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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我們就能坐定了。”鄧瑞徵說道。
“怎麼辦?你說吧。”
“唱一出《鴻門宴》即可。”鄧瑞徵道,“不過,這出戏老總不必親自披掛登臺,只須躲在幕後看熱鬧就行了。”
鄧瑞徵說罷,便在沈鴻英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直說得沈鴻英眉飛色舞,連連說道:
“好戲!好戲!好戲!”
兩日之後。由滇軍楊希閔和桂軍沈鴻英聯合發出邀請書,邀粵軍魏邦平,桂軍劉震寰,粵軍江防司令陳策及孫中山委任的廣東省長鬍漢民等人到西堤滇軍旅長楊如軒的旅部開會,商討各軍在廣州的防區分配問題。開會的當日,沈鴻英派人將他的第一軍軍長李易標請來面授機宜。這李易標雖在桂軍中任職,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廣東人,他長得身材短小精幹,會武功,行動相當敏捷,他原在粵軍中當團長,平時能與部屬來往,與之共甘苦,戰時則身先士卒,不畏死傷,故以能戰出名,陸榮廷統治兩廣時,沈鴻英駐兵廣東,以重金把李易標由粵軍中挖過來,委以重任。那李易標本是有奶就是娘之人,他見沈鴻英器重,益發為沈賣命,立下了汗馬功勞。
“易標,”沈鴻英靠在虎皮交椅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今日在江防司令部開會,商討各軍防區分配,我身體不適,請你代替我出席,不知你肯不肯?”
“老總身體不適,我去一趟就是。”李易標因是沈部第一軍軍長,沈鴻英為了籠絡他,有時也命他代表自己去辦一些事,李易標想坐軍中第二把虎皮交椅,因此也樂而從命。
“此行責任重大,只不知你下得了手下不了手?”沈鴻英用那雙狡黠奸詐的眼睛盯著李易標,密切注視他的反應。
“衝鋒陷陣,殺人放火,面不改色,手不發軟!”李易標拍著胸膛說道。
“趁開會之機,擒殺魏邦平,亂槍之中,射殺劉震寰、胡漢民、陳策等,務將他們一網打盡!”沈鴻英將那伸開的右手掌,猛地一收,摸成拳頭,一口氣將任務向李易標交代完,一雙眼睛仍然緊盯著李易標。
“我今日便將他們的頭提來見老總,要是少了一個,就將我的頭補上!”李易標爽快地答道。
“好你個李猛子!”沈鴻英滿意地用拳頭朝李易標的肩膀敲了敲,“事成之後,我提升你為本軍的副總司令兼第一軍軍長。”
“謝老總栽培之恩!”李易標把手一拱,接著問道:
“如何下手?”
“你帶衛士一排前往。我已和楊希閔約商好了,前來開會的人,不準帶衛士進入會議廳。你可將衛隊佈置在院內,守候門窗,不要讓他們漏網了,你身藏手槍暗器等進入會議廳,代表我出席會議,會上設法和魏邦平發生爭吵,然後趁其不備突然下手,順便將劉震寰、胡漢民和陳策等人也斃了!”“好!”李易標道,“我這就去準備,請老總在司令部等候點驗首級!”
“你只管放心去做,我在長堤佈下伏兵助你,如魏邦平等僥倖逃脫,他們的汽車必經長堤,我伏兵即以亂槍射殺!”沈鴻英說道。
李易標見沈鴻英安排得周密,便即告辭,回去準備一番,然後帶上一排衛隊,乘車往滇軍旅長楊如軒的司令部去了。
卻說滇軍旅長楊如軒的司令部,亦是粵軍的江防司令部。江防司令陳策,在陳炯明炮轟總統府時,曾護衛孫中山大總統上艦指揮平叛。滇、桂軍進入廣州後,為了控制江防艦隊,滇軍旅長楊如軒便以江防司令部暫作他的旅司令部,但對外仍稱江防司令部。李易標乘車到達江防司令部時,只見周圍滇軍戒備森嚴,剛到司令部門口,一滇軍值勤軍官便將李易標的衛隊攔住:
“奉楊總司令和桂軍沈總司令之命,任何人的衛隊皆不得進入院內。”
“我是桂軍第一軍軍長李易標,因沈總司令貴體不適,由我代替出席會議,休得阻我衛隊進入。”李易標以命令口氣對那滇軍值勤軍官說道。
“便是楊、沈兩總司令前來,衛隊亦不得進入院內。”那滇軍軍官斷然說道。
李易標正要發作,卻見滇軍總司令楊希閔的參謀長夏聲驅車前來,忙喝住那滇軍軍官道:
“這位是桂軍沈總司令的李軍長,休得無禮!”
那滇軍軍官道:“參謀長,我奉楊、沈兩總司令之命在此值勤,為保證出席會議的官長們的安全,無論何人的衛隊皆不準入內,”
夏聲忙對李易標道:“李軍長,既是楊、沈兩總司令有令,我們不妨遵命就是。”說罷使命他帶來的衛隊在外等候,他拉著李易標笑道:“李軍長,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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