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樣(第2/2 頁)
於旁的鶴氅是白金色的,他的是黑金色的。
在高潔中又無端的生出幾分詭譎。
陳寡還在同周鶴打好關係保命:“那、那我喊你鶴哥?”
周鶴又是“唔”了一聲,隨後轉向了寧綏。
寧綏察覺到他的視線,面無表情的回望過去。
周鶴便道:“問你呢,可以麼?”
寧綏扭頭就走。
於是周鶴看向陳寡:“可以吧,你隨意,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陳寡:“?”
剛才寧哥有說話嗎?還有為什麼要問寧哥?
陳寡還沒有發出疑問,周鶴便抬腳慢悠悠的跟上寧綏。
明明寧綏走的架勢有些大,速度也快,可週鶴卻能輕輕鬆鬆的追上他。
寧綏抬眼看了身邊的人,視線落在他還在滲血的耳廓上,微抿了一下唇。
“無事。”周鶴隨意道:“小傷,比你之前甩線甩我臉上來得好。”
寧綏冷冷收回視線。
他沒有太在意周鶴那句“哥哥”。
因為他慣會這麼逗他,他少時他還同他玩笑要他喊他爹。
比起爹,哥哥已經算是很好的玩笑了。
寧綏垂眸看著地面,剛想問句話,就見周鶴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寧綏頓住腳步偏頭看他,周鶴捻了捻手指:“能看見?”
寧綏不大明白這問的什麼傻逼問題,就聽周鶴道:“你這眼睛……”
他沒說完,只是抬手點在了他的眉心上。
溫熱的溫度傳遞過來,燙的寧綏下意識的想偏頭避開,然而周鶴卻是低聲說了句:“別動。”
周鶴的聲音很好聽。
寧綏第一次見他時便是因為他的聲音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聲音似一陣輕風,又好似浮雲。
總是輕飄飄的沒什麼力度,像是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寧綏總是會不自覺的聽他說話。
大抵是因為周鶴給他的溫柔不似旁人那般總是帶著小心翼翼。
所以他願意聽他說幾句話。
他感覺到周鶴似乎是留了點什麼在他的眉心,隨後他眼前的風景便清晰了起來。
他知道他之後不會再在自己沒有開靈眼的情況下瞧見妖邪了,因為他已經看不到醒來這半年裡一直形影不離的黑氣了,但他沒有問周鶴做了什麼,只是冷漠的往前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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