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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男人,他赤。裸著上身,臉上和身上都抹黑了的,只能看到他清亮的眼睛和他雪白的牙齒,如此看起來,竟然是那般淳樸的,而且,他的身材也那般俊逸挺拔,放在每日干農活的小夥子中間,亦不會覺得他孱弱,相反,他很健碩的,這是寧夏自先生以來,第一次觀察一個男人,一個成年男子,她的臉竟然忍不住紅了!
聽聲音,寧夏知道,這是北傲,前些日子,他一直住在西遼國的皇宮裡的,今日不知為何,來了這宮外,他竟然也和自己一樣麼,參加起這“抹黑”節來,而且,他也把自己抹黑了這是要向誰表白?
“是攝政大臣啊,你如何來到這外面,也來參加起這些平民百姓的活動來了?”寧夏忍不住問到。
“我自小便喜歡這些民間的人情風俗,今晚本來出來玩玩的,想不到竟然碰上了長公主!”北傲的牙齒很白,說起話來讓人覺的親切極了,又許是因為現在不是在皇宮裡的原因,所以,他的眼睛也閃爍著星光,寧夏看到了許多往日在皇宮裡看不到的盲點,這個北傲,當真是年輕帥氣的。
寧夏忍不住笑笑,“看起來今夜你要黑著臉睡一晚上了,半夜可不許洗臉哦!”
北傲沉吟半晌,說了一句,“我正在向她告白,若是她答應了,我便不需受這種罪了!”
寧夏一下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方才自己的話當真是給自己掘了一個大大的墳墓,如今,他都這般說了,她能如何應對,都沒有任何的鋪墊,就這樣告白,而且,寧夏的心裡已經有人了。
寧夏笑了笑,說道,“今夜的星光當真是美啊,我已經許久不曾見到這樣美的夜晚和這樣美的星空了,若是攝政大臣嫌房間裡面熱,可以去湖上睡,在上面搭一張水床,即使墨留下來了,亦不會把床髒了,而且在外面睡,更加涼快,現在在房間裡,已經是睡不好覺的了,天氣太熱!”
這已經是拒絕了北傲的請求了,雖然每年西遼國的“抹黑節”,每年也有男子被拒絕的,可是畢竟是少數,如北傲這般,此等身份的人,參加抹黑節,也估計是由來第一次吧,而且他求的那個人竟然拒絕他了!
他低下頭笑笑,“早就聽聞西遼國永寧長公主言辭犀利,且智謀無雙,這西遼國如今這般繁盛,有一半是永寧長公主的功勞,而且又聽聞永寧長公主不喜歡在宮中,經常喜歡出去玩!”
寧夏,影兒還有北傲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月朗星稀,三人在西遼國抹黑節的火把旁邊走著,剛剛要越過眾人回宮去,這時候,好像有一個人認出了寧夏,如同見了天神般,對著寧夏叩頭行禮,“永寧長公主來了,永寧長公主來了----”
一聲招呼,旁邊的人都聽見了。
寧夏有些吃驚,本來打算今夜悄悄地出來看熱鬧的,如何演變成了這樣子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給寧夏給寧夏跪拜下,因為以前寧夏以前曾經對西遼國的內部進行過許多的活動,所以,有許多人認識她,並不奇怪,不過那一刻,只是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她的腳下,讓她油生一種自豪感,這種自豪感讓她的心裡很怪異,彷彿有一種奇異的光突然照進了她的心裡——這西遼國的臣民都是她保護著的,他們依賴著寧夏,所以今日才過上了這般富足安寧的生活。
“都起來吧!”寧夏說了一句,有一種已經與這西遼國的人民融為一體的感受。
大家窸窸窣窣地起來了,悉數散去。
三個人漸漸地遠離了人群。
“想不到長公主在這西遼國的威望如此之高,今日我總算大開眼界了,平常別人說的時候,我只當時玩笑話!”北傲還是那一身黑色的裝束,都看不清他長得什麼樣子,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在黑夜裡,和穿了夜行衣的效果差不多。
寧夏亦是笑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在花南國,就沒有一個人女人有如此高的聲望麼?”
北傲搖了搖頭,當真沒有。
“哦,對了,過幾日我要回花南國去了,本不想這麼早就走的,長公主風華絕代,治國有手腕,且為人又俏皮活潑,我對長公主很是好奇,一直想留下來,不想,不過我家中哥哥的孩兒明日便三歲了,我要回去給她做生辰!”北傲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潤的笑容。
寧夏詫異,不過是一個三歲孩童的生日,尋常時刻,孩子的生日大人一般都不是很重視的,即使是大富之家,如北傲家
中這般,雖然把孩子的生辰放在心上,但是,他身為一個叔叔,遠在他國異鄉,為何為了自己侄女的生辰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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