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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醋我連哄帶威脅像騙小孩般讓他喝了點。大概醋下胃一刺激,他一個彎身立馬就吐了。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要知道白酒後勁大,就算吐了也還是會不舒服的。
匆匆給了錢就想帶這傢伙走了,誰知道他還賴那兒不動,嘴裡一個勁叨唸著什麼。我仔細一聽可把我嚇了跳,他說:“你嫂子要你好好照顧小滿呢!你嫂子說小滿挺喜歡你,呃!叫你多和小滿走動……呃走動!”
我聽了這話,我就只好站在哪兒苦笑。我想別人不瞭解我你大板還不知道嗎?我有多喜歡夏鷗?怎麼可能又去和那小滿交往。我就去扶他,一邊好言勸說:“呵呵,那怎麼成?認她當妹妹就沒問題了,再怎麼說你親戚就是我親戚了。”
誰知大板抬起頭把眼一瞪,大吼到“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準時回家,回家都不出門!呃……兄弟叫你出來聚一次比登天還難!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想到他大概醉得不知道在說什麼了,也就沒理會他,繼續扶著他往小店門口走。
“誰還看不出你就為你屋……裡那小妖精著迷?小滿,那麼好一女孩我還怕你糟蹋了她!你一天到晚,呃~為了你家那婊子,呃~我看你魂都快被那婊子吸走了!”他在夜裡的大街上破口大罵,聲音在空蕩湯的街道上回響,顯得夜特別靜。
十一、你是我無法言說的傷(下)
本來想到他喝醉了別理他,可當聽到他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而且他口中的婊子就是我孩子的媽!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猛放開他,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你嘴上放乾淨點!誰是婊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大板本來全身都依在我身上,被我突然這麼一放就站力不穩差點坐到地上,這下酒也驚醒點,說話也清楚些了“喲嗬!”他站起身,用異樣又嘲笑的眼神望著我“警告我?我嘴上不乾淨又咋啦?老子嘴裡就從來沒幹淨過!看你這架勢,你還打我不成!我就罵她怎麼了?狗孃養的婊……”他婊子兩個字還沒吐出來完。就被我一拳擊中在右臉上,由於本就有點醉熏熏的,這一下大板就趴在地上好久沒起來。
說實話我們兄弟這麼十幾年,從來沒翻過臉,更別說打架。那時是真的氣不過了。
過了好久大板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然後我的視線裡就多了一頭殺紅了眼的公牛:“媽的何念斌!我*你孃的你被那婊子整瘋啦!”他撲過來就是一拳,打在我胸膛,一聲悶響,我以為我的五臟就已經碎了。然後他的拳頭就像暴雨般在我臉上,身上,一邊打嘴裡就一邊不斷的罵:“你他媽的不認識兄弟!我告訴你又怎樣?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在上星期三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你還在這裡緊張她……”
當時我腦袋就哄的一下一片空白。
就感覺大板又快又狠的拳頭繼續落在身上,他最裡也不停頓的罵:“你總不會以為他們是去喝茶吶?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暱勁,幹她孃的看著就騷!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麼,小樣就你還在這裡為傻她痴情,你能滿足她麼?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不然你都快連媽都不認識了!”
本來大板打架就是我們幾個最狠很猛的,現在他發瘋般的向我襲來我還真有點受不住了,最後在一句‘和一男人去**賓館’的打擊下,我實在有些挺不過來,一下就向後倒在了馬路上。見我表情異樣也沒還手,大板總算停了下來,吐著口水說“醒醒吧你!老子都看不下去了!”
“什麼**賓館?”這是我唯一的意識,因為上星期三就是夏鷗沒到學校那天。猛感到血向腦門湧。
“嘿,**賓館你都不知道啦?五星級的,那外面的停車場全放著他媽的有錢人的寶馬賓士,那裡面叫一晚上小姐可以用掉老子一個月工資!”然後他罵罵咧咧的在我身邊的臺階上坐下,見我全呆住的神情似乎又有些不忍“喂把你那鼻血搽掉吧!哪那麼不經打!揍幾拳就掛彩了……唉,算了算了,告訴你吧,上回我去上班時在**賓館門口看見那婊……那女的,和一男人進了賓館。”
鼻下癢癢的,我知道鼻血又開始流了,沒理會。身上的傷也沒感覺到痛。只是心揪得難受。
“哎你瞧你那熊樣!女人唄,一比一比個賤,誰像你啊,妓女你也真去碰!沒得病算你運氣好的了。小樣的,傻愣著幹嘛呀?這不又給你介紹了個嗎?打發她快點走吧,她要向你要錢,告訴我,老子不打女人,叫你嫂子去把她給掀了”
大板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