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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關係,本國公自有定計。”
黃真唯唯喏喏地答應了,夏潯又道:“兩位殿下爭嫡,浙東水師疑案就成了戰場,打得難解難分,你們各位大人就不要再往裡邊摻和了,剩下的人,統統只做一件事,上書諫議朝廷,以倭寇襲我海疆、騷擾百姓為由,取消對日朝貢貿易,又或者十年一貢、二十年一貢,以此作為對日本國剿匪不力之懲罰,聲勢造得越大越好!”
夏潯說到這裡,笑了一聲道:“陳瑛一班人,在浙東水師案裡攪和得不輕,你們這時能站出來關注國家大事,這般識大體、重大局,皇上一定會很高興的。”
黃真已經隱隱明白了夏潯的用意,連忙把夏潯的指示記在心頭,兩人又對坐閒聊片刻,黃真便興沖沖地告辭,返回都察院安排去了。
夏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說道:“出來吧!”
書架後面是屏風,屏風後面隔壁出一個小空間,單置了一張羅漢床,本來是供夏潯小憩的地方,這時從後邊應聲走出一人,正是左丹。左丹向夏潯長施一禮,疑惑地道:“國公,增加幾十名御使的彈劾,縱然不能傷敵根基,總也能讓他們手忙腳亂一番,咱們為什麼要棄而不用呢?”
夏潯笑道:“這些事,大皇子的人不是正在做麼!好鋼得用在刀刃上,這些御使的作用,難道只是用來讓二殿下和丘福他們更加狼狽,叫咱們看個笑話麼?現在進攻不能擴大戰果,反而會令敵人更加團結;按兵不動,叫他們摸不清虛實,他們心虛之下就會自斷手足,這與瓦解敵人軍心,豈非用處更大?”
夏潯神色一正,又道:“好了,這事無需你來關心。東海剿倭是標,東瀛剿寇是本,要想治本,最終一戰必在日本本土,我的戰場不在這裡,而在那裡,我要你在那裡做的部署和安排,怎麼樣了?”
第511章 寢中私語
梓祺和謝謝興高采烈地從國公府回來了,張羅了一天,很累,可是因為佈置的是自己的家,眼看著那家一點點有了樣子,心裡很高興、很滿足,當她們聽說相公業已回府的時候就更加高興了。
不過夏潯此時仍在書房忙碌,燈光下,可以看見他和那個神秘隨從左凡的剪影映在窗上,兩個人在桌前指指點點,不時地交談著,於是兩位娘子很默契地沒有去打擾他,等到左丹接了新的指示離去以後,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候了。
夏潯緩步走出書房折向後院,一過角門兒,就看見梓祺和謝謝正等在那裡。頻繁的離別和重逢,她們已開始習慣於把驚喜和興奮藏在心裡,只是微笑著望著夏潯,夏潯走過去,輕輕攬住謝謝的腰肢,三人便很自然地並肩而行了。
兩個女人和他說了許多話,都是關於他們的新家的,那個地方直到現在,夏潯甚至沒有時間去仔細看一看。說完了新家,又說起孩子,謝謝輕輕撫摸著她越來越沉重的肚子,對他訴說著初為人母的每一次新奇的感覺,傾訴每一次胎動的對新生命的感動,那種初為人母的幸福,梓祺就在一旁微笑著傾聽、分享。
一切的一切,就像和風煦雨,滋潤著他的心河,這就是生活的幸福。
“等倭寇事了,或許就不用經常外出了,到時我再多陪陪你們,陪陪孩子,咱們不只要逛遍金陵的山水名勝,還要走出去,也像其他的豪門世家一樣,在各地蓋幾座別莊下院,一有時間全家人就去住住。到時候,咱在慈姥山下先蓋幢別墅,面臨長江,風景優美……”
夏潯也對她們抒發著自己的展望,三個人邊走邊說,有意放慢了腳步,可庭院再長,總有走完的時候,接下來就是一桌豐盛的酒宴,一家人在席上繼續談笑。
晚上,夏潯宿在梓祺房裡,燙完了腳,躺到床上時夜色已經深了,收拾已畢的梓祺在梳妝檯前卸下妝飾,換好柔軟的絲袍,輕輕上榻,偎依在他的身旁,當初那個英氣勃勃的少女,已被歲月改變成了一個珠圓玉潤、嫵媚動人的少婦。
成婚已久,已經不像年輕時那般需索無度,也不會只一挨著她的身子,某個部位便立即不受控制地蓬勃而起,不過兩個人同床共榻的時候,還是會愛撫著她柔腴動人的身子,家長裡短的嘮上一番,這才一起進入夢鄉。無論是梓祺還是謝謝,也都喜歡他的這種溫存和體貼,愛情不能沒有性,但是維繫愛情的絕不只有性。
“這些天,我特意找了京城裡的名醫,給我開了幾服藥,據說吃了這藥再好好調理一下,就容易生孕呢。”
梓祺擁著夏潯,溫柔地說。夏潯以為她是暗示自己想要了,低聲一笑,便握住了她胸前一團粉潤飽滿,輕輕揉搓著,那柔嫩的脂肉麵糰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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