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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長輩在一起沒有什麼的,慢慢的,養父開始親吻她,摟著她,她也沒有覺得什麼,因為她們住在山上,她極少與外人接觸,後來,她十七歲的時候,被去山上打獵的先王看中,帶入了宮中,成了先王的寵。妃,許是她眉目動人,又許是她身段妖。嬈,很多的事情都不曉得,讓她顯得比起同齡的女子更加天真,眼神盡是無辜,其實是真的無辜,這一段風。流韻致打動了先王,先王非常非常喜歡她,即使要天上的星星,先王亦會摘下來給她的,因為先王比她年長三十歲,所以兩個人之間又有一種類似父女的親密,藍心對先王的依賴心理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很愛先王,兩個人在先王五十幾歲的時候來了一段忘年戀,而把先王先前寵愛的綺羅公主的地位直接擠了下去,藍心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亦無法。
後來,先王薨逝,她的整個天都不在了,她沒日沒夜地哭,可是先王亦不能因為她的傷心而醒過來,這時候,她又被迫要嫁給南徹,她討厭他,一直討厭這種年輕的公子哥,她喜歡先王那樣年長的男人,喜歡那種男人說話時候成熟的口吻和沉穩的心態,而這些,年輕男人的身上統統沒有。
南徹卻在一個風雨之夜強。暴了她,如同小時候她的繼父那樣,莫名地讓藍心的心裡噁心,反感,那一個風雨之夜她淒厲的喊叫聲還在耳邊,可惜,除了她,別人並不放在心上,那夜南徹伏在她身上時候的樣子,清晰地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從此她對全天下這些年輕男人都充滿了憤恨,她必然要報復,知道南磊是先王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心裡矛盾極了,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南磊都有他父親的影子,他少年老成,甚至有時候他說話,藍心都會有一種錯覺,認為先王又回來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先王,於是她對南磊懷有的是一種無比矛盾的心情,因為他搶奪了先王的皇宮,所以,她要報復他,可是,又因為他是先王親生的兒子,而對他充滿了別樣的感情。
自從南徹強。奸她的那一刻,她早就以為自己的身體不值錢了,別人可以如此對我,我亦可以如此對待別人-----
說完,她看了一眼南磊,這個她始終懷有矛盾心理的男人。
最後,景年說了一句,“解鈴還須繫鈴人,逝者已逝,你又何必報復在活著的人身上,更何況,他還這麼喜歡你!”
景年口中的他指的是南磊。
南磊亦在聽著,祁豐殿裡光線本就差,他靜靜地躺在那裡,背對著景年和藍心,大家都忽略他了,其實此刻,他的淚水落在了被褥上,亦沾溼了他的衣襟,他素來以治病救人為己任,可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他能夠救得了別人的身體,卻始終救不了別人的心靈,如今,他的身體已病入膏肓,而藍心的心靈也病入膏肓,對這樣的一個人,他不知道如何施救,可是,藍心,竟然是這樣可憐的,縱然她與許多的男人都有過曖。昧關係了,可是,他仍然喜歡她,不僅沒有因為她方才的說辭看輕了她,反而在心裡更加得對她充滿了憐惜。
“那你現在可想通了,為南磊配置解藥了?南磊是天下的名醫,各種名貴藥材都有的!”景年看著藍心說道。
藍心點了點頭!可是,她的腿已經被打得站不起來了,起來相當吃力,猛然不小心,又跪了下去,摔得膝蓋好痛,她呻。吟了一下子。
南磊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已經渾身無力,從床沿上爬到了藍心的面前,把她扶了起來。
藍心顯然驚訝,南磊自己早就沒有力氣,如何還能夠來扶她呢?在所有她報復的人中,報復南磊是最狠的,對南磊懷有的也是最複雜的心態,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是,他好像是最不計前嫌的,而且,現在還來扶藍心。
藍心猛地一下子推開了南磊,說了一句,“你閃開!”
兩個人同時跌坐在地,南磊和藍心站在坐在對立的位置上,看著對方。
南磊的眼中有痛楚,有傷心欲絕,他對著藍心說道,“你報復我我不怪你,你報復侍衛我亦不怪你,可是,你為何都不讓我扶起你起來?”
藍心低著頭不說話,眼淚卻是“吧嗒吧嗒”地落在了祁豐殿的地板上,聲音很大,連景年看了,都忍不住心有所感,他站起來,走了出去,心想,現在是到了這兩個人解開心扉的時刻了,自己在這裡已是多餘,不如出去吧!
藍心卻沒有要配置解藥的意思,她從自己的胸前,從自己的肚兜裡,掏出了一包東西,粉末狀的,肚兜前面是一朵繡的很豔的牡丹,那包東西就藏在這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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