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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卻一直知道的樣子!
她一直知道他,就像他一直知道她一樣!
可是,今日,他要知道的是什麼?
君如墨看到兩個人的樣子,知道二人有話要說,便帶著花雄走出了殿外,殿內,只剩下了皇上,皇貴妃還有沁兒,這三個人。
寧夏的眼眸垂著,有幾分不自在,向著景年抬眸望去,”皇上何意?“
127。127。明明記得,為什麼要假裝把朕忘了,朕待你不好?”
寧夏不知道她是何意,怔了片刻,說道,“那日皇上給朝顏說過的三月的流風,夏日的搖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濛霧,請皇上恕我愚鈍,實在不知道皇上指的的是什麼?”
景年眸光微涼,很多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卻是並不點破,如同情事一樣,一旦說破了,自己的情。愛亦不值錢了,便說道,“你知道朕指的不是這個!”
“那—-那皇上指的是什麼?”寧夏站在景年的面前,這下子真的變成了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在等待著老師的懲罰,且她是說了謊的學生,她不知道先生究竟知道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她卻是清楚的,皇上這般聰明,她的謊言在他的面前維持不了多久,他現在知道她是裝的了?為什麼不揭穿她?
可是,她始終不願意自己承認,因為她看得出來,景年已經知道此事了,她給他寫信,明明白白地說過花雄有千里追人本事的,可是,她前塵往事都忘了,如何記得花雄啊?又如何會知道花雄有此等本事?
這件事情,終究是她欠思量。
“若是你想見朕,直說就好,為何還要用這般低劣的藉口!”景年朝向珠簾殿外的湖面,對著寧夏說道,眼神中似有微微的喜意,他身材挺立,肩膀寬闊,聲音卻是淡然的,彷彿他是全天下女子追逐的物件,而他卻始終不為所動般。
寧夏的臉已經通紅,眼睛茫然,她站在景年的身後,看不清楚景年的表情,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可是他如此說出來,讓寧夏的臉放在何處,紅暈已經襲上了她的面龐,不過,她隨即緩了一下情緒,說道,
“皇上何出此言?”
景年迴轉過身來,眼神掃過她,接著又放在她的琴上,說道,“藍心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寧夏竟然被她弄得要使用南湘國牢獄中的一個人來尋找她?這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以朕對寧夏的瞭解,寧夏的智謀應該遠不止於此才是,而且,花雄已在我南湘國的牢獄中兩年的時間了,依朕猜測,那時候,寧夏應該失憶了吧,你是如何記得花雄這個人的?而且又如何知道他有千里追人這個本事的?花雄在你的生命中,難道比朕還重要?重要到能夠讓你忘記和朕在一起的日日夜夜,甚至讓你連朕這個人都忘了,卻只記得他?”
寧夏已經有一些下不來臺,不過在面上,卻仍是淡然的樣子,“聽皇上的口氣,我是故意追不上藍心的了?而且故意給皇上寫信?可我怎麼會知道皇上會隨著花雄一起來我西遼國?花雄千里追人的本事,我是聽西遼國的大臣們說的,正好面對藍心這樣的人,我手足無措,王兄又命在旦夕,所以便給皇上寫信了,皇上若是這般自作多情地認為我是為了見你,那我亦沒有辦法!哦,對了,順便告訴皇上,我已答應了花南國北傲的請求了,可能過幾日,他的聘禮就會送來!”
接著她便走出了珠簾殿,心裡在後悔著,方才為何自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明明只要告訴他,自己心裡沒有他就好了,可是為何要把北傲扯進來,而且,還說讓他把聘禮送來,如今開弓便沒有回頭箭了,若是北傲真的把聘禮送來了,她可要答應?
真是要命了斛。
心裡煩亂的很,一個人信步走到了湖邊,踩在一塊岩石上遙望湖面,湖水平靜,卻不似此時她的心,她真想收回那句話,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失憶而已,為何要把自己的終身都搭進去?這一輩子自己已經立志不嫁什麼人了,尤其不要嫁給皇族中人,為何自己剛才這般衝動?太沖動了。
她皺著眉頭,沁兒和景年還在房間裡。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永寧長公主當真要嫁給北傲?”聲音冷冷的,似是要將她凌遲了一般。
寧夏心硬了硬,說道,“當真!”卻始終都不曾回頭看他,“沁兒還好?”她回頭張望了一眼殿中,沁兒還在那裡,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自從上個孩子沒了,現在她真的變成了驚弓之鳥,略有風吹草動,便心驚膽戰,“沁兒一個人在房中麼?你有沒有讓侍女照看好她?”
景年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也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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