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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上風,烏蘭圖婭微微挺起身,嬌豔的紅唇抬高了些,心頭一陣懊惱。雖然她已下定決心,要用身子迷惑夏潯,可是明知外邊有人站著,羞恥感還是無法讓她有進一步行動了。
夏潯在她腰間輕輕推了推,烏蘭圖婭便順勢滑到了另一側,站到地上。
夏潯問道:“什麼事?”
“大人,部堂大人,不好啦!有一位自稱北京都督府僉事的官兒帶了親兵,闖到長史府,要跟我家老爺打起來啦!”
這報信的人是長史府的一個小廝,年紀不大,說話還帶著童音兒,夏潯一聽眉毛就擰了起來,霍地下了地,便要穿戴起來。烏蘭圖婭一旁聽了,也知道此刻是無法誘得這位總督入彀了,忙上前幫他提靴繫帶,穿戴整齊。夏潯年輕力壯,又兼久曠之身,氣血太旺,被她這一撩撥,下面脹挺如杵,一時還未軟下去,烏蘭圖婭見了,不禁羞紅了臉,突然湊到夏潯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櫻……等著老爺回來……”
可惜了,心魔衝擊一回,心防意志便會更堅強一些,這一回,她便脫光光地鑽進夏潯被窩,也不易迷惑他了。
第598章 快刀斬後患
烏蘭圖婭穿好衣衫,走到門口忽然又站住,彷彿怯於出現在陽光之下,過了半晌,才緩緩地走出去,當那燦爛的陽光一撒在身上,便不由自主地長吁了口氣。
這位大明國公對她有男人的那種慾望,她感覺得到,她對自己的美麗很有信心。如果能成為夏潯的枕邊人,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他睡夢中便殺了他。而且,她相信,夏潯已經迷戀了她的美色。
大仇終於可以得報,沉甸甸的心頭似乎也輕了許多。以她的所見所聞,她知道夏潯不是兇面獠牙的魔鬼,理智更告訴她,夏潯總督遼東,或許對他們韃靼更有利,至少以韃靼目前的困境,夏潯這個無心再戰的人留在這兒,對他們更有利。
但這一切,都壓不倒她鬱積在心頭的仇恨,那是自家的血海深仇,遠遠抵過了她的理智和對夏潯的看法。血海深仇,必須要用血來償,不殺夏潯,她的心將永無寧日。
“快了!大仇終於要報了!阿爸,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阿卜,對不起,我背棄了你,我不得不用自己的身子,娛樂另一個男人……”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忽有一陣腳步聲傳來,烏蘭圖婭連忙用衣袖擦擦眼淚,轉眼望去,見日拉塔正從曲廊另一側端著果盤走過。
烏蘭圖婭有些詫異,夏潯不在府裡,她這是招待什麼人?
烏蘭圖婭悄悄地跟了上去,到了客廳一看,堂上正坐著兩位官員,輕聲交談。一位身著武服,乃是都督僉事張俊,另一位是個文官,四旬上下,面容清瞿,同張俊交談時,神態十分謙和。烏蘭圖婭一眼掃去,就覺得他身上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
日拉塔呈上果盤,薩那波娃則在斟茶,烏蘭圖婭心中一動,便也跟了進去,假意幫著日拉塔做事,側耳傾聽他們說話。她是精通漢語的,一聽二人談話,這才知道那位文官不是明廷的官兒,而是朝鮮的禮曹判書。她這才明白,剛剛為何看那文官有些怪異,因為那文官的冠戴袍服與明朝官員一般無二,只是沒有補子。
朝鮮的衣冠文物幾乎就是明朝的翻版,自稱“小中華”,朝鮮文人徐居正曾吟詩說:“明皇若問三韓事,衣冠文物上國同”。只不過因為朝鮮是屬國,其國王只相當於明朝的郡王級別,因此國王不能著黃袍,一直四品的高官也不能學明朝官員一樣穿紅袍,一概低了一個檔次。
在語言和文字上,朝鮮更是完全學習了明朝,交流是不成問題的。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十多年後才繼位成為朝鮮國王,被後世稱為世宗大王的李祹後來研製了切合朝鮮語的拼音文字,當時叫諺文,也就是現在的韓文。
但是當時的朝鮮士大夫和儒生羞於用它,認為那是粗詞鄙語,不及漢文華美秀麗,只有下等人智力愚笨,才需學習使用諺文。這和中世紀歐洲宮廷和貴族階層以講拉丁語、寫拉丁文為榮,頗為相似。所以終明一朝,與朝鮮官員打交道,根本用不著通譯,他們的官員都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
“呵呵,李判書,你說的情況,本官只是一介武人,不甚瞭然,還是等部堂大人回來再說吧!”
張俊聽朝鮮來使說明了情況,便笑呵呵地打起來了太極拳。朝鮮官制也仿效明朝,只不過因為是屬國,不能與上國官制同,所以他們的“六部”不稱“六部”,而是叫“六曹”,六曹長官也不敢叫“尚書”而是叫“判書”。這位姓李的禮曹判書,就相當於明朝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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