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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不可終日。
寧夏又噁心了一下子,若是這般下去,很快宮裡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懷孕了,她在西遼國皇宮中口碑極好的,在整個西遼國也是人人敬仰的物件,若是年輕的未婚女子,在閨中懷孕了,那在整個西遼國必然會讓人引為笑柄,而且,王兄的面子要放在哪裡?她的威望也必然會下降的。
打胎麼?
可是寧夏又不捨得!
這一日,是西遼國國內傳統的節日“抹黑”節,這個節日也是寧夏來了西遼國以後才知道的,而且,這基本是西遼國除了春節最熱鬧的節日了,男子赤著上身,將自己的臉上抹得漆黑漆黑的,只露著兩隻眼睛在外面,通常情況下,外人第一眼看不出來男子的真實面目,這通常是男子向自己喜歡的女子表白的一種方法,若是女子答應,男子會去旁邊的“麗水河”裡洗去身上的黑漆,與自己心愛的女子相諧著回家去,若是不答應,那這位男子就要帶著這身黑漆過一夜了,黑色覆在自己的面上,加之又是夏日,臉上出汗,將黑色沖掉,必然會落在男子的衣服上,還有脖頸上,睡覺的床上,難受的很,男子這一晚上,基本上都不會睡著覺。
所以這一日,求愛不成的男子是最悽慘的,心靈上受到打擊,身體上還要受到折磨。
寧夏最喜歡看這樣的節目,亦喜歡這樣的盛況,最近在宮中著實苦悶了些,王兄每日和藍心在一起,她看了就心煩,而且腹中還有著景年的孩子,她亦不知道怎麼辦。
和自己的貼身侍女穎兒來到了西遼國那座“通明塔”的附近斛。
因為是夏日,所以寧夏一身黃色的衣衫,顯得清爽可人,因為這“通明塔”離皇宮不遠,所以,寧夏和穎兒是走路出來的,因為寧夏自來便喜歡環佩叮噹作響,所以,在她的衣襟上,鑲滿了珠片,額上照樣帶著一串流蘇銀鈴,整個人走起來,說不出來的風華絕代和意氣飛揚。
因為她向來喜歡這種民間男子和民間女子忘情相戀的事情,沒有地位的懸殊,沒有勾心鬥角,喜歡了便是喜歡了,喜歡便牽回家去,西遼國的民風較為開放,不似南湘國那般封建,而且女子若是看中了自己喜歡的男子,亦會開心地與男子同去他們的家,這已經成為南湘國約定俗成的一種禮儀,不會有人質疑什麼!
對這種生活,寧夏好生好生神往------
可惜,此生,已將自己給了他,自己的心裡還容得下別人麼?這般盛大的晚會亦是和她無關的熱鬧。
火把越來越多了,燈影照著姑娘們燦然的臉,還有小夥子們清一色的黑漆漆的面目,寧夏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們席地而坐,看著別人的熱鬧,雖然此生和先生沒有經過這般的熱鬧的選擇的儀式,可是,那年桃花林桃花盛開,她永生都忘不了,連同那個人。
小夥子開始在一大簇人群中央跳起了舞,明明是這樣一個熱鬧的節日,可是寧夏卻溼了眼眶。
這些西遼國的語言有很多她是聽不懂的,昔日也曾經為了先生能夠聽懂,而她卻聽不懂而耿耿於懷,如今,總算近距離接觸這個國家的人民和這個國家的語言了,她這才發現這個國家人民的質樸和熱情,慢慢地喜歡上了這個國家,和這裡的人民,有著與他們融為一體的願望,現在的她,眼睛泛著淚花,卻是在笑著。
自從她和南磊接手了西遼國,西遼國的人民安居樂業,已經沒有了昔日的民不聊生,和膽戰心驚,那是在南徹統治下,人人終日惶恐不安,如今,人民已經安居樂業,這些,大部分都是寧夏的功勞,看著西遼國的人民如今臉上已經燦然如花的模樣,她很欣慰,亦很開心,現在才知道治理一個國家是多麼費心勞神又多麼開心的一件事情,這種感覺,先生可體會到了?
人群中跳舞的小夥子們已經在和自己心愛的姑娘們傾訴衷腸了,其實姑娘們必然早已認出了自己傾心的小夥子了,只是趁著這個機會答應小夥子吧,慢慢地,人群中央的小夥子們都已經散去,四周卻熱鬧了起來,小夥
子都在向姑娘們傾訴衷腸!
寧夏的心裡不癢是假的,畢竟她正值青春年少,又坐在這場地的周圍,卻沒有一個人來向她表達心跡,始終覺得有些落寞,她心愛的那個人,終究不在這裡。
“走了,穎兒,回宮吧!”寧夏說道。
火把的光亮照在長公主的臉上,寧夏落寞的神色,沒有逃過穎兒,可是她亦無法,畢竟她不是男人,若她是男人,定會扮個男人逗長公主開心的。
“長公主!”寧夏正在離人群越來越遠,後面傳來了這個聲音,寧夏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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