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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遇到了挫折,如同潔白的顏色先前是那樣的眩目,在突然而來的或者無意中潛在的籠壓下變得灰暗不堪了。那些不自覺地陷入病態生活或道德淪落,甚至走向犯罪的人,我們認為都是不同程度地遭受了心靈魅惑的人們。在今天,他們都顯得那麼可悲可憐。
心靈深處的恐懼正如“我來自何方,又要歸於何處”?他們都會有這樣的擔憂——“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世界是光明的;現在,當我真正走入這個世界,卻突然發現這個世界是那樣令人失望和沮喪。我像一隻沒有航標的小船,在慾望的大海里漂盪。我企圖尋找一片自己的聖地,企望耶穌的聖手會來拯救我。我企求上帝的寬恕,可是上帝卻絲毫沒有被感動!上帝已經拋棄了這個世界”!去年的“馬加爵事件”不就是明證嗎?他留下了這樣一些話,真值得我們思考:“我的心已經死了,你們遲來的同情有什麼用?你們的遠水解不了我的近渴。你們可能有墨子那樣的兼愛和耶穌的博愛精神,但我卻像那個墨徒耕柱一樣的自卑,更像釘在耶穌左邊的那個強盜,既不信神的存在,也沒有親情的溫暖,更沒有社會的支援。我對世界已經絕望了,我對人生已經看透了。我只希望讓大家明白,希望同學們以我為鑑;像那個田園詩人陶淵明一樣‘悟以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失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要他們像在美國被刺的那個肯尼迪總統一樣,‘不要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麼;你要問,你能為國家做出什麼貢獻’!”此語一出,我們還能說什麼呢?雖然他罪大該死,如果有一個人或一些人曾在生活中及早給予他心靈上的安慰或者引導,我想,悲劇不一定會在這個校園發生,也不會給這五個家庭(被殺的四個學生的家人及馬的家人)的上代人造成心靈上永久的烙痛。當我們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問我們在做什麼呢?譬如,周圍有無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人?
心理學家格羅夫曾說過,心理上死亡與重生的經歷,宇宙意識的感應,與其他人、物、大自然、整個世界的合一的神秘體驗,有些人會感受到;上帝或上天的光照,不同超感覺的發生,與原型存在物的相遇,以及許許多多我們無法想象的體驗,也有人會感受到。有幸經歷過這些體驗的人,在面對日常的生活時,都會有一個比較健康的態度及認知。對待那些心靈上遭遇魅惑的苦難者們,治療的方法也是可尋的,即可以尋求心理諮詢專家的幫助。通讀本書也可以瞭解到這一點。
最後,作為編者,推出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幫助讀者透過閱讀本書透視社會上形形色色的“變態個案”實質,藉以理解他人,幫助自己,安撫社會上的精神苦難者。我們要去幫助那些身、心、靈遭受紊亂的人達到心理平衡,達到安身立命的境界。讓他們能有平安、喜悅的感受;有彈性、自尊的生活,讓他們經由對精神、人格、人性的魅惑而轉化到一個正常的層次;讓他們從關心自我,走入關心他人的大愛中,以實現心智的健康成長。人會生病,時間久了,社會也會生病;一定數量的人群一旦變態,許多社會現象一樣也會扭曲變態。那時,這個世界就會報復我們。這一點,我們永遠都不希望出現。
父親病榻邊的黑蛇(1)
在似睡似醒中,她看到一條黑色的蛇沿著牆壁爬下來要咬她父親,她吃驚地想伸出右手揮走那條蛇,但右手臂卻像死了般麻木……
O小姐是一個秀外慧中、經常耽溺在白日夢中的21歲女性。某年夏天,她摯愛的父親臥病在床,她不眠不休地照顧著父親,結果自己竟因而產生離奇的、甚至令人咋舌的怪病。
起初,她只是覺得全身虛弱、臉色蒼白、沒有胃口,家人認為這是因為她過度哀傷及勞累所致,但她仍堅持要照顧她的父親。後來,她因非常嚴重的咳嗽而自己成了病人,才不得不放棄身為人子的責任。就在自己也臥床休養時,她開始覺得每天一到午後,就感到非常疲憊、渴望休息,然後在黃昏時進入一種恍如睡眠的狀態中,醒來後卻又變得非常亢奮。
入冬以後,情況不但未見好轉,反而接二連三地出現怪異的症狀:先是左後腦勺疼痛,然後是視力障礙,覺得房間裡的牆壁都好像要倒塌下來。最後,全身多處的肌肉發生僵直或麻痺現象:先是頸部的肌肉麻痺,使她要轉頭時需舉起手向後壓著頭,隨著整個背部旋轉;然後是右腿發生攣縮與麻痺,接著是右手,然後是左腿,最後是左手(不過手指頭都還能動)。
從發病後,家人陸陸續續請了不少醫師來診療,但都不得要領。最後,他們請來了B醫師。開始時,B醫師無法順利檢查O小姐,因為她見到陌生人接近,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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