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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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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我這個司……司令?這支部隊,姓……姓馬,絕不能在……在此渡河!”

馬曉軍說著,又跌跌撞撞地奔到即將揮舟搶渡的那五十名官兵面前,氣喘吁吁地下達命令:

“回……回來!都……都給我,回來!”

不管怎麼說,馬曉軍畢競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官兵們見他下令不準渡河,也不敢放船而去,只是怔怔地望著他,有的已經從船上跳了下來。這時,後面的槍聲越來越近,河中的浪濤也越來越猛,黃紹竑明白,如不及時搶渡過去,背水一戰,只有全軍覆沒。他心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非在此地搶渡那馬河不可。這隻孤舟,繫著全軍一千餘人的安危,也繫著黃紹竑的命運,時機不容他優柔寡斷,也不容他向馬曉軍抗辯解釋……

“司令,關於在此渡河問題,我剛剛口占一卜,乃大吉大利之舉。”黃紹竑走到馬曉軍跟前,欣喜地說道。

“啊?”

馬曉軍驚奇地看著黃紹竑,他有些不明白,這位一向善戰的黃統領,何時竟也學得此道。

“‘那馬’,‘拿馬’,‘撒馬’音皆相近,然今觀此河中奔湧不羈一瀉千里之波浪,乃似萬千之奔馬也,應取‘撒馬’之意方為貼切。”黃紹竑神秘地說道。

“有何根據?”馬曉軍眨著眼睛問。

“撒者,放開也。朱元璋之軍師劉伯溫有詩云:‘手摘擊樹子,撒入大海中’,豈不正瑞應司令今日在此渡河麼了”

馬曉軍聽了立即轉憂為喜,愣了好一陣才忙問道:

“季寬,這可是真的?那太好啦!我平生最信服劉伯溫!”

黃紹竑也不再解釋,只是向馬曉軍深施一禮:“我等托馬司令之洪福,得在此渡河脫難也!”說罷,也不待馬曉軍吩咐,隨即命令傳令兵道:“要馮營長不惜代價,指揮後衛部隊,抗擊兩小時,然後撤到此渡口渡河!”

黃紹竑又向那剛才從船上跳下的五十名官兵命令道:

“登船,快,搶渡過去!”

那五十名官兵得了渡河命令,趕忙登船,立即向對岸搶渡,那隻木船,象離弦的箭也似的,推波助瀾,直向對岸衝去。登岸後,官兵們立即搶佔地形,掩護渡河,那隻木船,又由兩名士兵劃了過來。黃紹竑忙命兩名衛士攙扶著馬曉軍,一齊登上木船,向對岸渡去。黃紹竑和馬曉軍登岸後,那隻木船又劃了回來,一批部隊又乘船渡了過去,如此渡了十幾船,這時馮春霖已完成掩護渡河任務,帶著他那一營僅存的三十餘名士兵,也急急趕到那馬渡口,乘最後一趟木船渡河。這時,敵軍已臨近渡口,正用密集的火力掃射木船。

黃紹竑在對岸指揮火力掩護馮春霖渡河,馮春霖站在船頭上,用手提機槍指揮士兵們向已衝到河邊的敵軍還擊。木船由於中彈太多,開始下沉了,馮營長在紛飛的彈雨中挺身站在船頭,毫不猶豫地將那支子彈已經打光的手提式機槍扔入河中,這時河水已經淹到膝頭,他不慌不忙地從腰間取下一隻暗紅的酒葫蘆,對著嘴,不停地喝著葫蘆中的酒,水已淹到脖頸了,但他仍繼續喝著,彷彿要把今生今世要喝的酒,都在這一刻中全都喝完才痛快。一個濁浪撲來,淹沒了馮春霖和他那三十餘名士兵,那隻暗紅色的酒葫蘆,在河面打了幾個旋轉,便沒了蹤影。波濤中有個人在發出呼喊:“弟兄們,跟我來!”十幾只腦袋,不甘於沉沒下去,在波浪中起伏著,十幾名士兵,浪裡餘生,竟爬上了對岸,黃紹竑急跑來看時,卻沒有馮春霖。一向不會流淚的黃紹竑,此時只感到兩隻眼眶裡酸脹得難受。馬曉軍見全軍大部在此危急時刻能安然渡河,真是大喜過望,忙命人找來香燭紙錢,就在那馬河邊燒祭一番,以謝神明之佑助。

黃紹竑渡過那馬河之後,也不敢停留,仍向前以急行軍速度前進,直到進入粵境邊上的那樓圩,才完全擺脫了廣西自治軍的追襲。在那樓圩,黃紹竑命部隊體整了兩天,對殘部也稍作了些整頓,然後拔隊向粵境的靈山縣進發。此時,部隊的給養髮生了問題。當由恩隆到達南寧的時候,劉震寰曾發給馬曉軍部一些廣西軍用鈔票,這種鈔票是陸榮廷、譚浩明舊桂鈔作廢後的代用品,在廣西時,當兵的拿著它去購買物品,老百姓和商人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也不敢不賣。

可現在到了廣東,便成了一堆廢紙,一錢不值了。吃飯問題怎麼辦?在廣西時,受自治軍日夜追襲,每天除了打仗就是跑路,自治軍是馬曉軍部隊生死存亡的大敵,現在,吃飯問題便取代了自治軍的威脅,甚至比在困境中的惡戰還嚴重。馬曉軍雖然庸碌,但他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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