寧夏不說話,在南湘國的皇宮,她有許多太過痛心的記憶,勾心鬥角,爭寵,雖然景年是日日寵她,可是她受到了太多外界的壓力,這種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亦讓她想逃開那個皇宮。
“跟我回南湘國!”景年最後說了一遍。
寧夏一聽到南湘國的皇宮,就頭疼欲裂,那裡,她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只要你不侵吞我西遼國了,孩子生下來歸你,你把沁兒還給我,你若是想沁兒來,可以來看她,我想孩子了,也可以去看他!你和我,我們兩個此生都是不可能的了,三年都過來了,不在乎後面的一輩子!”寧夏說道,很負氣的樣子。
景年的牙咬得咯咯地響,此生,他還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這個女人,當真有本事!
132。132。你為何如此殘忍,都不給孩子一個叫‘父皇’的機會?
景年沉思了片刻,似是喃喃地說了一句,“沁兒,沁兒-----”
寧夏也才會意到自己方才說錯話了,稍不留神,就向他透露這這般重要的資訊。
景年看向寧夏的臉,微微皺眉,問了一句,“沁兒可是我的女兒?”
寧夏說了一句,“不是!餐”
“不是?”景年看著寧夏,“不是你為什麼方才說把這個孩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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