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河燈(第2/2 頁)
著的線,能瞧見的便只有帶著勁風與破空飛來的細線了。
周鶴撐著他的肩膀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麼就這麼不禁逗呢?”
寧綏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他能聽見周鶴在說什麼,但他已經無心去回了。
他所有的思緒都在周鶴手臂和掌心的溫度、力量上。
他不曉得周鶴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但他的確需要花費極大的精力去控制自己身體的異樣不讓周鶴髮覺。
若是其他人敢碰他一下,他大可以直接將提線甩人臉上,或者毫不留情的抽手避讓。
可週鶴不是其他人。
他也想同周鶴近點。
所以寧綏就來克服自己了。
見他不說話,周鶴便低聲問了句:“會難受麼?”
寧綏一頓,抬眸看向周鶴,就見周鶴鬆開了他的腦袋,手也離開了他的肩膀,人卻沒有和他拉開距離:“一碰你就不說話……還是不習慣?”
寧綏看著周鶴,周鶴輕聲說:“你若是不喜歡,可以拂了我的。”
他聲音溫沉:“別總自己憋著。”
總是這樣。
寧綏垂下了眸子。
他總是這樣,縱著他所有的、在別人眼裡完全就是奇葩而又令人無法理解的毛病。
他不喜歡肢體接觸,在無歸山學偃術時,他便用提線、樹枝指點他,還會告訴總是想要同他勾肩搭背的人,叫他們和他保持好距離,又不讓寧綏被排斥、被異樣的眼光注視。
他明明知曉有很多事他的確都不在意,可他卻還是會問他的意見。
就好比他很喜歡吃魚,但每次他命無歸山的偶做飯時,總會問他想吃什麼,要不要吃魚。
後來回到宮裡,寧綏曾想了許久他究竟是為何會對周鶴起那些不該有的妄念,他始終沒有想明白。
他甚至還覺著自己許是魔怔了,離得遠了便不會再有那些念頭,可事實證明不是的。
而在今日,寧綏覺著自己好似明白了他為何會對周鶴有那樣的想法。
他好像確確實實的找到了點光。
寧綏這一次沒有再沉默著轉頭,也沒有給周鶴遞冷眼。
他平靜的說:“無事。”
這倒叫周鶴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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