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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旬又夢遊一般走回沙發邊,從紙箱裡隨便抓起兩包泡麵。
“你就給我吃這個?”池澄不敢相信。
旬旬說:“你昨晚不是說你就愛吃泡麵?正好我也不討厭。”
他走來走去地朝著煮麵的人撒氣抱怨。“晚上睡在我的隔壁,早上讓我吃泡麵。你說我找個女人來幹什麼用?”
旬旬不理他,少頃端著兩碗麵坐到餐桌旁。
“你吃還是不吃?” …!
他面無表情坐在原處,不說話也不動。
“我還以為你昨晚光喝酒沒吃什麼東西一定很餓。那我不跟你客氣了。”旬旬自己低頭吃了起來。“小的時候,每次我媽和男人去約會,我得在家吃泡麵,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味道還是一樣。”
她吃了幾口,視線的餘光已看到有人在對面坐了下來。她笑了,半哄半安撫地說道:“吃吧,這也不是普通的泡麵,以前你是一個人吃,現在是兩個人。為了慶祝,我還在裡面加了個雞蛋,全熟的!”
池澄總算動了筷子,吃了幾口問道:“你還要不要回公司?要是願意在家裡待著也沒有問題。”
旬旬沉默地用筷子在麵碗了撥拉了一會,說道:“你覺得我繼續在堯開讓你難堪的話,我可以換份工作。”
“不是那個意思,我只不過想讓你知道,謝憑寧給得起你的生活,我照樣可以給。”池澄說:“你能留下來當然更好。你看得見的,現在公司里人心各異。有你在,至少我知道那裡還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旬旬想起孫一帆、陳舟、周瑞生……還有那些暗地裡分別歸屬於不同派系或還在觀望的同事,不由得也覺得頭痛。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你。”她甚至都還在猶豫該不該把孫一帆的異狀和不滿說給池澄聽。不說似乎有負於他,說了也有失厚道。雖說孫一帆對待感情的方式讓旬旬不齒,但這是私事,她無意在男人的勾心鬥角中推波助瀾。
“你做你的分內事,讓我看見你,這就是幫了我。”池澄吃好了,把碗往她面前一推。“今天你洗碗!”
收拾停當,旬旬隨池澄的車去了公司。她在大廈前一站公車的位置讓他把自己放了下來,步行到辦公室。
春節眼看就要來臨,整個公司好像都集體陷入了節前症候群的症狀中,無非是數著時間等待放假,大多數人已無心做事,即使周瑞生還在咋咋呼呼地說要繼續抓工作作風,也沒多少人搭理他,再加上池澄好像也不聞不問,所以大家都在討論著如何過節的問題。
周瑞生見了旬旬,滿臉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諂媚和不自然的曖昧,他幾次都想借機和旬旬說幾句話,不知道是否想解釋他和豔麗姐的關係。旬旬對他那種既想討好,又要表現長輩親暱的姿態感到反胃,又不便說什麼,只不動神色地與他保持距離。
孫一帆沒有出現在公司裡,據說是回訪客戶去了,陳舟的心情卻顯得格外的好,好幾次旬旬從電腦上抬起頭,都會看到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微笑,那是戀愛中的女人特有的神采。旬旬心裡替她不值,她雖沒嘗過為一個人牽腸掛肚的滋味,但正因為自己沒有,才覺得那是種奢侈的東西,即使不接受,也不應該將其玷汙和揮霍。可她嘴上不好說什麼, 因為不知道孫一帆會不會在陳舟面前到過她,又是如何描述的,現在她處境尷尬,一不留神反倒得罪了陳舟,為自己樹敵。
她去做回自己的事,忙中偷閒發呆時,看到有同事進出於池澄的辦公室,門被敲開的時候,她能夠短暫地窺見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他。到達公司以來,他們沒有正面接觸過。怪不得人們會說辦公室戀情別有一番微妙之處,私底下親密無間的兩人,在咫尺格子間裡正襟危坐,就好像身上長了個蚊子包,故意不去撓它。
不知道為什麼,池澄的臉色不是太好,看上去總有些心不在焉,難道是昨晚沒有睡踏實。旬旬還在胡思亂想著,忽被一陣歌聲驚動。
“小酒窩,長睫毛,迷人得無可救藥,我每天睡不著……”
她心裡暗想,誰在用這麼肉麻的手機鈴聲,難道墜入愛河的陳舟已到了這樣完全喪失理智的地步。正想著,卻發現陳舟也用同樣受不了的表情回頭看她,她心裡一慌,摸了摸手袋,竟然真的是她的手機在震動。
旬旬抱著想死的心拿起電話,果然是池澄打來的,一定是趁她洗漱或是煮麵的時候動了手腳。一接通,他果然笑嘻嘻地問她喜不喜歡他為自己設的專用鈴聲。
旬旬壓低聲音回答道:“不要吧,我有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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