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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位柳雲兒看上自己了,而柳雲兒的父親又要把柳雲兒許配給皇上,這麼說來,她豈不是無意間就成為了皇上的情敵了?
寧夏的臉色頓時難堪起來,“我要犯欺君之罪了!”
喬易忍不住笑笑,“你和我說過的話,犯欺君之罪的多了,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是保不住的,你現在這樣說,我當真不知道你究竟哪裡又忍到皇上了。”
“你想啊,柳雲兒看上了我,若是他日皇上娶了柳雲兒,而柳雲兒老是念著我,我豈不是成了皇上的情敵了?這皇上這般喜怒無常,若是殺了我怎麼辦?”寧夏說話的口氣都很膽顫。
“皇上哪有那般蠻不講理?你對皇上的評價也太低了。”
“皇上不僅蠻不講理,而且-----”寧夏剛要說道那天晚上,皇上趁她中了迷。;藥,趁機那個了她,不過想想,還是不說了,她早就決定了,這件事情,她要一輩子守口如瓶,永不讓先生知道。
喬易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說道,“等你有朝一日見了皇上,就知道你的判斷大錯特錯了!”
“見他?我才不見他。”言語之中,似乎對皇上充滿了敵意。
喬易嘆了一口氣。
寧夏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先生,你是如何知道柳雲兒的父親是柳元慎的啊?”
喬易沉吟了一會兒,“我聽君統領說道,這柳雲兒曾經去過宮裡一次,君統領告訴我的!”
寧夏“哦”了一聲,接著自語了一句,“看起來你來得雖晚,可是這宮裡的事情,知道的確實比我多!”
喬易笑笑,“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
“今夜皇上又要和皇貴妃同房,活該!”進了宮門口,寧夏恍然想起來,拜她今天早晨所賜,景年今日又要去椒房殿,昨夜“椒房殿”發生的事情,因為寧夏中了迷。藥,自是不知道的,她不知道皇帝中了情花之毒,只知道皇上對她做了那種事,她更不知道的是,皇上,此刻就在她的身邊。
喬易皺眉,按照先皇的制度,這聽房人記錄的隻言片語確實能夠影響到他和后妃的關係的,寧夏啊寧夏,你把我害苦了,你可知?
“今日是誰聽房?”喬易問道寧夏。
“是花宇凡,我昨天不是剛剛聽過麼。今日是他當值。”寧夏說道。
喬易點了點頭,似乎放心了許多,本來今夜他準備宿在寧夏的住處的,可是,他現在不得不轉移陣地了,要去“椒房殿”。
翰林院負責聽房的人。權利確實大的很,如同言官一樣,皇上還不能夠有絲毫的反駁。
喬易站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那裡揹著光,他低頭親吻了寧夏,是那樣輕柔,那樣纏綿,寧夏忍不住臉紅心跳,“先生,你今夜不在這裡住了麼?”
喬易還在吻著他,他的聲音有低沉有磁性,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深情款款,“拜一個人所賜,我今晚要回去住。”
若不是寧夏在《皇帝房事錄》上那生氣的一筆,他如何會落到這個下場?
寧夏不解,“君統領的意思?”
喬易皺眉,有些不明白他回寢殿去住和君統領有和關係,他暫時還理解不了寧夏的思維,“關君統領什麼事?”
“他不是你的頂頭上司麼?當然管著你了,哦,對了,先生,你住的地方,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改天我一定要去看看。”寧夏的眼睛裡閃耀著光彩,一閃一閃的。
“改日吧!今日我真的要回去了。”說完,喬易便走了。
寧夏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喬易又回頭看了寧夏一眼,直到喬易的影子在夜色中消失不見了,寧夏才回了敬事房。
今夜,她又要一個人在敬事房住了,雖然一個人已經住了許久,可是,自那日,喬易在這裡宿過一夜之後,往後的日子,她都有了孤枕難免的感受,當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了。
景年匆匆返回了中寧殿,竇少言已經在等著他了。
看見皇上回來,慌忙跪下,今日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如何開口,態度自然是畢恭畢敬的,“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景年匆忙說道,鄭唯正在給他換著衣服,“愛卿今日來這裡何事?”
何事?其實今天早晨寧夏在《皇帝啟示錄》中寫下那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竇少言今夜必然會來的,只是,他佯作不知。
“皇上,昨夜去聽房的編修記錄,您昨日和皇貴妃的房事不和諧。”雖然景年方才說了讓他平身的,可是今日的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