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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著實,著實讓寧夏有一些——嫉妒!
“花雄,素來聽聞你有聞人身上的氣味,進而找到人的本事,因為我西遼國今日有妖人作祟,就算是我西遼國最頂尖的侍衛,亦被她的陰謀所傷,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的,若她是尋常的逃犯還好,我會不惜人力物力,將他緝拿,可是-----”寧夏在珠簾殿中自顧自地說道,旁邊的景年此時只是蹲著身子,在和沁兒說著小孩子之間的話。
“當真有這麼難麼?一路上我聽南湘國的皇帝說,寧夏昔日的事情已經都不記得了,我很惋惜,你可還記得,我當年送給你一塊花南國的玉佩啊?”花雄不談追犯的事情,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又彷彿這殿中根本就沒有旁人,只有他和寧夏。
寧夏低了一下頭,有一點她不明白,這花雄雖然是南湘國的欽犯,但自己有求於景年,景年隨便派一個侍衛便好了,為何要景年自己親自送他來?君如墨亦是可以的。
花雄則哈哈大笑,說了一句,“不過區區一個女子,便讓昔日聰明機警的寧夏變得措手不及,哈哈哈----”接著他大笑了起來。
寧夏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有些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她說了一句,“你在笑什麼?”
“君如墨,把那個女人帶進來!”雖然花雄現在已經是南湘國的階下囚,已有幾年的時間,可是,他昔日的威嚴還在,昔日他送給寧夏玉佩時候的樣子,還在寧夏的心中迴盪。
不過是瞬間的時間,那時候意氣風發的花雄閃過寧夏的心裡,她不過微微一歪頭,他剛才說什麼?把那個女人帶進來,難道他抓住藍心了?
藍心果然被君如墨帶了進來,五花
大綁,她一副極為不服氣的樣子,眼角上揚,說不出來的執拗。
“你是從哪裡抓住她的?怎麼這般容易?”寧夏問道。
花雄又哈哈地笑了起來,那般得意又那般灑脫,“我雖然有這千里嗅人的本事,不過知道這個女人還在宮裡卻不是我猜測出來的,而是南湘國的皇帝!否則,我也知道南轅北轍,與她越來越遠。”說著眼神向景年看去!
而此時的景年,還在和沁兒說著什麼,彷彿根本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樣,如同寧夏現在他眼裡的地位,現在旁人的話,都不能夠阻擋他和沁兒的說話。
寧夏看了他一眼,心裡各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轉過頭來,繼續對著花雄說道,“你是在哪裡找到她的?”
她想問的其實是,你們如何知道藍心還在皇宮的,可是,這個問題只有景年能夠解答,可是,他現在的樣子,似是不想答話,寧夏只能退而求其次,問道,他是在哪裡發現藍心的。
“在牢獄附近,她要去救南徹!”花雄說道。
寧夏禁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如今兩個人已經分開,她不可能丟下其中一個便自己逃跑的,虧得寧夏居然還想讓她和王兄發展,這種女人,天生該殺,寧夏在嘆自己的腦袋實在比不上景年的十分之一。
“把解藥交出來?”寧夏對著藍心說道,惡狠狠的樣子。
“解藥?”藍心抬起眼睛來,斜睨了寧夏一眼,“我若是有解藥,我還需要配毒藥幹嘛?我又沒有吃毒藥,幹嘛要配解藥?難道我的毒藥配置出來是玩兒的嗎?又或者配出來是送給敵人的。”
“你――――”寧夏氣急敗壞!
現在珠簾殿內,景年在和沁兒說著話,花雄則一副飄逸上仙的樣子,自顧自地說著話,而藍心,則執拗的不肯將解藥交給寧夏,君如墨在做著他侍衛的責任,一直沉默不言。
房內一時寂靜。
“來人,把藍心關入牢獄!幾日都不給她水糧,另外,把獄守換成守寡的寡婦!”景年從沁兒的身邊站了起來,對著殿外說道,彷彿這是他的南湘國,是他在做主,而不是寧夏。
寧夏不知他何意,便問道,“皇上何意?為何要讓守寡的寡婦來看管她?”
景年卻彷彿沒有聽到寧夏的話一樣,對著君如墨說道,“準備回國去吧!”
聲音冷冷的,他明明就站在寧夏身邊,為何寧夏覺得他覺得自己像個隱形人一眼,自己好歹是這西遼國一言九鼎的人啊。
寧夏看向他,他亦轉眸看了寧夏一眼,淡漠而平常。
他問了一句,“永寧長公主就沒有話要和朕說麼?”
寧夏站在那裡,有些支支吾吾的樣子,他是何意?自己要和他說什麼?她的眼睛看向景年,他的眼神依然淡漠,卻又有些慈悲的樣子,是寧夏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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