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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煩的有“風度”的臉——平野正次。“女人,換藥。”
“不要女人女人的亂叫,我叫阿烈。”叫小貓小狗呀!“我自己換藥。”
一次兩千耶!再加上藥粉五千,不出一個禮拜,她就得靠借貸過日子。
“隨你,身上留下坑坑疤疤的不是我,你未來的老公不嫌棄就好。”不識好歹的女人。
瞧她手上那些傷口,才經過一天的時光就已收口結痂,要不是靠他那小小的萬靈粉,哪能好得那麼快,不知感激的笨蛋。
“要你管,你以為我家財萬貫,買得起你的”貴“藥。”她寧可忍耐幾天,等傷口慢慢痊癒。
隱狼在心中暗歎,笨女人,笨到吃魚都不剔刺。他不過說說而已,又沒有真的要她付錢。
幾千塊臺幣還不夠他塞牙縫呢!笨得要命。
石孟舲小心地拆下繃帶,一不注意扯裂了原本已結痂的傷口,微細的血絲倏地染紅了潔白的繃帶,她連忙要擦紅藥水止血。
一隻手快速地握住她不設防的手,口氣惡劣的直開火,臉色更是臭得活像吞了一隻綠青蛙。
“笨女人,你不要浪費我精心的傑作,笨、笨、笨!換個藥都能弄傷自己,你的父母真偉大,居然養得活你。”
提起父母,石孟舲不自覺地抽動鼻子,強忍著悲傷不讓眼淚流出眼眶外。
噢!要命。“不許哭!我最討厭女人掉眼淚,不要以為我會哄你。”媽的!他沒事幹麼提起她死去的父母。
他最怕見女人掉眼淚,尤其是那種無聲的哭泣最教人難以承受,他根本無法面對哭泣的女人。
他是美國印第安人的後裔,父親是阿帕契族的族長,以父親的地位在印第安人保護區內,可以同時擁有四名妻子,甚至更多,以其經濟能力而定。
母親是父親第一位妻子,擁有英國血統的貴族千金,所以無法接受父親一再娶妻納妾,終日以淚洗面,渴望回到出生地——倫敦。
但父親強悍的掠奪作風,根本不允許他的女人離開,即使他對她已不再有眷戀,仍強制以合法婚姻困住她。
身為長子的隱狼無力幫助母親擺脫加在身上的束縛,只好無助地遠離家園,投身在正義的行列之中。
有人說他冷酷無情,對女人不屑一顧,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一個——他怕女人。
而知道他這個弱點的人不多,只有他那幾個出生入死的夥伴。
“我才……沒有哭,我是……不哭的。”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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