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1/4 頁)
“什麼事情?”
“那日高焱抱我的事情,你還生氣麼?”
“不了!不過你以後要改改這個脾性,男女始終是有別的,寧夏可記住了?”他淡然地問道,聲音卻是那般溫暖,彷彿又回到了昔日在白馬書院給寧夏授課的時光。
寧夏心道,現在身子都是別人的了,讓自己記住男女有別,實在是杯水車薪了!
寧夏的眼角又有一滴淚落了下來,喬易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本來都要說了,告訴她,你昨夜***的人是我,可是終究是忍住了。
若是說了,後續還有更多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解釋!
現在,他也只能當寧夏口中的“狗皇帝”!
“先生,今日黃昏十分,咱們兩個去宮外玩的吧?”寧夏問道。
“你怎麼每日都惦記著玩?”喬易問道。
“只是有這樣一個想法,反正每天做完事情以後都沒有事情做,敬事房裡的燈光又是那樣驚悚,去外面轉轉還不好麼?”寧夏的眼睛忽閃著,對著喬易說。
敬事房裡雖然說不上驚悚,可是喬易卻是知道那種感覺的,一群太監,心理多少都是有些變態的,他深知,寧夏每日和這群人住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心道:如何才能讓自己的身份,大白於天下,那日,他會正式納寧夏為妃,想必,住在宮殿中,便不會這般寂寥了吧!
“好!我今日做完了事情,就在這裡等你。”喬易站起身來,現在,丞相柳元慎還在殿中等他,他要早些返回殿中。
“那好吧,我把《皇帝房事錄》放回翰林院,這個狗皇帝,今日又要和皇貴妃圓房了!”寧夏說道,她那種恨不得殺了皇帝而後快的心情,寧夏以為喬易不能夠理解的,可是,他終究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寧夏經歷的好多事情,她自己不知的,他卻是都知道,自然能夠理解寧夏的那種心情,被一個還不認識的男人奪去了自己的身子,她如何不氣?
若是以前,他還覺得寧夏叫他“狗皇帝”,他心裡極其膈應的,畢竟這二十幾年,從未有人當著他的面這般提過,不過,今日,聽到寧夏的口氣,再加上知道寧夏遭遇的那些事情,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該千刀萬剮了。
回了中寧殿,柳元慎正在等他。
現在,朝中兩派分立,一派是以柳元慎為首的“柳派”,另一派,則是以上官博儀為首的“上官派”,兩派人常常意見相左,若是上官家提了一個意見,“柳派”必會反駁,即使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是同意這個意見的,可是為了打擊上官家族的威風,也要拗著自己的良心說“不”!
朝中最煩的便是黨羽之爭,不過,景年卻是樂見的,無論他們持何種意見,針對的卻是對方,永遠不會涉及到皇權,他的地位永無後顧之憂,而且,他在言辭之間總是給兩派人不同的希望,這樣,他們都會覺得景年是他們的後盾。
現在,他是“上官派”和“柳派”的後盾,兩方遇到什麼事,都會與景年商量。
這樣的局勢,甚好。
“皇上,聽聞竇廣成打碎了一個茶盞,上官大人跪在中寧殿前,要讓皇帝收回成命,老臣認為,這是在威脅皇上!如果皇上當真收回成名了,真要中了他們的計了,現在是一個人的性命,若是日後,也遇到這樣的事情,該如何是好呢?是不是他們一求情,皇上就會收回成命?”柳元慎說道。
“那愛卿的意思呢?”景年又站立於書桌前面,在畫著一副山
水畫,不自覺的,畫的卻是“美目湖”畔的景緻,風光旖旎動人,湖面波瀾不驚,如同鏡面,也如同今日他見到寧夏時的心情。
“臣的意思,竇廣成打碎了先皇的茶盞,是對先皇的不敬,理應處死,而且,這竇廣成竟然還與朝中的宮女有染,皇上怎麼能夠容忍這些,他破壞了宮中的氣氛,其罪當誅!”柳元慎說道。
景年的面上淡淡的,只為了這件事情,兩派人意見已然相左。
上官家的意思他心裡是明瞭的,那是皇后的孃家人,皇后授意,自然聽皇后的,那“柳派”自然是要反駁了。
他覺得,這樣也蠻逗。
“行了,這件事情,朕自有定論,隨後再說吧!”景年似是並未將柳元慎的話放在心上,心思全在畫上。
柳元慎看到皇上並不就這件事情表態,知道多說也是無益,便退了下去。
寧夏在返回翰林院的路上,碰上了一個人,是那日她和先生去“飄香院”的路上遇到的那個人,此人已是五十開外的年紀。
他見了寧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