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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讓一具兇屍在長達幾個月的時間內害人,何況是接連走了好幾次,所以苗君儒懷疑老人說的話有假。
可是老人和他素昧平生,沒有必要編造這樣的話來騙他呀!
正想著事,外面傳來兩聲細微的敲門聲。在這樣的地方,饒是苗君儒膽大,也嚇了一跳,他一看床上和地上的學生,都睡得很死。
又傳來兩下敲門聲,不輕不重,很有節奏的樣子。他掏出懷錶看了看,見已經四點多鐘了,輕輕起身,走到門口,打算一拉開門就飛腳踢出去,也不管外面的是什麼東西。
門拉開後,飛速一腳踢出,卻見門口站著一個人,一副趕屍匠的打扮,年約四旬,穿著一身青布衫,腳上蹬著草鞋,腰間繫著一條黑色的帶子。相貌奇醜,冷不丁看到,還真把苗君儒嚇了一跳。
他硬生生地收住腳,朝那人拱了一下手,輕聲道:“剛才店主已經說過了,我那幾個學生不懂事,還請您原諒!不過現在他們都已經睡了,應該沒有再吵著你了!”
那人望著苗君儒的額頭,用本地話說道:“你果真是靈蛇的守護者!”
還好苗君儒多次到苗疆考古,幾次在湘西停留過,勉強聽得懂這邊的本地話,他問道:“是店主告訴你的?”
那人點頭,進門後把門關上,跪在苗君儒面前,說道:“求求你,救救我!”
苗君儒一驚,他還以為這個人過來敲門,是為了剛才他和學生說話的事情,想不到是來向他求救的。他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說道:“我走喜神了!”
苗君儒驚道:“看你的年紀,幹這行應該有十幾二十年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呢?”
那人急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路上來都是好好的,可是到這裡住下後,我把他們放在門後,剛上了一趟茅廁,回來就見你們進來了。我們有兩個人,他先看著,我到客房裡休息,天亮後換人,可是剛才我聽到那邊有動靜,起來一看,見我的那個同伴死了,喜神也走了一具。要是走了別的還好,偏偏走了那一具,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苗君儒說道:“走腳客走了那一具喜神,都沒法向東家交代,難道那一具與別的不同嗎?”
那人想了一下,說道:“你是外地人,也許不知道前面新寨的姚先生!”
苗君儒說道:“你說的是姚萬泉?”
那人驚異地看著苗君儒,說道:“你既然知道他,那你肯定知道他在這一帶的威望,姚先生可是一個大人物呀,隨便跺一下腳,整個晃縣的地皮都在動呢!”
苗君儒問道:“他和你那具走掉的喜神有什麼關係嗎?”
那人說道:“當然有,我走掉的那具喜神,就是他的妻舅,他有5個老婆,就只有第二個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叫姚天寶,聽說他那兒子前不久得怪病死了。他那老婆的孃家姓朱,是漵浦那邊的,嫁到龍寨。姚先生年輕的時候經過龍寨,看上了那女人,就想辦法搶回來做了二房,那女人的男人為這事一氣之下當了土匪,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虎爺。那女人有個哥哥叫朱家鼎,據說朱家鼎後來跟隨姚先生當兵去了,姚先生回家後,那朱家鼎也不當兵了,在重慶那邊做生意,生意做得還挺大,偶爾來新寨看望他的妹妹和外甥,我是新寨人,所以也認得他。就在前天下午,姚天寶下葬的時候,姚先生派人找到了我,要我趕幾具喜神去漵浦,我認出其中一具就是朱家鼎,另外四個好像都是下人,他們幾個人臉色烏黑,面板髮紫,說是趕夜路時不小心被蛇咬死的。姚先生給了我200大洋,說是送到漵浦那邊,自然就有人接的,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就要我的命,尤其不能丟掉朱家鼎。我本來是要走大路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走到這裡來了,來了就來了,住上兩晚就走。可是現在,偏偏就他不見了!我裡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肯定跑出去了,你說姚先生能夠饒得我嗎?當我聽說這裡住進了一個靈蛇守護者的時候,就來求你了。就算找不回朱家鼎,只要你幫我在姚先生面前說個話,也許他會饒了我,我們一家子上有老下有小,全都要指望我過活呢!”
苗君儒聽完這個人的話後,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只知道姚天寶被人下了蠱,卻不知道還有一個跟隨過姚萬泉的關鍵人物。
朱家鼎當年追隨姚萬泉出生入死,一定對發生在姚萬泉身上的事情瞭如指掌。舅舅和外甥雖說很親,但也不至於那麼急從重慶趕回來,除非有什麼很特別的事情。
雖說湘西這邊經常有不少趕夜路時不小心被蛇咬死的山民,可朱家鼎和那幾個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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