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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沒?”
唯語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臉上,嘴角抖著一抹蒼涼的笑容。
她的話感動了熠侵,他把僨張的情緒擺在臉上,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你說什麼?”
“我是問你……你要我如何為我父親三年前無意犯下的錯事補償?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全部償清?”在她水靈靈地眼波中流轉著楚楚動人的光影。
“怎麼?償清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緊捏住她的下顎,玻ё畔臉さ難垌��譜票迫說贗����瞧喑�糟�畝�肆撐印�
“留下如何?不過是你眾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閉上眼,以防眼中氾濫的淚奪眶而出,她更不敢與他比寒星還冷冽的眸光對視。
熠侵聞言,淡淡揚起一道濃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來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樣,有著‘貪得無厭’的壞毛病。”
“我並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見你跋扈的模樣。”唯語急吼,隱忍的終至潰決。
“若不是我這跋扈的模樣,你會在我身下吶喊、低吟,暢快歡愉嗎?女人,你省省吧!太矯情只會讓我厭惡你!”
他故意抽離兩人間的距離,以一副意淫的眼神直瞟著她滿是紅暈與吮痕的裸身,“瞧!又泛紅了,是不是又想要我了?”
唯語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你別過來,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給你個機會懺悔覺悟,否則被冰凍起來的感覺可不好受啊!難道你想嚐嚐如宮中嬪妃被擯入冷宮的滋味?”熠侵話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唯語聞言心痛地雙手緊握成拳。
“不說話?你很任性喔!”他眼已露出凌厲森冷。
“隨你,既然這是你希望的,我就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讓你待在‘翠竹樓’直到終老。”他憤懣地往屋外口吼,“來人啊!”
房門立刻被開啟,穆犖走了進來,拱手道:“貝勒爺,有何吩咐?”
“把這個女人帶回翠竹僂,沒我的命令不準出樓半步。”熠侵沉著聲,嗓音挾著無情的冷意。
穆犖看了眼唯語又看向熠侵,沒說什麼,只是搖搖頭道:“是。”
唯語就這樣被帶離了“賦閒廳”。
臨去前,她回眸的那撇絕冷的目光,仿若是一道冷光直劈進熠侵的心間;而他只是別過臉,玩弄著身旁的古董玉皿,偽裝出冷硬的姿態!
自從上回唯語由賦閒廳被帶回翠竹樓後,她已足足一個月未曾見過熠侵了。
他當真如他所言,狠心地準備把她囿在這小小的樓閣一輩子吧!
她倚著欄干,思緒陷入極度的絕望;也因為心境不寧的關係,她往往食不知味,整個人已瘦了一圈!加上,近日她老覺心口鬱悶,極度反胃,常常因乾嘔良久而神情憔悴。
“小姐,你這麼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採兒極盡所能的勸她,但她總是靜默以對,採兒明白,她無非是想念著貝勒爺,只是嘴上不說。
“若你想吃點清淡的,我去幫你煮些粥好嗎?”
採兒瞧得出她近日只消吃了帶些油膩的東西就嘔吐,難道小姐吃壞了肚子?但又不能一概不吃呀!
“我不想吃。”唯語已經有明顯的尋死狀態,她似乎不想活了!
與其人繼續留在這裡終老,不如早點死了痛快!
看著小姐幽怨的眼神,採兒的眼神也是一陣痠疼,“小姐,我知道你想著貝勒爺,如果你放棄一切,就真的再也看不見他了。”
“我一輩子都不願意再見到他。”她沉重的說,表情寒冷。
在心底暗湧的情愫尚未激起璀璨的花束,就被他的冷言冷語給澆滅了生機,想要再復活,談何容易。
思及此,唯語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傾洩而下,胸口莫名塞著一股沉重的悲慼。
被他吹皺的一池春水,何時才能回覆平靜?
“說的也是,貝勒爺也太過分了,把你軟禁在這兒就算了,還叫那個小霞來這對咱們頤指氣使,大聲嚷嚷,誰理她呀!”
就在一個時辰以前,小霞帶著丫鬟來到翠竹樓,擺著架子對著唯語叫囂,要她識想點兒,別想在貝勒爺面前得到什麼恩寵,目前,只有小霞進得了貝勒爺的寢居“淨霈居”,其它擅自闖入者,最後只能得到坐冷牢的命運。
採兒好不甘心,這是什麼跟什麼嘛!好歹翠竹樓也是她們的地方!憑什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