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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面。
原來這就是解藥,根本不需要她配置,她隱藏地這樣神秘,所以,沒有讓任何人搜到
。
“這是解藥!”她的眼神看著南磊,似乎有幾分自卑,又有些膽顫,生怕南磊不接收,又怕他害怕是毒藥。
南磊接了過來,一下子仰頭服下,只要是藍心給的,他不懼是毒藥。
然後,藍心一下子放聲大哭了起來,哭聲迴盪在了整個祁豐殿。
景年搖了搖頭,走了出去,他搞不清楚這兩個人是怎樣的孽緣,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他走到了殿外,正看到寧夏站在殿門口的臺階下,她雙手負立身後,正看著祁豐殿後面的蒼茫和空曠,亦吹起她頭上的碎髮,那些碎髮飄啊飄的,景年就一直看著,彷彿那是他再也握不住的將來。
“這次可隨我回南湘國去?”景年問道。
“回去?回去幹什麼?去當你的皇貴妃還是皇后?人生除了愛情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比如看遍祖國的大好河山,完善自己的內心,比如-----很多很多,我來了西遼國以後,感觸很多,也慢慢地愛上了這片土地!有些感情,註定是要相忘於江湖的,而且,有一件事情,一直在我的心裡,我不想說出來,徒增自己的傷心!”寧夏的眼角有著許多的悲傷,往事終究不堪回首,如此這般,與他遙相呼應,並不是一件壞事,若是有一天,兩個人在一起,再有嫌隙,她要如何逃出來呢?
“什麼事?”景年問道她。
“那個孩子,我始終放心不下!畢竟是你我的親生骨肉,你可知道,這孩子剛剛丟了的時候,我有多麼怨恨你!我自己也不想活了,那時候,前朝後宮,似乎全部都是我的敵人,縱然我是為了南湘國著想,可是南湘國的大臣們似乎處處與我為敵,似乎我是十惡不赦之人,只因為你夜夜寵;幸於我,得不到別人祝福的婚姻不是好的婚姻,後宮的事情,也讓我煩不勝煩!我恨透了那個皇宮了,有時候做夢夢到都會一身冷汗!”寧夏說著,這是她和景年相見以後,第一次說起自己的心裡話,那般痛徹心扉,又是那般無奈,在皇宮的時候,因為怕他為難,所以一直不肯說起,如今,終於有機會了,讓她狠狠地提起過往,提起從前。
前塵往事,她終究未忘的,說起來,卻是怨恨多於懷念,景年則一直在旁邊看著她,雖然恨,神情卻是淡淡的。
“難道你為了這些,連我都可以捨棄?”他問。
寧夏思量良久,說道,“不想,卻是不能不了!我若是在南湘國的皇宮,必然抑鬱而死,孩子沒了,那是他出生的地方,縱然再愛你,可是,兩個人之間不光只有愛情就夠的!以前人家常說,嫁人要嫁一個自己不喜歡,卻是深愛自己的,我當時還覺得這種觀點挺荒謬的,可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確是真理,我從見到先生的第一眼,就傾情於先生了,先生的一舉一動----,”寧夏說著,卻是溼了眼眶,昔日的一幕幕慢條斯理地在她的腦子裡回放,不知道為何,這四年的光陰過得如此匆匆,卻是那時候和先生在一起的時光,卻是如慢慢回放的書,縱然過去了許多年,她都還記得,先生舞劍,先生查房,先生-----
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原本自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的,和先生相愛之後,便變成了這般模樣,這些年來,又如此想念先生,想念昔日他們的孩兒,可是,這一切,終究沒有辦法,原來,自己穿越來了這南湘國,不是看熱鬧來的,註定要成為其中的人,感受其中的人情冷暖。
景年看著她,心裡亦是難過,“孩子的事情,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儘量尋找,可是始終沒有音信,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你討厭前朝的大臣,朕都已經替你殺了,你還想怎樣?”
寧夏始終未表態,說了一句,“總之,我是不會隨你回去的,在這西遼國中,我想怎樣就怎樣,因為我不是大王的女人,所以,大臣們對我便沒有這許多的非議,而且,我想出宮就出宮,沒人攔得住我!”
說著,她就走了,回了珠簾殿,自己的心事,終於讓先生知道了,自己和先生今生已是無緣,來世再見吧,但願來世,他不是他,而她亦不是她。
現在,寧夏無事的時候,常常彈琴遣懷,她心不在焉地彈著一首曲子,其實是當年淺雪姑娘彈的《聽雨》,雨淅淅瀝瀝地在下,她和先生兩個人去了街上,街上賣的薛青先生的畫,還有飄香院,所有的一切又襲上她的心頭,忍不住嘴角湧起一絲輕笑。
已經過去了那麼些年。
景年走進了她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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