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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地起床了,寧夏說道,“先生,今日我給你更衣吧?”
“為何?”
“難道不都是女人伺候自己的男人麼?我還從未給你穿過衣服呢,我想試試。”寧夏似乎在這方面興趣很濃。
“你去翰林院不是要晚了?”
“這點時間還是有的。”
“好吧!”喬易站在那裡,雙臂微微張開,等著寧夏給他穿衣服。
寧夏剛剛拿起衣服,便不動彈了。
喬易微微回頭,“怎麼不動彈了?”
“先生,以前有人給你穿過衣服麼?你的樣子好像非常熟稔,似是常常有人給你穿衣一般!”寧夏手裡拿著喬易的衣服,說道,不過在說完了這句話以後,還是給喬易把衣服穿上了,心情莫名地不好極了,“是你的妻還是你的妾?”
喬易知道寧夏心裡在想著什麼,他頓了頓,“不是妻也不是妾,我在家裡,從未和他們同過房,何來她們給我穿衣這一說?是以
前的時候家裡有僕人,他們常常給我穿衣服,所以,我習慣了。”
寧夏的心方才定了定,想起那日先生的妾曾經來看過他的,便問道,“那日,你的妾侍不是來看你了,她幾時走的?”
喬易知道寧夏的潛臺詞,說道,“她就來了半日,當天就走了,我還是一個人在住處睡的。”寧夏的話語當中,竟然有些微微的醋意呢,她總算是一個爽朗的女子,為何在問道這件事情上,這般隱晦不明瞭?
“哦!”寧夏答道,片刻之後又問,“那你既然從未和他們同過房,為何還要娶他們呢?”
喬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總有些什麼,是我左右不了的,你的先生,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無所不能。”
寧夏猛地從背後抱住了先生的腰,本來覺得他是那樣高高在上,有著尋常人等不可染指的貴氣,如今他這麼說,讓寧夏覺得他也有身不由己的事情,她抱著先生的背,自己的一顆心似乎也要化了,與他這般地心心相印,兩個人的感情似乎又更近了一步。
終究,兩個人在寧夏的住處磨蹭許久,似是不願意分開。
可是,寧夏還是要走的,每次都是她先出去,然後喬易再離開。
寧夏已經匆匆忙忙地跑著去了翰林院,剩下喬易一個人,從寧夏的房中出來。
鄭唯已在暗處等著喬易了。
他畢竟是皇上的貼身太監,而且,有許多的事情,景年要告訴他,才好辦,自那日,景年讓鄭唯給寧夏下迷。藥後,他就已經將自己和寧夏的關係,以及寧夏是女扮男裝的事情和盤托出,似乎這種事情在心裡憋得久了,也很難受。
景年還告訴鄭唯,若是日後,他不在宮裡住,就是住在敬事房寧夏的住處了,讓他和外人圓好謊,並且第二天一早去敬事房接他,免得敬事房別的太監看到皇上一人出入這裡,終究是不方便的。
“皇上,您起來了?”鄭唯在景年的身後問道。
“嗯。”
“我方才看到寧夏去了翰林院了,現在大部分的太監也都去自己的崗上當值了,正好無人,我們趕緊回中寧殿吧!”鄭唯說道。
“嗯。”
說著,兩個人的步子往中寧殿去了。
整個夜裡,南徹都坐在“椒房殿”的椅子上,一副打坐的樣子,在等著一個人。
他等的人,不是他的妹妹黛拉,而是藍心。
他確定藍心是跑來這宮中找黛拉的,可是竟然不在黛拉的房中。
天剛矇矇亮,他便聽到了“椒房殿”的房門上傳來的“噠噠”的沉重的敲擊聲,他的眼睛凌厲地睜開,對著顏多做了一個手勢,“你去看看是誰?”
敲擊間隔的時間很長,而且,非常沉重,聽起來似是受了傷一般。
因為南徹一直坐在殿內,顏多去外殿開了門,一個黑衣服的人,胳臂上還流著血,倒在了殿前。
顏多“啊”了一聲,黑衣女子拉下了她蒙面的黑布,對著顏多說,“是我,黛拉呢?”
“王后,怎麼是你?”顏多自小在西遼國皇宮長大,對西遼皇宮的一切自是瞭如指掌,她是跟著黛拉一起嫁進南湘國的皇宮的,因為在西遼國時,黛拉常常和藍心一起玩耍,所以,她和藍心也是相熟的。
“快扶我進去!”黛拉說道。
顏多看看四處無人,而且藍心又穿了一身黑衣,知道她是悄悄地來到南湘國的,進了門以後,趕緊把殿門關上。
南徹已經知道來人是藍心了,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