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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
“三七分!一句話,不要拉倒。”搞不清楚財主是誰,還喊價呢!
被隱狼“關”在家裡三天,好不容易傷口只剩下一些淡疤,才特別通融她來上班,而且還一直“陪”侍在側,難免會引起話題。
再加上他的外觀高大,五官深邃分明,雖是黑眸黑髮古褐色肌膚,但仍看出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印第安血統。
尤其是他冷眼旁觀世人的一切醜態,臉上平靜無波,眼中更是看不出一點情緒,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威脅感,生怕下一刻被他撕裂胸骨而亡。
也有不少人對他有興趣,譬如某某老大或是某位老大的情婦。前者看中他的非凡氣勢,後者當然相上他強健的體魄。
還有一些人純粹是好奇,想知道銀色撒旦的臺柱阿烈,為何會和一位肌肉男相識。
“阿烈!我是你表哥耶!吐一點給我泡”美眉“,不要只留湯嘛!”三七分!他不是沒多少油水可撈?
“房租到期,親愛的表哥,你不會想要我去睡大馬路吧,這很不人道哦!”石孟舲眼角微挑地斜睨木易一眼。
“你……”真會算計。“好吧!我勉強少賺一點!他到底是誰?”
能把頑固的阿烈扣三天的男人,他是深感佩服。
以前阿烈就算發燒到三十九度八,他和大哥求她、拉她都不為所動,堅持要到店裡工作,害他們兄弟被母親大罵到連頭都無顏抬起。
有一次見她被一群不良少年圍攻,自己好心的去幫忙,反而被她賞一個熊貓眼,直怪他多事。
明哲保身是他近年來的警語,不敢再插手阿烈的任何事,以免落得屍骨無存之地。
如今有人不怕死的捋虎鬚,理所當然要歌頌一番,以表他的凌人之處。
石孟舲的眼光飄到隱狼身上,用著不易察覺的詭異眸光,有意要戲弄他,以報囚禁之仇。
“他是我的……”她頓了五秒鐘才開口道:“男朋友。”
“譁——”
因為她的音量不小,附近的酒客聽得一清二楚,眼睛都發直了傻眼,嘴巴張得大大的,顧不得口中的酒溢位。
一些阿烈的死忠酒迷一聽,當場號啕大哭!不敢相信她們眼中最酷的白馬王子,居然是個GAY!
天大的打擊呀!枉費她們芳心一片託明月,明月卻照在臭水溝上。女人的損失哪!
不過聽在木家兄弟耳中,可就別有一番滋味嘍!
“男朋友?!”木休也湊上一腳,輕拍她肩膀一下。
“要我當眾示範嗎?你們的經驗比較適合出小本書冊。”那隻隱狼連眨眼都沒有,真當她沒膽?
相處了三天,除了自己不經意流露出女人的情緒那次曾攪得他“變臉”外,大多時間他都攏著一張死人臉嚇小孩,話少得教人火大。
動不動就抬腳費五百,撿報紙三百之類……
天曉得她是招惹什麼惡神入內,三餐要她下廚展手藝,要他幫忙從冰箱拿個蛋也要錢,打掃客廳麻煩他移一下位也要錢。
他是錢鬼投胎不成,一天到晚死要錢。
木易手一搭,笑得像偷腥的貓兒。“阿烈,我樂於傳授你一些高檔的房中術以供參考,所以你不能藏私,多少透露點令人感興趣的馬路訊息。”
“二表哥,你表現得太熱情,最近缺乏運動嗎?”意思是她基於同胞之義,願送他兩拳過過癮。
“呵呵……”他笑得很謹慎地退了幾步。“何必呢,煎慢一點嘛!”本是同根生。
木休搖搖頭,暗歎小弟不成材,老挑些煽情的下流話來汙染自己的耳朵,敢情他真當阿烈是葷素不忌的男人,三不五時同她瘋上一場。
但是吧檯旁那個男人的舉動,令他疑惑到全身的好奇基因都竄出頭。
“小易,去收錢,我抽兩成。”他先打發好奇俱樂部的一員。
木易馬上貓哭鬼吼的抗議不公。“阿烈抽七成,你抽兩成,那我呢?笑話一則嗎?”連小費都不如。
好歹是他去挨家挨戶的當牆頭草,才有一筆外快可賺,阿烈要分紅,好,沒問題,誰教她是主角哩!
可是連大哥也不知羞恥的坐享其成,天下就太沒公理、正義存在。
“有意見?”木休當下眼一橫。“上個月你請惹火妹妹的酒錢,還有撞我車的賠償金,以及玩股票被套牢……”
木易趕緊舉手求饒。“小弟知錯,大哥海涵,我即刻為你效勞。”
得不償失,他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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