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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被蛇咬死,這也太蹊蹺了。想到這裡,苗君儒對那人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那人提著馬燈在前面帶路,苗君儒跟著那人出了門,來到院門的旁邊,見左邊的門背後放著六具喜神,右邊只有四具。
右邊廊簷的臺階下倒著一個人,那人將馬燈往前移了移。苗君儒看清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體格健壯,身上的打扮與那人相同。小夥子的脖子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出了一個窟窿,地上沒有流多少血跡。人已經死了,但兩隻眼睛大睜著,臉上竟是驚惶之色。
湘西怪屍(4)
苗君儒問:“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那人道:“半個時辰前。”
苗君儒看了一下,從這裡到他住的客房,直線距離不過三四十米,半個時辰前他靠在桌子上正想著那些事,根本沒有睡,要是這邊有什麼動靜的話,為什麼他沒有聽到呢?
他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小夥子的臉,見小夥子臉上的肌肉還未完全僵硬,顯是剛死沒有多久。按道理,趕屍匠走一趟生意,如果要趕的屍體超過兩具,一般都要兩人以上,互相有個照應。在投宿後,兩人輪流著看屍,以防走屍。令他不解的時候,他之前和學生進來的時候,並未見到門後有人。就算右邊的小夥子偷懶去睡覺了,那麼左邊的那一家呢?莫非也死了?
他疾步向左面走去,行不了多遠,依稀看到左邊院牆下的柴垛邊,倒著一個人,用手一摸,那個人早死了,脖子上也有個血洞,臉上的肌肉也已經僵硬,看來死了多時。
這倒奇怪了,趕屍匠晚上趕屍,白天休息,就算要投宿,也是要到四更天雞叫以後,看路程的長短找旅店投宿。從這具屍體的僵硬程度看,最起碼在半夜之前就進來了。
半夜投宿,太不合常理了。
那人跟了過來,看到柴垛邊的屍體,低聲驚道:“啊!這邊也死人了!”
苗君儒問道:“你們行腳客有半夜投宿的習慣嗎?”
那人搖頭道:“沒有,我是第一遍雞叫才投宿的,你也知道,我們行腳的又很多規矩,喜神只在晚上走路,一旦天明,他們就不走了!”
苗君儒心想:莫非前一幫趕屍匠早一天就住進來了?趕屍匠行腳的時候,是要儘快匠屍體交到東家的手裡,除非天氣不好,不然的話是不會在旅店裡白白耽誤一天行程的。晚上的天氣這麼好,正好趕路,為什麼還留在這裡呢?
一前一後相差幾個小時,死狀相同,好像不是人為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下的手?
難道是殭屍殺人吸血?
天邊漸漸露出了一絲晨曦,山林內起了一層霧氣,這霧氣越來越濃,兩三米之內,竟然都難以看清。若要等霧氣完全散去,必須要等到日上三竿之後。
苗君儒對那人說道:“先回去休息吧,等霧氣散去後再想辦法,走掉的喜神再大白天是不會出來傷人的。”
回到客房,見那幾個學生睡得正香。那人也跟了進來,怎麼都不願意離開,說是要陪他等到霧氣散去。
折騰了這一會,苗君儒有些困了,很想休息一下,見那人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不好趕他出去,便要那人搬了一張凳子,靠著門休息。
他靠在桌子上,一眯上眼便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被尖叫聲驚醒,睜眼一看,見那幾個學生站在他的身邊,一個個焦慮無助的樣子。
他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路子林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指著那個靠在門邊的男人說道:“老師,您總算醒過來了,我們幾個醒來後,見屋子裡多了一個人,而且是死人,都嚇壞了,怎麼叫您都不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君儒一聽當即跳起來,叫道:“你說什麼,死人?”
他幾步衝到門邊,見那人斜靠在門邊,臉色烏黑面板髮紫,已是死了多時。他掏出懷錶看了看,見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記得他是五點多的時候才睡去的,這一睡就睡了五個小時,而且他的學生都叫不醒,也太意外了。
他一向是個很警覺的人,出外考古期間很少有睡沉的時候,通常只要身邊一點動靜,他都會醒過來,更別說睡得這麼死了。
他看著這死者,是凌晨的時候和他一起進房間的,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看這情形,也是中毒而死的,只是不知道中了什麼毒。
路子林緊張地問道:“老師,現在我們怎麼辦?”
苗君儒看著那個原先暈過去的學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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