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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我了。
我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大板從來不多過問我的這些事,更沒習慣去提到夏鷗。現在一部門經理正在做一個月的銷售總結,我盯著他,我看上去聽得仔細,其實那時我可能連他是男是女都會亂答。後來過了十分鐘實在堅持不住了,我請假跑到廁所裡,給大板又掛了個電話過去,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還是說沒什麼,只提了看見夏鷗在街上。
他說:“哎都跟你說沒啥大事兒了!不就一小妞嘛?看你緊張得啥熊樣!我告訴你,漂亮的女大學生到處都是,改天我介紹個好的給你!”後來不痛不癢的又說了幾句,就掛了。
我可能猜到點什麼,忐忑不安的撥了夏鷗手機號碼,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該使用者已關機”讓我心裡發毛,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親。”的自我安慰在那時絲毫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趕去夏鷗的學校,在她寢室門口見到她的好友,問之夏鷗的去向。答:“夏鷗今天沒來上課。”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從寢室樓底走過,抬頭又看見了那窗臺上的蘭花。聽說是夏鷗養的。
蘭花好純潔啊,蘭花在陽光裡好美麗呵。
我看著那花兒,費盡所思也想不出夏鷗在哪裡。
夏鷗去了哪裡,夏鷗怎麼可能一個人去什麼地方?我很想相信她的,可是我現在腦子裡很亂。
發瘋般的在街上游了一下午,車停在公司裡,而我就這麼一個人帶著緊張兮兮的表情在路上走,看天由白變藍變橙變紅再到深色。經過妖綠的門口,我思索夏鷗在裡面的可能性,就進去,在一大群發瘋的五顏六色的蝨子中仔細尋了一遍,沒有。走出妖綠大門又給夏鷗掛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我徹底絕望了,已經是晚上9點了,妖綠門口的霓虹燈把我打造得像個充滿悲情故事的流浪漢。大街上的人有的匆匆趕過有的散步慢慢走,只是神情自然。
我像一隻垂下尾巴的狗,我從來不知道我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心身頹廢。
我以前一直是那麼自信而神采飛揚。
該死的夏鷗,你難道就真是個妓女,無法改變?甚至於有了孩子。
我懷著幾乎奢望的心給家裡坐機打了個電話,兩秒鐘後就聽見夏鷗接起電話說喂。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漲滿了,激動的拿著手機,死而後生般珍惜“啊夏鷗!你什麼時候回家的?”
“6點吧。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應酬啊,吃了飯沒?”她說的輕鬆自然。
“你怎麼不開機?”
“哦手機昨晚忘充電了,現在在充電呢。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問你怎麼還沒回家呢。”
“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給我!”我怪她,滿帶責備,卻是很歡喜的。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哦沒呢,我就回來,等著啊!”
“呵呵,傻瓜,難不成我還飛啦?”
我在一分鐘前就是以後你飛了!我想。掛了點趕快向家裡跑,融入人群前我也可以和他們一樣擁有輕鬆的表情。急切回家,心裡說不出的塌實。
門一開我就嚷:“夏鷗你今天去哪裡啦?我去學校找你你們寢室的說你都沒去學校。”
“哦,今天我去副產科檢查去了。”
原來是個誤會。我立即在心裡把大板那傢伙罵了個狗血淋頭,詛咒他現在吐血十盆。誰讓他說得那麼神神秘秘的。不過,我不也沒堅持相信的立場嗎?我內心受到強烈的自責。
我抱住她,心疼又寵愛的說:“夏鷗啊,下次去的時候說一聲,我開車送你去。一個孕婦在街上晃來晃去多危險吶!對了醫生說孩子健壯嗎?”
我形容孩子喜歡用健壯,因為我覺得應該是個男孩,以前夏鷗也反駁過我,說還只是嬰兒,但是我仍然喜歡說健壯。“嬰兒怎麼啦?咱們的孩子從嬰兒時期就健壯得像頭牛!”她就掩嘴笑,美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女人才有的光。
“恩,都好。”她說,不鹹不淡。
晚上睡得極為塌實,用手樓著身邊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想象自己是個大堤壩,保護著我才擁有的珍珠湖。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繼續充實在初為人父的快樂中。在心裡偶爾幻想給夏鷗戴上鑽戒時她甜蜜和感激。時常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傻笑。
後來一次朋友出去吃飯,本想帶著夏鷗的,但是她說身子有些發軟不想去。我其實本來也不放心她去,我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