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亂反正(第2/2 頁)
突然失蹤了,根本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頓了頓,決明又道:“還有,錢立春死的那間房間是個密室。門是鎖的,窗戶雖然沒有鎖,但外面馬路上有監控正好能拍得到窗戶,證實沒人從那兒出入。錢立春有心臟病,屍體旁邊散落的藥就是專門用來治心臟病的,屍檢報告雖然還沒出來,但死因極有可能就是——見鬼了,嚇死的。”
傳言出來了,沒有源頭;東西失竊了,沒有犯人;人死了,沒有兇手。
邢晝聞言,心裡已經有了決斷。鹿野做事愈發沒有顧忌,不是個好兆頭,但他更想知道鹿野為什麼會這麼做?
畫是抄襲的這件事,只有他們看過影片的幾個人、以及當事人楚憐才知道,鹿野又是哪裡得來的訊息?
一直沉默著的相野開口了:“這事兒跟楚憐脫不了關係。”
邢晝:“但不論是誰,有這樣的結果,都跟你沒有關係。”
相野抬頭看他,淺色的眸子裡裝著點疑惑,和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脆弱。風吹著髮梢,遠方又是一輪日暮,將天空染成了絢爛的玫瑰色。
邢晝說:“你不需要自責。”
相野再度沉默。自責嗎?或許有點。他剛才那番刺人的話,句句說“你”,其實問的是自己。錢秦靠抄襲成名的時候,相齊明明還活著,他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但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任由事情這樣發生了。
相野會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他,把相齊困在了那棟爛尾樓裡。
“放心,我沒空胡思亂想。”相野定了定心神,轉身離開,“還有一個地方是楚憐可能會去的。”
邢晝略作思忖:“相齊的家?”
在心理學上,犯人為了成就感,反而會回到更容易暴露自己的案發現場,旁觀案件進展。而在報復錢家這麼一件事上,楚憐不在現場驗收成果,那他或許會出現在那副畫最初誕生的地方。
從相野的觀察來看,楚憐是個頗具儀式感的人。
兩人隨即趕往相齊的家。
他們是坐警車來的,此時卻不便再坐警車出去,就選擇了打車。
到了目的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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