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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醜八怪叫什麼名字?”
“你說那隻貓?我一般都叫它老貓。”
“不對,你一定給它起了個奇怪的名字,所以從來不用。它叫什麼,諾亞方舟?”
“……我想過叫它‘猶大’。”
“也就是說親愛的猶大在你媽媽的床上抓傷了周瑞生那個王八蛋?”
看到旬旬又顯得有幾分難過,池澄笑著道:“你苦著臉幹什麼,這是好事,我應該感謝猶大還是周瑞生,要不是他們那麼賣力,又怎麼會把你送到我身邊來?”
“你為什麼那麼罵你表舅,他到底以前做過什麼事讓你那麼討厭?”旬旬以前雖好奇卻沒想過追問,可現在周瑞生和豔麗姐有了那層關係,她如何能不在意?
池澄漫不經心道:“也沒什麼,他這個人也做不出什麼大奸大惡的壞事,最多小事上偶爾齷齪一些,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是嗎?”旬旬很是懷疑,可又不得不分心掃開池澄不規矩的手。“別鬧。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倆有一腿?當初就不該讓他們兩個碰面。”
“這也怨到我頭上?”池澄喊冤。“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和你媽在一塊,可這事是你我能夠控制的嗎?周瑞生早離婚了,你媽也單身一個,男未婚女未嫁,雖然都年紀大了一點,但也合情合法呀。你怎麼知道你媽不碰見周瑞生,以後的男人就一定靠譜?放寬心,既然改變不了的事就任它去,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看到他們就別回去,眼不見為淨,有那個心思不如多想想我。”
“你有什麼好想的,你不是說要滾得越遠越好,全世界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這麼多泡麵,是要帶去拉斯維加斯還是巴黎倫敦紐約改善伙食?”
池澄訕訕地,嘴依然很硬。“我就是喜歡泡麵怎麼樣?”
旬旬笑笑,“是怕春節期間找不到吃飯的地方,自己又只會泡麵吧?和你爸他們又鬧翻了?”
“我才不會和他們吵,我爸也不容易。”池澄譏誚地說道:“一邊是前妻留下的不爭氣兒子,一邊是新的嬌妻美眷,還有送到他手上的事業前程,是我也知道該怎麼選。況且他也沒說不讓我回去,只不過一不留神又多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趁年輕好好玩玩,可以借假期四處散散心,泡妞也好,去賭場試試手氣也可以,就沒有必要回去打擾別人一家團圓了。我其實也不想湊那個熱鬧,他那麼關心瞭解我,為什麼不順了他的心?”
“那怎麼不像你爸默許的那樣去玩?”
“玩什麼呀,一回兩回還行,多了沒勁透了,飛來飛去,什麼地方都差不多,這張臉和那張臉有什麼區別?你當真把我想成遊手好閒的廢材?再說,我走了,你豈不是撲了場空,那我多過意不去。”
“你就那麼肯定我總有一天會用到你給的鑰匙?”
“我想你會想通的,既然遲早要找個男人,何不找個懂你的。”
旬旬再次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打下來,“我有什麼好,我不就是個離了婚一無所有的老女人?”
池澄笑道,“女人就是記仇。就算我說得不假,可是我口味重,偏偏喜歡,別人又能拿我怎麼樣”
旬旬不以為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問道:“我剛叫醒你的時候,你那個樣子怪里怪氣的,居然還用水潑我!”
“我自己在水裡,難道還潑自己?我當時想,我靠,打個盹也能發夢。”
“看來這個夢你還做得挺熟練的。潑我一臉的水就能證明不是夢了?”旬旬又好氣又好笑。
池澄頓時來了勁,一臉壞笑。“當然,我看你的樣子那麼狼狽,想了想,不對,真要是夢,絕對要香豔得多。如果是浴室題材的,你早該在水裡了。”
“我呸!不要臉。”旬旬別過臉去,耳根發燙。
“你彆著急,還有更不要臉的,沙發上的是另外一出。你是這個姿勢……我在這裡……”他說著又開始蠢蠢欲動,作勢比劃著,色令智昏之下不及防備,被旬旬用力推著滾下了沙發。
他笑著從地板上撐起身子。“原來你也做過這個夢?要不怎麼連動作都記得那麼清楚?接下來你應該也跟著滾下來。”
旬旬咬牙,提起腿往他胸口不輕不重地一踹。
“這個動作你夢裡還有嗎?”
池澄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重新癱倒在地板上,旬旬許久不見他再有動作,微微吃驚地俯身去看,他閉著眼睛平躺著,除了胸口的起伏,一動不動。
旬旬想過不理他,但又過了一會,他的樣子竟好似真的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